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继续稳稳地骑坐在那头身高一米九五的魁伟军人宽壮如山的肩膀上,就这麽趾高气昂地役高壮全裸巨汉于十万奴隶虎贲之中傲然前行。
伴随着稳健有力的行军步伐,骑用奴巨大宽厚的倒三角形脊背上,大块大块粗厚坚硬的肌肉正随着运动起起伏伏,不停隆突跃动,极其有力地承托着稳坐其上的少年全身的重量。在这头身高一米九五的北方彪形大汉那粗壮坚实的肩膀和胳膊上,还深深纹刺着一大片明朝锦衣卫曳撒汉服那样的过肩云龙纹身,所刺之处正好是供少年骑乘的最佳部位。与少年身着的那件纹饰精致的绯色汉服恰好相互呼应,显然是特意为之。仔细看来,除了那具高壮如山的伟岸雄躯,浑身一块块黝黑粗壮的发达肌肉,和肩背部大面积的青黑色马鞍式纹身以外,这头大个子战俘全身上下最引人注目的,则是在他那两条不住快速迈动的粗壮大腿中间,沉沉垂悬着的一根坚硬如铁的粗黑阴茎和两颗硕大饱满的睾丸。随着狂野激烈的奔跑动作,笨重的龟头和粗硬无比的茎干还在极其有力地上下甩动,就像一柄火热滚烫,粗长刚强的钢铸大锤,重重击打在一块块健硕隆突的大腿肌肉上,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沉闷撞响。让这头身强力壮的军中巨人看上去就像头真正的巨型野兽般粗蛮凶悍,气势惊人。毫无疑问,这头大个子战俘确实是少年手下一头极为难得的超强人形代步工具,骁勇两脚雄畜牲口。高大魁梧浑身肌肉,壮得跟黑铁塔似的。既能充当牛马牲畜负重运输,又能为少年充当坐骑驮主赶路。在少年监督大批战俘干活的时候,这头体型高壮得仿若一尊黑色巨神,气势凶暴得如同一头嗜血雄狮般的剽悍被俘军人,还能在现场对其他战俘起到一种强烈的威慑作用。每次少年高高在上地骑在他宽广厚实的肩膀上去巡视战俘营,眼见成千上万的全裸被俘军人随着自己的到来,一个个,一排排依次跪在地上,整齐有序地磕头敬礼,那种群雄臣服,万物避让的统治威严感,还真不是一般贵族所能享受得到的。
骑行在崎岖陡峭的山路上,身边是一群群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浑身血污艰难前行的高壮战俘,远处万人坑里的屍体则是堆积如山层层叠叠,犹如屍岳血海般狰狞可怖。除了一部分战斗中的阵亡者以外,被胡乱抛甩进万人坑的,主要还是那些在战役结束後,因为达不到最低奴隶体格标准而被集体砍头处决的被俘军人。
少年的嘴角微微上扬,隐隐浮现出一丝带着鄙视的残忍冷笑。只有他才知道,那些即将被押往狼山煤矿的幸存战俘,其命运和那些被当场砍头的战友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儿去,说不定还会更惨更糟。狼山煤矿和其他煤矿不同,被关押在这里干活的全是战败被俘的年青士兵。经常会有一群群身强力壮的战俘像今天这样,被人剥光了衣服,拿铁丝穿过锁骨,像猪狗牛马那样被集体捆绑着押进去,在暗无天日的地底深处,在皮鞭棍棒的毒打下终日不停地劳动,最终惨死在这座最为黑暗残酷的奴工地狱里。
从幸存而归的战士颤抖的回述中,张东也能想像出那幅血腥残酷的图景。涌动的人群如波涛骇浪般翻卷在一起,在关外忽起忽落。一时间血光四溅,杀声震天。嘶喊与悲鸣交错充斥在群山云雾中久久回荡。
历经数月战事,江水如今滔滔奔腾浊不见底,多少将士已成江中浮屍,若非逐入深秋天气转凉,这江中屍臭之气怕是更为闹心刺鼻。有人看到上百辆军车从市区开奔出来,每辆军车上装的都是人头和被砍头的屍体。
那头身高一米九的北方壮汉被五花大绑,捆住脖子的绳索被少年牵拉着。
骁卫营
被迫沦为其手下奴隶的,都是一些高大健壮,硬朗伟岸的年青男人。
高大魁梧,四肢发达的高家兄弟则属於力量型的强者。他们拥有着惊人的强悍爆发力。特别加重的战刀配以强大的驱使力量,使每一下挥舞都深透入骨。
抽出背後的战刀,以无比的冷漠与残忍,将锋利的刀尖慢慢捅进巨人的腹部,慢慢在强健的腹肌中划出一条明显的开口。痛苦凄惨的嚎叫并没有让少年停下手上的动作,相反,大力剖开壮汉腹肌的速度还在不断加快。
被关押在营房里的战俘全都被扒光了军服一丝不挂,露出健美的身躯,壮硕饱满的胸肌,充满力量的腹肌,宽肩窄腰,浑身的肌肉像野兽一样发达坚实,满蓄着让人震撼的力量。上百头魁伟彪悍的全裸汉子排成一堵厚厚的肌肉人墙,将整条道路堵得密不透风。
那头凶悍士兵身材高大强壮,脸庞冷峻霸气,眉毛粗重斜飞,鼻梁挺直,下巴上还有淡淡的胡茬。他的长相刚毅甚至凶狠,像是一头人形的野兽,身体强健而阳刚,力量上足以轻而易举地彻底压制住少年的他,此刻却一声不吭地跪在对方的面前听候使唤。
四个人一言不发地跪在那里,他们都是个头超过一米九的大小夥子,一身肌肉也都健美发达力量十足,此时却只能强忍屈辱与伤痛,弯腰跪在少年脚边,低头承受着对方一阵阵突如其来的鞭抽棍殴,拳打脚踢。
不一会儿就有十来头浑身赤裸的山东体院学生被反绑着双手,被人揪扯着硕长僵直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