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皎洁的月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被层层厚重的乌云完全掩盖了起来,整个天地此刻暗淡无光,灰蒙蒙的一片,让人的心情也不由蒙上了一层Yin影。而广场上早已恢复了秩序,垮塌的建筑、被烧得焦黑的树木、还有大量战俘的屍体都被清除乾净。但隐隐可见的血痕以及战斗留下的坑洞、裂缝,却还在诉说着此地曾经遭受过的劫难。只有空气中依旧弥漫着的浓浓血腥味道,和几点昏黄的灯火仿佛还在无声地诉说着什麽。
广场之上的巡逻队伍比之前要多出数倍,压抑的气息弥散在整个城市的上空。每一位巡逻队员表情严肃,用警惕的目光不停扫视着所有隐秘Yin暗的角落,时刻注意着周围一切微小的异常情况。没有人说话,即便是两只队伍交汇穿插,也只有稳健的脚步声而已。其实这样严密的布控远远不止表面上这麽简单,借助微弱的灯火,有些细心的人会发现,在那些黑暗的角落深处,还不时闪过一双双机警而冷酷的眼睛。
Yin冷幽暗的月光下,只见十头身材魁梧,筋rou暴突的年青壮汉双手背後排成两排,赤条条地站在大门的两旁,如同十头擎天的巨人一样牢牢守卫着别墅的正门。这些彪壮青年的表情肃穆而威严,眼中充满了显而易见的冷峻与警惕。一具具高大强壮的全裸躯体散发着硬汉特有的狂野阳刚之气,黝黑的皮肤上青筋密布,健硕的肌rou一块块隆突紧绷,两大块胸肌像岩石一样宽厚坚硬而挺拔,厚重凹凸的八块腹肌随着呼吸有规律地上下起伏。要是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每头壮汉各自那根乌黑硕大的阳具都被一条锁链紧紧束缚着,并且还延伸出去和旁边战友的绑屌链紧紧相连。看见少年坐着肩舆驾到,其中为首的一人立即一个立正,一边将右手握成拳头,重重捶击在自己宽阔厚壮的胸膛上,让其发出沉闷的响声,一边率领其他九头猛男带动着Yinjing上的铁链,全部哗啦啦地笔直跪了下来。
在这座屍横遍野,血流遍地的屠城中心地段,在这处五百多平米的豪华私密别墅里,每一道门,每一段楼梯的两侧都矗立守卫着两头如同黑铁塔般魁梧雄壮的全裸军人小夥。每一层房间,每一具沙发,茶几,以及餐桌等家俱的旁边,都同样分别笔直跪着好几头作为侍从奴隶使唤的赤裸彪壮青年。不仅如此,在卧室旁边那间只有十来平米的卫生间里,还挤挤挨挨地跪满了近五十头人高马大,浑身肌rou的全裸军中猛男。没有少年的命令,他们就是跪得两膝乌青,痛得双腿完全失去知觉,也不敢擅自站起来哪怕一秒。
在那张由十几头健硕军人的全裸身躯所组成的滚烫肌rou大床的两侧,还整整齐齐地跪着十头全身赤裸的魁梧战士。他们一个个身高力壮浑身肌rou,两条粗壮有力的胳膊背在背後,两条钢柱般健硕的大腿在地板上跪得笔直。要是没有少年的特别命令,他们就得一直保持着这种屈辱的姿势,同时作为两扇不断散发着腾腾热气的肌rou屏风,守卫在少年的床边整整跪上一夜。万一少年半夜想解手,根本不用起身去卫生间,只用躺在那张肌rou大床上稍稍示意,这些在战场上勇猛善战的军中壮小夥们就会迅速跪行过来充当他的肌rou尿壶,用嘴含住他的下身,将他的尿ye喝得一滴不剩。
夜色已深,别墅内外一片寂静。几十头守卫在庭院各个角落,专门负责警戒任务的奴隶军人却依然如雕像般沉默伫立在黑暗中。手里紧抓着粗重锋利的长柄砍刀,森冷漆黑的眸子中凶光四射,就如同一头头警惕却又凶悍无比的山林猛虎,正野性毕露地等待着猎物出现的那一刻。
在别墅的画室里有一面非常巨大的作画墙,少年经常让一头身高力壮的大块头全裸战俘跪在墙边,自己则骑在对方的肩背上,对着墙上的大幅宣纸进行勾描染色。根据作画时到达的部位,还不时让身下那具活体肌rou座椅跪行移动,或是笔直跪地,或是弯腰躬身,或是屈膝半蹲,或是彻底站起,以方便自己完成整幅作品的每一处细节。在他的身边,还跪着一头手端金丝楠木画材大方盘的健硕战俘,而这头活体肌rou画材架随着骑坐在肌rou座椅上的少年的移动,也在高举画盘不断膝行,同样变动着自身的姿势和位置,以方便少年能随时取用到所需的颜料,画笔和清水。当画面需要大量鲜血作为动物性颜料来进行渲染着色时,少年还会叫人从战俘营的牢房里押来几头又高又壮的全裸肌rou猛男,当场用锋利的小刀挑开他们Yinjing上的血管,或是一刀刀地在他们浑身黝黑壮实的肌rou里深深切割,以此来获得最为新鲜健康的雄性热血。流出的鲜血可以用专门的细白瓷碟接盛,也可以拿毛笔直接在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里吸蘸,再一笔笔地浸染在制作Jing良的宣纸之上。
少年最喜欢创作的就是描绘屠杀场景的巨幅绘画。每到这个时候,原本典雅的画室就会变成一个血腥的刑场。很多魁梧强健的年青小夥会被铁丝穿过锁骨,捆绑着从战俘营里一群群地押进来,赤条条地绑在画室的柱子上或是吊在墙边,在诸如鞭打,烙烫,刀割,枪刺,挖眼,割舌等各式各样的酷刑折磨下惨烈嚎叫,痛苦挣扎。而少年就在这满室的雄壮痛吼与浓烈的血腥气息中淡定地起稿,过稿,染色,将四周那一具具在极度痛苦中抽搐痉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