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爸跟我哥之外,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外人打。有点痛呢。」他揉着下巴。「你想一个人扛是吧,馒头?」
馒头往前站了一步,原住民男孩的深隽面孔写满了坚定,壮烈赴死般地挺起厚实的胸肌。「冲着我来就好,你放过阿智。」
「游戏规则也很简单,我只抽你三十鞭,你要叫要哭我随便,只要你不求饶,就算你赢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也就算了。」
馒头非常讶异,赶忙着说:「你自己说的,不准反悔!」
阿智拉了拉馒头,「他怎麽可能这样轻易放过我们,一定有问题。你不要……」馒头回头,黝黑的脸上带着苦笑。「我没得选……」
几个蛙兵用铁链把馒头四肢张开地吊在刑架上,虽然脚碰不到地板,重量全都集中在两条手臂上,但馒头想这点疼痛他还撑得住,而且三十鞭也打不了多久。接着人在馒头的脖子上打了一针。「这是确保你会清醒地挨过三十鞭,不然昏过去多没意思。」
嗣少爷活动了一下肩膀,戴上手套,还有护目镜,挑了一根生牛皮的长鞭。他身旁放着一大缸的透明液体,嗣少爷把皮鞭往里头浸一浸之後,飞快地挥出第一鞭。皮鞭长蛇出洞,唰地落在馒头的背部,鞭梢落在他的胸膛上。
「啊啊啊呀~~~」馒头毫无准备地大声惨叫,从没想过如此的剧痛,火炙般的痛楚彷佛一整根的烙铁烫在他的背上,就这样一道背上的鞭伤就让他痛到骨头里,如果第一下如此痛苦,馒头开始担心自己挨不挨得过。
「这是火蚁的淬取液,应该还蛮刺激的。」嗣少爷指着那一大缸,轻松地说着。
第二鞭划破了空气,重重地抽在馒头的胸膛和腹肌上,破皮渗血就不用说了,立刻肿起一道蜈蚣般的肉痕,红通通地攀在馒头黝黑的肌肉上,火烧般的剧痛,他根本无法忍耐自己的叫喊。而且第一鞭伤痕也越来越痛,丝毫没有减缓的感觉。
嗣少爷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又对痛苦挣扎的馒头挥出下一鞭,他每挥一鞭都会重新浸泡一次淬取液,好些蛙兵被溅到也是痛得在地上打滚。但嗣少爷的鞭法高超,完全不会溅到自己的感觉。第三鞭卷上了馒头粗壮的手臂,唰地猛力回抽,把一整圈的皮肤给扯裂开来,在男孩黝黑的手臂上留下一大条血痕,更让馒头发出凄厉的惨叫。
整整过了半个小时,嗣少爷抽完了十鞭,那原本充满健康与野性美感的黝黑肉体,现在全是火烧红肿的伤痕,大剌剌地攀爬在胸肌、腹肌、手臂、大腿之上,馒头痛得眼神涣散,彷佛全身都被炮烙似的。接着一大桶盐水倒在他身上,饱经折磨的男孩再次发出嘶哑的哀嚎,但是他还是一次也没有求饶。
阿智把头埋在浩子的胸口,他早就管不住眼泪,阿智本来就是个温柔善良的男孩,加诸在馒头身上的痛苦,简直令阿智痛苦万分。阿龙则是默默在一旁看着,他多羡慕馒头与阿智的友情,原来为了朋友也是可以像他为了弟妹做出这样的牺牲。阿龙甚至想不起来幼年时在山区一起玩耍同伴的面孔,他的人生似乎只剩下羞辱与痛苦,在馒头痛苦扭曲的表情之下,他想像着这个坚强的男孩有着带点腼腼的憨厚笑容。
嗣少爷做了一个手势,几个蛙兵立刻把刑架反转过来,让这原住民男孩头下脚上被逆吊着,锁着脚踝的铁链收缩着,让馒头壮实的大腿左右拉开到极限,暴露出他粉嫩而毛发稀疏的後庭,但经过先前阿猛学长的摧残,还有着一点红肿。
一个年轻的小蛙兵吸了一大管的火蚁淬取液,直接灌入馒头的小穴里,他脸上带着不忍,可是却绝对服从命令。馒头撕心扯肺的悲鸣叫人鼻酸,那种极度的烧烫与灼热彷佛熔化的铁汁灌进自己的肛门,还不停地加热。但一管还不够,嗣少爷足足对馒头注射了三大管,才一鞭精准地抽在男孩的肛门嫩肉上。哀嚎像是交响乐般不绝於耳,接连着三鞭把馒头的菊花抽得血肉模糊,赤红地肿胀起来,馒头早已经叫哑了嗓子,眼泪、鼻涕、口水全混在脸上。抽到第十五下,肿起的肉痕又重新被皮鞭扯破露出底下的嫩肉,落在腹肌上的一鞭让馒头再也承受不了,居然用力一挤灌在肠道中的淬取液混着稀粪全都一口气喷洒出来。
嗣少爷挥挥手,让他们把刑架转回来。「怎麽样,要考虑求饶了吗?」男孩缓慢但坚定地摇头。嗣少爷耸耸肩,搓响了手指。小蛙兵熟练地把馒头在痛苦中勃起的大肉棒用棉绳紧紧捆住,两颗浑圆的睾丸也被分别绑住。接着针管插进了男孩的马眼,馒头颤抖着惊慌地喊出:「不要!」
「喔?」嗣少爷挑起眉毛,「打算要求饶了吗?还有十五鞭唷。」他问了第二次。
挣扎、犹豫、痛苦,在馒头的脸上纠结着,最後闭上了眼睛:「你打死我吧,但一定要放过阿智他们。」
小蛙兵推下了针管,透明的液体缓缓注入男孩的尿道、输尿管还有膀胱。
「啊~~~~~~~!啊!啊!」馒头猛烈嘶吼着,无可形容的痛苦与灼烫压倒了他,要是他双手不是被铁链锁住,他一定立刻扯下自己的阴茎好结束这场折磨。
嗣少爷换上了一根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