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分长的藤条,走到了馒头的面前,用藤条沾了沾淬取液就狠狠地往男孩的大屌上抽,睾丸、阴茎、龟头没一处能幸免,才抽了五鞭,馒头的睾丸已经肿得像颗棒球,阴茎血痕累累涨得像是小孩的手臂、红肿发紫的龟头更是比乒乓球还大。
嗣少爷带着手套,把手伸进了缸中沾满了液体,然後大力套弄起馒头肿胀的大屌。那饱经蹂躏的肉棒用力一握,就从红肿的伤口中渗出血来,每一下的套弄对馒头来说都像是凌迟般的痛苦,而他的惨叫卡在喉间,喊也喊不出来。但还在这样剧烈的疼痛、火辣辣的折磨中,馒头还是屈辱地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嗣少爷扯着馒头的头发,拉起他的脸庞。「小淫狗,你怎麽这麽贱?是不是跟阿龙一样越折磨你越开心?」馒头沈默不语。嗣少爷放开他的头发,头就立刻垂了下去。「怎麽办,还有十下,你撑得住吗?」嗣少爷冰冷地问。
男孩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撑…不住……还是…要…撑……放…过……」馒头哑着喉咙挣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