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肛门中的刑具发出一阵嗡嗡的低鸣声,原本分层左右旋转的巨棒,现在居然开始快速地前後抽插。力道猛烈得让阿龙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鸣,每一次都挺进都让男孩有种身体快要被穿透的错觉。这种抽插让阿龙忍不住往前移动,彷佛这样可以躲开对肛门的猛烈冲击,但是这个金属刑具连着铁链牢牢地固定在阿龙粗壮的大腿与浑圆的臀部,又怎麽可能躲得掉?
「走啊,狗东西!阿猛学长还在等你呢。」伯彦恶狠狠地边讲边踩着阿龙的脸庞。
伯彦转回头。「家豪,我把这个狗东西带走了。你……」伯彦欲言又止,最後还是拉着阿龙项圈上的铁链快步离去。
在这样的綑绑还有刑具的箝制下,阿龙举步维艰,每一步都是无比的煎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栋独立的营舍来,男孩黝黑强壮的身体上早就布满了痛苦与疲倦交杂的汗水,以及伯彦催促时所留下的鞭痕。
营舍的门口还有着持枪的卫兵站哨,伯彦拉着阿龙大步走了进去,卫兵还齐声对伯彦敬礼,而一块藏青色的牌子写着「惩戒房」就挂在门口边上。
穿过走廊,伯彦领着阿龙来到营舍的内院来,就是两个篮球场大小的一个空间。而一阵凄厉的惨叫让阿龙忍不住抬起头。
两个男孩在尖锐的珊瑚岩路艰苦地爬行着,黑色的粗绳花样繁复地綑缚在男孩赤裸的小麦色身躯上,把他们的手臂一上一下地反折绑在背後,就像阿龙昨晚一样。他们只能用结实的胸膛、肩膀和膝盖一点一点地向前爬,每一寸的前进都在他们的身体多添上几处伤痕。珊瑚岩带着暗沈的红褐色,阿龙可以想像过去有多少男孩在此留下痛苦的血泪。
这两个男孩不是别人,就是被关进惩戒房的阿智与馒头。但他们的苦境还不止於此,肿胀的阴茎被绳子紧紧地绑住连在一块重达15公斤的铅块上,他们正拖着这样的重担痛苦万分地爬行。
阿智与馒头後庭中昨日被残酷玩具,现在也重新启动。三颗跳蛋与带着粗大颗粒的假阳具在阿智稚嫩的肛门中无情地搅动着,这俊挺的少年满脸羞辱与痛苦,眼睛饱呛着泪水。馒头黝黑深隽的脸上满是汗水,他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地向前爬。肛门昨日灌进去的辣油依旧在直肠里鼓涨着,带着纤毛的巨大珠串也卖力地旋转着,更添馒头的痛楚。
但那令人心悸的哀嚎却不是他们所发出来的,另一个黝黑结实的精瘦男孩被吊在一旁,他两手连着铁链锁在钢架上,身体悬在空中却只有一个恐怖的支撑点。一根足有手臂粗的巨大电动阳具直插在男孩的肛门里,以每分钟超过八十下的惊人速度猛烈地抽动着。
可怜的猴仔无力地攀着腕铐的铁链,努力地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但是脚镣上的铅块却如此沈重,鲜血沿着电动阳具一点点滴落,而肛门那种撕裂般的痛苦已经无法用笔墨来形容,猴仔无意识的嘶吼与哀嚎只是希望能释放他的痛苦於万一。
「叫得真可怜呢,你们两只小狗再不加把劲,我怕你们的朋友就快要撑不住了。」阿猛的声音依旧透着邪气,而手上的皮鞭一挥就卷在猴仔结实的腹肌上,带出一道血痕。
「照你们这样的龟速,等爬到终点,我看这小猴子大概一辈子都要大便失禁了唷。」启明放声大笑,皮鞭则是落在馒头黝黑厚实的背部,留下一长条红肿渗血的伤痕。
馒头跟阿智只能拼了命的往前爬,奋力地想要解救他们的好朋友。
12.泪水中
既使多年为奴,阿龙也很少看到别人被凌虐的情景。最多就是尔少爷或是基训时的长官把阿龙自己被折磨的情形摄录下来,再放给他看羞辱他。而眼前三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孩这样残酷地凌辱着,阿龙的心口居然忍不住感到一阵揪痛。或许是是他们不顾自身痛苦也想要帮助朋友的努力,触动了阿龙早已麻木的心灵。
阿龙很清楚自己所受的折磨都是自愿接受的,他的每一分痛苦都是为了弟妹的将来所忍耐着。但那三个少年却像是落入虎口的幼羊,残忍地被戏弄玩耍。
展开在阿智还有馒头面前的天堂路还有好长一段,死咬牙关的冲刺终究是敌不过外在环境的痛楚,没多久他们两个速度又慢了下来。尤其时馒头这个黝黑的壮小子,阿猛似乎特别喜欢折磨他,皮鞭三不五时地落在男孩充满弹性的紧实身体上,逼出一声痛苦的哀叫。阿猛的皮鞭甚至可以精准地落在馒头拖绑着铅块的大屌上,让着原住民小伙子发出撕心扯肺的惨叫。
可是不管再怎麽疼,再怎麽痛,馒头从来不曾停下他的爬行,就算再慢他也一寸一寸地前进。阿智原本英气勃发的脸上现在满是泪水,才认识六个月的馒头是他这一辈子认识过最坚强、最讲义气的朋友,基训再辛苦,身体再酸痛疲倦,也没有看过他喊一声痛或喊一声累,可是馒头的痛苦呻吟现在却充斥在他的耳中。但馒头混着汗水、尘土的黝黑脸庞却显得更加坚毅,他的嘴唇早就被自己咬得血迹斑斑,可是却没有一点要放弃的样子。
不知道什麽时候猴仔的哀嚎停止了。阿智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一旁的猴仔。那张混着泪水汗水交错的稚气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