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一路狂奔。这头运动员出身的军人牲口的体力真是强大得惊人,虽然已经驮着少年一刻不停地跑了三十多公里,浑身上下早就被少年用鞭子抽得血汗淋淋,但他仍然咬着牙,从没有将奔跑的速度减慢哪怕一点点。少年根本不用对着这头军人牲口那青筋暴起的粗长阳具挥动皮鞭,只要将那条捆绑着对方硕大龟头的缰绳略略提起,这头身高一米九六,雄伟剽悍至极的大块头骑用奴就会发出一声粗蛮暴烈的狂吼,一双粗厚的光脚板猛然蹬地,两条汗毛浓密的健壮大长腿上块块肌肉瞬间暴起,就像头力大无穷的巨兽般稳稳驮着肩膀上的少年,玩命似地朝对方指示的方向迅猛冲去。
少年骑着这头雄健有力的两脚牲口出了庭院,朝着城外的方向进发。道路两旁全是一群群赤身裸体的强壮战俘,此刻正浑身血汗地为其充当苦力修路挖渠,一见跨坐在那头军中骑用奴肩头的清秀少年远远过来,立刻在皮鞭的驱赶下齐刷刷地屈膝跪地,伏身磕头敬礼。少年却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在他的心目中,这些彪壮小夥再怎麽魁梧威猛,也不过是一群任自己奴役使唤,痛打折磨的两脚牲口而已,随时可以将他们像牛马那样拿铁丝穿过锁骨和鼻孔,集体绑缚起来就地宰杀掉,地位比真正的牲畜还低。再说自己胯下正骑着的这头身高一米九六的青年军人孙国朗,其体格比那些牲口还要高大强壮得多。别的不说,就说孙国朗此刻承托着自己双腿的那两块宽阔巨大的胸肌,就如同两块大磐石般发达厚壮,八块线条分明的腹肌更是硬如钢铁,两条肌肉健硕,汗毛浓密的大长腿剽猛蛮悍,而那根被绳索牢牢捆绑着龟头,由自己提拉控制住的大屌油黑粗直青筋毕现,最是霸气十足虎虎生威。孙国朗整具巨人般魁伟健壮的全裸霸体看上去实在是威武阳刚至极,大块大块滚烫坚硬,又不失弹性的厚壮肌肉稳稳承托着少年的臀胯和双腿,骑坐上去感觉更是沉稳而实在。
出城的道路上,伟岸雄壮的军中骑用奴孙国朗扛着少年健步如飞,沉重有力的步伐仿佛要将地面踏碎。而少年则意气风发地手提绑屌缰绳,骑在这头壮硕巨汉的肩上挥鞭策马,安然享受着胯下两脚牲口那一身雄浑的肌肉与巨大的蛮力给自己带来的便捷出行。从孙国朗身上爆发出来的力量和速度实在是太惊人了,在钢筋裸露的废墟间全速行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如此艰难复杂的地形对他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驮着肩上的少年反而越跑越快,越跑越稳健。两只粗黑厚壮的大脚带动着那具魁伟彪壮的身躯,重重地落踏在满是碎石弹片的地面上,就像一头横冲直撞,力大无穷的巨型野牛,震得所到之处的路面似乎都在微微颤动。
也许是为了排遣旅途的无聊,也许是单纯想要增加对方的屈辱与痛苦,就算孙国朗驮着自己跑得再快,迅猛得就像匹脱缰的野马,少年还是不断鞭笞着胯下那具赤条条的血肉之躯,逼迫他爆发出更为强大的力量,迈开大步一路横冲直撞,始终奋勇向前。
那头体育生牛高马大,硕壮结实,浑身黝黑粗糙的皮肤下是高高凸起的大块发达肌肉。虎目直鼻,方口厚唇,目光锐利凶狠,看起来就像一头矫健有力,冲劲十足的年青野兽。
雄壮威严的整齐吼声响彻天空。
“轰……”满天的鲜血伴随着碎铁片似雨水一般落下,在刹那间染红大地。火光把整个城市都映得通红,刺鼻的屍体焦臭味盘旋着直达天际,纷飞的灰屑遮蔽了天空。震耳的巨响一阵阵轰然响起,一栋栋房屋建筑在火焰中渐渐坍塌。
少年甩鞭拽缰,放缓身下肌肉坐骑前行的步伐,在徐徐吹来的凉风中,沿着湖岸欣赏着四周的景色。周围全是原始森林,苍茫的云雾生於其间,远处被万丈峭壁遮断,置身在这个群山环抱的盆地之中,并无道路可走。北面有万丈悬崖遮挡,没有道路可以通行,南面是险峰重叠,东西两侧同样都是高山,但西侧有一条隧道,看来可以进入,但不知通往什麽地方。
少年骑在一头身高一米九五,如同高原野犁牛般魁梧强壮的全裸解放军军人那宽阔厚壮的肩膀上,趾高气昂地指挥着一群同样一丝不挂的强悍奴隶士兵,沿着崎岖的山道,检视着那片夺走过无数人性命,有死亡谷之称的血腥刑场。在他们的不远处,成千上万的被俘军人无一例外地被扒光了军服,被麻绳牢牢反绑着双手,被铁丝残忍地穿过锁骨,就像一群牛马猪狗般被绑连成一条长得看不到边的队伍,赤条条地行进在通往死亡战俘营的陡峭山路之上。战败被俘的处境是如此可悲,仅凭少年一个人就可以押着一大帮身强力壮的北方彪壮硬汉往屠场里赶,而对方却连一个反抗的都没有。原本冲锋陷阵敢打敢拼的剽悍之气已经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绝望和麻木。少年驱赶他们就跟驱赶一大群牛高马大雄伟健硕,但却束手就擒任人宰割的人形牲畜一样随心所欲,大大落落。
望着这条被捆绑鞭打着押往狼山煤矿充任奴工,漫长得无边无际的战俘行列,少年俊美的脸孔上浮现出一丝不带任何感情的残酷笑容,冰冷深邃的眼仁中一片寒光闪动。他理了理身上那件绣有白色夔龙纹样的绯色汉服,抓紧手中那条控制着身下肌肉牲口行动的绑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