咬着牙不哀求。
相对的,阿龙的痛苦忍耐度比浩子高上不少,但是馒头对这种针线活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手指笨拙得要命,钢丝在肛门嫩肉中拉扯的痛楚也是让阿龙痛不欲生。
不知道搞过了多久,终於结束了这个可怕的缝纫游戏,血淋淋的嫩肉被歪七扭八地扩张固定着,别说受刑的两个人,连阿智与馒头也都紧张的汗水淋漓。整盆的盐水突如其来地淋上饱经蹂躏的肛门,浩子和阿龙再也忍不住,深刻的哀嚎像是从灵魂中爆发开来一样。
18.勇气
电线粗的钢丝在阿龙的肛门嫩肉和臀股之间穿刺拉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连阿龙这种饱经蹂躏的性奴都难以承受。粗糙而锐利的钢丝在肉体中穿行的感觉彷佛一把生锈的锯刀来回挫刨着这强壮男孩的神经,阿龙除了竭力苦忍之外别无他法,嗣少爷比起老主人更难取悦,若非实在忍受不了,轻易的哀叫只会造成他的不悦。
阿龙跪伏在那些年轻蛙兵所排成的肉台之上,他努力抬起浑圆结实的屁股,把血肉模糊的肛门尽量地暴露在那个叫做馒头的黝黑男孩面前,好让他方便执行酷刑。好几次阿龙实在痛得受不了,双手忍不住紧紧抓扒地面,在蛙兵紧实的胸腹上留下淤痕,那些可怜的蛙兵男孩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默默地忍受组成台子的体力考验,还有酷刑所带来的心理煎熬,阿龙肛门里的精液、鲜血就直接洒在肉台之上,甚至是滴落在蛙兵男孩的脸上,但他们连头都不敢偏一下。
馒头这年仅十七岁的原住民少年对缝纫本来就一窍不通,更别说是穿缝会流血会颤抖的人体。而且馒头很清楚跪在他面前的卫子龙牺牲了自己,替馒头、阿智还有猴仔挡下了阿猛学长的暴虐。但现在他却得亲手将痛苦加诸在阿龙身上,让馒头分外难受。
而穿针缝线的酷刑结束,盐水就这样浇在阿龙与浩子血肉模糊的肛门上,他们的哀嚎让馒头难过几乎要掉下泪来。
嗣少爷对泣不成声的阿智说:「看来你和浩子感情真的挺好的,我有一点感动。旁边有一捆六支的蜡烛束,你拿去点了,用滴蜡把浩子那个淫荡的小穴给填满,我对他的处罚就算是结束了。」
阿智听了英俊的脸庞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气凤嗣的残酷冷血,又怕他最敬爱的浩哥禁不起一次次的折磨。但浩子却大声地对嗣少爷说:「谢少爷教训,谢少爷宽宏大量。」
这不幸的蛙人班长转过身来,紧紧握着阿智的手,小声说:「没事的,小智。浩哥挺得住,就当是我拜托你,照少爷的话做。」
一整捆的蜡烛点燃,火焰炽盛,融化的高温蜡油雨点般落下,但不管阿智如何努力,总有蜡油会滴在浩子渗血外翻的肛门上,痛得他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手臂、大腿还有背肌上青筋暴露,用尽全身的力量来抵抗蜡油的灼烫。但更多的蜡油是滴进柔嫩的菊穴深处,彷佛一把火在体内灼烧着。
嗣少爷转头望向馒头与阿龙。馒头擦去眼眶边的泪水,深隽的面容露出坚毅的神情,硬是抢在嗣少爷之前开口:「我他妈的不管你是谁!又有多大的权力。你休想再逼我伤害我的朋友,我做不到!我也不干!」「你这心理变态有种就只搞我一个,把我整挂我也认了!你非要折磨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好人,我也没辄,不管我怎麽做你都会伤害他们,我起码不会成为你的帮凶!」
嗣少爷被馒头一轮狂吼抢白,所有的人全都吓傻了,浩子与阿龙一脸震惊,组成肉台的小蛙兵们吓得忍不住发抖,一旁的卫兵更是噤若寒蝉动也不敢动。
嗣少爷英挺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接着嘴角浮现冰冷的浅笑。「阿龙,拿你的黑狗屌去喂饱那个小帅哥的屁眼,不过不准让他射精。」他转过头。「浩子,你跟小帅哥很熟对吧,现在立刻去把小帅哥的女朋友带到别墅来,我让他们派直昇机给你。」嗣少爷对着馒头冷笑,彷佛告诉他,我就是要整你关心的人让你伤心痛苦。
阿智脸色惨白,整捆的蜡烛从手上掉下来,落在蛙兵男孩所组成的人肉高台上,火焰与蜡油直接烧烫着小蛙兵结实平整的胸膛与腹肌,他们痛得发抖却不敢动也不敢叫。嗣少爷端起阿智俊挺的脸庞,「在你女朋友来之前,你就陪阿龙好好玩玩吧,到时候我再让你在你女友面前被阿龙干到射精,到时候射在她脸上如何?然後我一边找些玩具伺候你,一边让这二十几条蛙狗轮奸她;最後我再让她看你被这些饥渴的蛙狗干到射精脱肛怎麽样?」
嗣少爷的话才刚讲完,两颗拳头就狠狠地往他脸上砸了下去,碰地一声他整个人摔在地上。阿智浑身发抖,死命着握紧了拳头,「你要是敢动小馨,我一定跟你拼命!我说到做到!」馒头甩了甩用力过猛还有点发疼的拳头,搂了一下阿智的肩膀,小声地说:「有我在,别怕。」
这些蛙兵被这一幕震撼了好几秒,原本组成少爷座椅的四个蛙兵立刻跳起,抓住馒头与阿智,但他们两个人也不抵抗。
嗣少爷抹了抹瘀青破皮的嘴角,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液。眼神之中居然带着一点雀跃。「不简单,你们两个家伙,一个叫馒头一个叫阿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