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血腥恐怖的残缺屍体旁边,跪在那个表情冷漠的年轻主人面前,如同一群徒具人形的强壮牲畜般,一言不发地服从少年所有的命令,表情呆滞地反臂就绑任其宰割。就算面对再叫人生不如死的酷刑拷打,受尽再屈辱至极的奴役折磨,都不敢再有丝毫的反抗。
那位手握皮鞭,高高在上地骑在一头全裸缅甸彪壮大汉肩膀上出行的黑衣少年,其姿容俊秀挺拔,肤色明润白皙,眉目鲜明标致。但浮现在他嘴角的那一抹冷冷的微笑,却叫人不由得心生寒意。少年的手修长洁净,抓着的却是一条捆绑住身下骑用奴雄健大屌的染血缰绳。随着绳子有规律地提拉移动,身下那头身高一米九二,浑身肌肉黑壮如山的缅甸粗蛮小夥就不得不按照指令,立刻改变前进的速度和方向,以方便骑在他肩上的中国少年能更加惬意地在这所寺庙的每一处闲逛游览。
就这麽随心所欲地骑着这头又黑又壮的全裸缅甸大个子猛男,在贡蒲当寺的每一个角落里转了无数圈之後,少年终於对这种金碧辉煌的缅甸佛寺有点审美疲劳了。只见他一勒手中那条捆屌绳,对准壮小夥悬垂於胯间的那根沉甸甸的黝黑大屌,扬手就是一记狠狠的皮鞭,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残忍方式,下达了再度出发的命令。伴随着一阵粗蛮到极点的低沉惨吼,缅甸小夥那具黑色巨山般的伟岸身躯在剧痛中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但他还是皱紧眉头死命咬住了牙关,在这种皮鞭猛击生殖器的恶毒驱赶方式下,更加用力地搂着少年垂下的双腿,将其牢牢固定在了自己的侧腰处,随即就像一头身强力壮的两脚牲口一样,稳稳地驮着肩上的中国主人,闪电般地冲出了寺院。两条黝黑健硕,体毛浓密的大长腿上,发达的肌肉群随着跑动一块块有力隆起,一双厚实粗糙的大脚不断重重踩在滚烫如火的地面上,发出一阵阵沉闷的撞击音。这头魁梧高壮得如同黑铁塔般的缅甸肌肉男就这麽赤条条地驮着少年,迅速却又无比沉稳地跑过一片片深绿色的农田,跑过一座座金光灿烂的寺院,开始在满是乱石荆棘的缅甸盘山道路上不断奋力前行。
黑衣少年勒住缰绳,驱使着胯下那头已经被匕首紮得浑身是血的缅甸两脚牲口慢慢转过身来,眉清目秀的脸上依旧冷漠如常,射向那几个当地人的眼光却清冷迥彻,仿佛入肉钢针般锋利逼人。而胯下那头为他充任代步工具的大个子全裸缅甸肌肉男,却无法克制住自己与生俱来的凶悍与霸道,和被对手拳打脚踢,生割活剐却无法反击的极度屈辱,咬牙切齿地怒视着那些同为缅甸人的来犯者。他浑身上下一块块硕壮黝黑,布满各种狰狞刺青的坚实肌肉在黑暗中有力收缩隆起,赤条条的魁梧身躯上热气腾腾血汗横流,整个人就像一头竖眉瞠目,怒不可遏的两脚巨兽,显然已经到了狂性大发的边缘。要不是骑在他肩膀上的少年一直紧紧攥拉着那条捆绑住其粗硬大屌的缰绳,要不是这个年轻的主人一直死死揪着他的寸头,不断用皮鞭猛抽他那条血流如注的受伤大腿,硬是逼他在极端的痛苦与不甘之中一点点弯下膝盖,最终屈辱至极地重重跪下,这头身高力壮,脾气暴烈的缅甸小夥也许早就咆哮着一跃而起,操起缅刀将那些已经面露惧色的敌手毫不留情地砍杀掉了。
在河边一株葱郁茂密的大树下,六头浑身赤裸的黑壮肌肉猛男低头跪地,用粗壮的胳膊和宽阔的肩膀共同扛起一架巨大而沉重的竹制凉榻。而少年则四肢舒展地侧卧於其上,享受着跪於一侧的侍从奴隶用大竹扇扇动的凉风,无比惬意地打着盹。在他前方不远处的树干上,吊绑着十来头浑身是血的全裸缅甸小夥,一头头身高力壮筋肉隆起,就像是一头头黝黑矫健的年青野兽。但这些曾试图发起暴动,勇於反抗的铮铮硬汉此时已经沦为了少年手中待宰的囚兽,正在诸如剥皮挖眼,刀割火烧之类的酷刑折磨中苦苦挣扎,苟延残喘着。那一具具在极度痛苦中痉挛扭曲的强健躯体,那一道道从无数恐怖伤口中快速涌出并不断淋漓下滴的鲜血,还有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粗野惨烈的雄壮嚎叫,共同组成了一幅比阿鼻地狱还要血腥残酷的集体虐杀画面。但这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却依旧吸引不了少年的注意,那种此起彼伏,叫人毛骨悚然的濒死惨吼反而成了非常有效的现场催眠曲。少年就那麽慵懒地躺在那架由六头强壮缅甸青年用身体牢固支撑着的,安稳无比的肌肉卧榻上,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