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伸出左手,捏住他的乳头一拉,右手的刀迅速一抹,便将一颗坚挺的乳头齐根剜去,放在另一个官军端着的托盘里。
「嗯!」燕烽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剧烈的疼痛使他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刷地一下从脸上、身上冒了出来。
「好样的,有骨头!」连行刑的晁军也不由不赞了一声。
接着他又割了他的另一只乳头。他依然只是「哼」了一声。
刽子手抚摸着燕烽那浑圆发达的胸脯,心里暗叫可惜。但他是受命行刑的,他只能按命令去做。他从锁骨上方横着割进去,分三十六刀贴着肋骨把整块胸肌切下来,可以看见肋骨里心脏在跳动。燕烽仍然咬着牙,但嗓子里没有了哼声,因为他现在的呼吸有些困难,已经难以发出真正的声音了。
官军蹲下去,从下面看着燕烽的生殖器,他用尖刀从他的大腿根部向上捅进燕烽的身体,然後狠命一挖。
燕烽终於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但很快又咬紧了牙关。官军手一松,一团东西从燕烽的两腿间呼噜噜漏了下来。官军将燕烽的生殖器彻底割下来,在他的两腿间留下一个大大的血窟窿。官军站起来,把那带毛的肉体放在托盘里,又向旁边挪了挪,依然蹲下去。
接着刽子手一边拧着燕烽的小腿,让关节略略分开,一边用刀从骨缝进去,把软组织割断,将小腿连着脚割了下来。两条小腿一去掉,官军又齐着两肘切断了燕烽的双臂,但燕烽的眼睛却一眨一眨的,依然一副从容的样子。
和燕烽一起受刑的这些英俊青年们的手脚被捆紧,刽子手们在得到命令後一起下手分割这些肌肉男。刽子手们将肉男活生生分割肢解:先一根根切去手指剁去脚趾,然後切下前臂小腿肌肉割开膝肘关节,接着切去胸脯,从腹股沟处分离大腿,割断上臂三头肌处卸下胳膊,割下整套阴茎,再各自分工你抱条大腿他提条手臂剥去上面的人皮和金黄色的人的脂肪,拆去粗大而长的骨头。当刀切开他们的主动脉时,年轻健康的心脏会将血立刻迸发着喷溅出来,最远可喷出一丈多远!当用了一百多刀切去这些青年的四肢,只剩下躯干时,所有的人都还活着,使人赞叹他们顽强的生命力。刽子手们把他们的躯体牢牢捆好,沿躯体正中线把上身剖为两半,刨开肚子取出体温尚存的肠子胃肝肾肺,割去内腔与其粘连的胸膜腹膜,用木桶盛装好。这些英勇的战士才断气,而且死不瞑目。刽子手最後在喉结处割断喉管食道斩下头颅,把他们的屍体用斧头剁成几截,丢进筐里。帝君命令把这些屍体拿去扔在野地里喂野狗。
勇冠军含泪看着自己的部下变成野狗的美食,但他的怒火渐渐烧乾了眼泪。在摩丹如果是正常死亡,死者的屍体会被亲人吃掉,摩丹人认为死者的灵魂因此在亲人那里得到了保全;如果战死,他们的屍体将被抢回阵营火化,心脏将被送给抢回屍体的战友,作为最珍贵的谢礼,而那人将继承死者的勇气和武艺,所以摩丹战士在战场上从不留下屍体;只有那些受到上天惩罚的罪人,他们的屍体才会成为野兽的口中物品。但勇冠军并不知道,这些被处死的摩丹武士虽然命运悲惨,但他本人将比他们遭受更加残酷的折磨。
天牢厄运
天牢是位於皇城边的一座地上一层、地下三层的监狱,内部守卫森严,每一层除了牢房以外都设有审讯室和刑讯室,最深层还设有专门关押重犯而设的地牢。但天牢外隔着一条河就是帝都的居民区。
勇冠军就被关押进地下一层的一间单人牢房中。押送勇冠军前来的监察厅长官甄释之侯爵已经嘱咐过那些狱卒不要太为难勇冠军。但当侯爵离开後,那些凶神恶煞般的狱卒还是粗暴地给他换上粗布缝制的破烂不堪的囚服,在他的手脚上钉上沉重的镣铐,把他扔进阴暗的地牢中,他们在勇冠军的脖子上用一个钢制颈箍锁住,又用铁链拴在墙上。这间牢房并不完全在地下,还有一个天窗可以通气。
已经是深夜了,银色的月光从地牢那小小的天窗中投射到勇冠军身上,他靠着墙坐在地牢粗糙的石地上。透过那扇天窗,间或可以看到守卫的身影。牢门的边上放着一只托盘里面盛着丰盛的食物。饥肠辘辘的勇冠军面对这些佳肴却一点食慾都没有,耳边不时传来刑讯室中受不了酷刑的囚徒的惨叫声。
等待着自己的,又会是怎样残酷的命运呢?父亲已经战死,他的头颅正在高月城的城门外腐烂;而部下们虽然视死如归,但那种残酷的死刑却仍然令人恐惧;弟弟宇光是剩下的唯一希望,但也不知会遇到什麽样的状况。天牢内重重守备,自己又刑具缠身,看来是插翅难逃,就算逃出去了,又能如何?胡思乱想着,勇冠军倚在墙壁上昏昏的睡去了。
忽然一阵熟悉的乐声从远处若有若无地传来,是从居民区那边传来的,勇冠军不由得精神一振,他想起了过去一年中陪伴在自己身边战斗的那位佳人。她居然也来到了帝都!
「青璇,你一定要保重啊!」勇冠军暗自祈祷着。
正在将睡未睡的时候,牢门突然打开了。几个如狼似虎的狱卒冲进牢房,把勇冠军从牢房里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