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狠戾无情,丝毫不在意对方痛苦与生死的冷酷思维,如此专横跋扈,以人为畜的暴虐行为,在少年的生活中却是习以为常,就如同吃饭睡觉般根本不足为奇。在这个役奴无数的年轻主人看来,像霍兆虎这样高壮如山的威猛小夥就算再是个脾气凶悍,无人敢惹的狠厉角色,但在自己眼里,却也不过是自己胯下一头体魄雄健的两脚牲口,一头会说话的人形代步工具而已。作为一头身强力壮,但地位却远不如牛马猪狗的骑乘用牲口,当然就得时刻准备挨主人的鞭子,无条件服从主人下达的所有命令。叫站就得站,叫跪就得跪,叫跑就得跑。就算被打得筋断骨裂浑身是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只要自己下令,他就是硬撑着也要站起来;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龙潭虎xue,只要自己挥鞭,他就是死也得驮着自己冲过去。反正像他这样经过专门甄选和严格训练的彪壮骑用奴至少还有上万头之多,不要说杀掉一头,就算是兴致来了,将几百头,上千头人高马大的强健小夥用铁丝穿过锁骨捆绑串连起来,像猪狗那样押到屠场里集体宰杀掉,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反正还有无数头更为高大强壮的两脚牲口可以供自己驾驭使唤。在少年的意识里,自己胯下骑着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魁梧年青男人,一具身高力壮剽悍无比,但却与自己同为人类的血rou之躯,而是一头地位比牛马还不如的骑乘用畜牲,一头可以随意呼喝驱使,折磨虐杀的人形代步工具。谁又会去在意一头畜牲的尊严,痛苦,疲累与生死呢?
四周一片白雾冰寒,道路上到处都是尖锐的冰渣,河道上漂浮着的也全是大块大块的浮冰。在这样极端严苛的天气下,23岁的体院壮小夥霍兆虎扛着肩头的少年,努力咬紧不断打颤的牙关,迈开两条不住抽搐,近乎被冻僵的壮硕大长腿,裸身赤脚地踩过一块块冰渣,淌过那一条酷冷刺骨的浮冰河流,强忍着浑身的伤痛与疲累,朝向风雪深处的大山奋力狂奔而去。
一旦开始向上攀登的步伐,才会让人明白什麽叫做艰辛与磨难。上山的道路本就崎岖不平,加上大量shi滑的淤泥与冰渣,更是让扛着少年的霍兆虎走得异常艰难。路旁锋利的枯枝荆棘像刀片一般,不断在他的大小腿处刺割出道道血口。几根硬刺不知道什麽时候生生戳进了他光脚掌底部的肌rou里,每前进一步都会让他痛得钻心裂骨。淌下的汗水和融化的雪水渗进全身伤口中,更是让他刺痛难忍。然而这头饱受奴役折磨的体育生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头顶上的恶毒少年收起了鞭子,却开始挥动起一根布满尖刺的荆棘,不断狠狠抽打着他早已皮开rou绽的大腿肌rou。有时那个目光Yin冷的年轻主人还会故意提拉起那条绑屌绳,专门对准身下这头肌rou坐骑的雄健大屌就是一阵暴风骤雨般地凶狠鞭笞。这种捆绑鞭打对方生殖器的行为,一直是少年对胯下骑用奴进行掌控指挥,驾驭驱使的号令方式。霍兆虎这头体型巨硕的彪形大汉不仅身高力壮体力超群,其胯下的巨炮同样雄壮惊人,简直就像一根巨型标枪般笔直硬翘,滚烫如火。和浑身大块大块黝黑发达的肌rou一样,一直是让他引以为豪的泡妞凶器。可就是这麽一根青筋毕露,野性勃发的粗犷雄性生殖器,如今却被人用绳子捆绑提拉着,拿鞭子肆意抽打折磨。不仅如此,这头体院壮汉的右肩在早上就被少年用铁棍狠狠打伤过,此时负担着少年全身的重量狂奔疾行,肩膀伤口再度被撕裂开来,大量的鲜血从伤口肌rou的最深处不断涌出,不仅染红了骑坐於其上的少年的裤子,而且还顺着胳膊滴滴答答地朝下流,将整条强悍有力的右臂染得一片血红。
尖锐的棘条再一次狠狠甩落在大腿伤口上,钻心的剧痛伴着飞溅的鲜血再度袭上全身。霍兆虎咬紧牙关一声怒吼,登山的步伐在转瞬间猛然加快。山高路远途行艰苦,可一旦前行的速度稍有减缓,少年手中的皮鞭荆棘就会劈头盖脸地落在他浑身的肌rou上,根本不管那具赤条条的雄壮身躯早已是皮开rou绽鲜血淋漓,也不管血腥的味道已经开始在森冷的空气中隐隐浮现,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
这样艰苦偏远的北方苦寒之地就是盛产这种高大威武,响当当,硬邦邦的年青彪形大汉。除了煤炭钢铁,森林木材外,这些身材魁梧的高壮小夥在少年看来,也算是当地的一项特产。一个个肩宽背阔,胸壮臂粗,腰悍腿长。站起来就是一座巍峨雄壮的肌rou大山,趴下去就是一头四肢强健的人形野兽。胯下一根根粗长强硬的大黑屌更是倔蛮有力,尺寸惊人。面容硬朗粗犷,声音浑厚低沉,浑身上下那种粗野凶悍的雄性气息极为明显。总的来说,这些北方小夥普遍身型高块头大,性格阳刚粗暴,就跟黑社会似的好勇斗狠,同时也极为吃苦耐劳。无论是抓来关在煤矿里当奴工干重活,还是训练成骑用奴供主人骑乘驾驭,还是培养成奴隶战士在战场上冲锋陷阵,都非常够格!
十多头身穿黑色紧身背心,露出健硕胳膊的彪壮青年虎视眈眈地簇拥着一个笑容Yin森的英俊少年步入庭院。少年骑在一头身高一米九五,浑身肌rou异常发达壮实的全裸大汉肩膀上居高临下,後面还跟着二十多头身形同样魁梧,面容凶恶的剽悍小夥,每个人的手里都Cao着根粗长的铁棍。看上去真是粗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