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丹族少年伟俊在一次扫荡中落入了官军手里,他没有被纳入奴隶营,而被几名军官孝敬了一名上司。这位晁军的将军最爱亲手脔割奴隶,然後吃掉他们。将军是个老饕。在他的餐厅里有一根特制的柱子,底下是一个血池,赤裸的伟俊就被结结实实地反绑在这根柱子上。旁边的餐桌上早已摆好了热腾腾的火锅,看来是早有准备了。
将军不急不躁,他先坐在餐桌旁小口地泯了一杯开胃酒,又吃了几口小菜。好一会才站起来,拿出一套专门的刀具。
将军从刀具里仔细的挑出了双刃匕。用手一抓掐住了伟俊的腮帮子,把双刃匕伸到了他的嘴中。将军从伟俊的嘴中抽出了双刃匕。用两根铁卡支在了他的牙床上,拿筷子拣出了还在他嘴里的舌头。放到了火锅里,轻轻的来回涮着。
血从伟俊的嘴里流出,很快的、很浓的,连带着唾液和艳红色的血沫喷泻着出来。伟俊还睁着慌张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将军,但是眼中更多的却是一丝欣慰。
「别把你的血浪费了,一会我还要做血豆腐呢。看准点流。那个盆子看见没有,全部都流到那里去。听见没有!」 将军轻轻的摸了一下伟俊的脸温柔的和他说道。
将军从锅里夹起了舌头,放到了嘴边,轻轻的舔着。「你的舌头,味道不错啊。」然後一口咬了下去,吃了一半他的舌头。
舌头的味道是滑软的,而且一点都不腻口。感觉就像是蛤蜊肉。将军很喜欢吃人舌头的。细细的嫩嫩的。
饥饿的胃一下子得到了充实,虽然很少。但是已经可以感觉到了。这是将军最喜欢的。
把剩下的半块舌头放到了嘴里慢慢品味。「你知道吗?」将军抚摩着伟俊健壮的肉体,肌肤是健康的小麦颜色,光滑的有些耀眼。伟俊略微惊恐的看着将军,血一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下面的血盆里。「下面我吃那里呢?」将军微笑的望着伟俊,把筷子放到了盛调料的碗上,去拿刀。
他枯瘦的手在伟俊的赤裸健壮的躯体上摸索着,他用刀背把伟俊的头脸胸腹四肢,敲敲拍拍,这里,那里,延搪着不下第二刀。任何地方都有可能。他将刀锋转过来,轻轻地刮过伟俊的肌肤,有意无意地在伟俊的两乳上掠过,在他的两腿间刮擦。伟俊紧紧咬住嘴唇,但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慢慢的,伟俊的乳头挺了起来,他的玉柱也渐渐变硬。将军看在眼里,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突然把刀尖扎进伟俊的右乳头约两分深,接着操刀飞快地一旋,一块铜钱大的肉片已经紮在刀尖上。紧接着运刀如飞。唰,唰,唰……一连九刀,从他结实的右胸上割下九片皮肉,在伟俊的胸口上切出一排排鱼鳞似的排列整齐的伤口。
起初割去乳头时,伟俊只感觉到一阵麻痒;随着表皮割完後疼痛渐重;在开始割他胸肌时疼痛更剧。他肌肉纤维强韧,剐时己不只是快刀切削,且带上几分撕扯。割下的断端肌肉挛缩,更令他痛上加痛。将军先小心地用刀尖将皮肤挑开,再用刀刃沿着肌肉纹理将其剥离;每割一刀,流出的血珠就用盐水毛巾擦去。起先可以见到血珠,後来就只有一些黄色的体液。在这样共切了五十刀,割得伟俊剧痛难忍,尤其是最後贴看他肋骨割时更叫他痛彻心肺。伟俊鼓胀的右胸变成了盘子里一片片薄薄的肉片,留下的伤口如同鱼鳞一样整齐。
将军的刀法非常熟练,伤口几乎没怎麽出血。然後他将整齐地排列在盘子里的胸脯肉拿来涮锅。肉片大小十分均匀,在沸汤里一滚就熟,他的手艺确实很高!
回到了大屋,火锅已经完全沸腾起来,食物一动不动地拴在柱子上。目光笔直地看着前方。将军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起一片刚刚镟下来的肉,放到了火锅里,来回的翻腾着……将军喝着酒,吃着火锅里面新鲜的人肉。
将军还拿了几片涮好又调了味的肉,喂到伟俊的嘴里。那是伟俊一生吃过的最美味的肉片。
将军如法炮制着伟俊的左胸。不一会儿,他的前胸已削得溜平,凸起的胸肌已被切碎成为美餐,只剩两个乳头丢在案板之上。
刀尖从左臂转到了右臂,正鱼鳞般地自上而下,雕出一朵一朵的花来。尽拣非要紧处下刀,这家伙耐心非常之好!
胸脯与手臂上被切下了五六斤瘦肉片,将军大快朵颐。他吃饱後,自己去睡觉了,留下被绑在柱子上的伟俊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将军准备生吃伟俊的肠子。
将军从桌子上拿起弯嘴刺,在伟俊的肚脐眼处轻轻的刺了下去,这个是一个慢活,因为将军要拉出他的肠子,然後慢慢的嚼烂吃掉。肠子的味道很好。非常的有嚼头。跟舌头是两种不同的风味。舌头有点腻口但是很香甜,像蛤蜊肉一样。而肠子则是另外的一种风味。先有一阵浓香,再就是那种嚼不碎咬不烂的感觉,生吃的时候经开水那麽一滚,用剪子剔一剔里面的腐菜。
弯嘴刺已经扎进了伟俊的肚皮。肚脐眼周围的肉有些内陷,将军感觉到已经钩到了他的一根肠子,轻轻的拉了出来,肠子有些顽皮的从肚脐眼的缝中挑出。将军用左手按住伟俊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