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间挂满各种刑具的屋子。
这是一个十分宽敞的大地牢,四周的火把将房间照得十分明亮,房间中央的地上铺着一块厚厚的猩红色地毡,而两旁的柱子上则捆着十多个伤痕累累、全身赤裸的健壮男子,在那里痛苦地哀嚎。地牢的尽端是一个铁门,铁门背後就是刑讯室。
随着「砰!」的一声,刑讯室的铁门重重的关上了。勇冠军的心随之一沉。刑讯室不大,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中央立着一个「门」字形的拷问架,边上的火盆里插着几柄烙铁,已经被炭火烧得通红,地上和墙上随处可见斑斑的血迹,四周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勇冠军的眉头紧锁,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酷刑的拷问,但当他看到打手带着嘲弄意味的轻蔑的笑脸时,便有一股勇气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还是老规矩,咱们先热热身!」几个打手非常小心地将勇冠军换了一种方法铐起来,他们先将勇冠军捆坐在一张长凳上,然後把勇冠军的肩膀和胳膊捆在一起,再打开勇冠军的手铐将他的双手扭到身後重新铐上,接着用一根一米多长的铁链将勇冠军的手铐和脚镣锁在一起,才解开肩上的绑绳。这样一来,勇冠军的行动完全受到了限制,既无法举起双手也不能迈开双脚。还没等他意识过来,勇冠军的小腹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他不由自主的弯下身躯。打手显然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意思,紧接着勇冠军宽阔结实的後背又挨了一个打手肘部奋力的一击,站立不稳的勇冠军倒在了刑讯室的地上,那些打手的大脚随即如雨点般的袭向他被镣铐牵制着的身体。勇冠军出於本能的想蜷起身子,尽量用背部去承受无情的殴打,然而双手被反铐在身後,又被铁链和脚上的重镣连在一起,根本无法做到这样的动作,只能默默的用自己强健的身体去承受打手们凶恶的踢打。
一阵踢打之後,打手们终於停止了他们的暴行。这个平时养尊处优的蛮族俘虏,遭到这样殴打之後,应该开口讨饶了吧!想到身份尊贵的勇冠军苦苦求饶的低贱的模样,那些卑劣的打手们不禁兴奋莫名。可是出乎他们的意料,勇冠军竟然挣扎着站了起来,乌黑发亮的头发散乱着,英俊的充满男性魅力的脸上,锐利的目光中依然是坚定与不屈。一丝鲜血沿着嘴角流下来,然而他性感的嘴角上竟然还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
打手们被激怒了,他们架着勇冠军的双臂,将他押到刑讯室中央的拷问架下。这是个「门」字形的拷问架,左右各有一根三米高的石柱,石柱的上方是一根两米长横梁,两头各安着一个滑轮,滑轮上穿着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头被连在了石柱中央的绞盘上。拷问架下的地面上有两副脚镣,相距有两米左右,露出地面的一头长度不过半米,另一头被浇筑在刑讯室的地面中。一个打手就先将他的双脚禁锢在了拷问架下方的脚镣中,随即打开了勇冠军脚上原来的镣铐,另一个打手拉下横梁上的锁链先锁住了勇冠军的一只手,然後打开手铐锁住另一只手。剩下的两个打手早已分立两边,迫不及待的转动着石柱上的绞盘,在铁链的碰击声中,勇冠军大张着手脚被吊在了拷问架上。勇冠军被吊到仅仅足尖着地的高度,既难以完全用手腕或拇指承受全身重量,又不能完全用趾尖支撑身体,极为痛苦。
一切准备停当之後,一个打手粗鲁的将原本就破烂不堪的囚衣从勇冠军身上剥下来,他那充满了魅力的成熟男性肉体几乎全裸的呈现在打手们野兽般的目光中。
「把他剥光!」一个打手显得很急躁。
「急什麽,有的是时间整他!」另一个打手将手伸到了他平坦结实的小腹,开始慢慢扯去那块束在胯部的遮羞布。
不用费什麽功夫,那块小小的布片就被扯下来了。这下,勇冠军健壮成熟的身体彻底的暴露在这帮野兽们的面前了。「嘿,这小子可真壮啊!」几只结着硬茧的粗糙大手在他的身体上胡乱的抚摸着,不时用力地拧他结实的肌肉,「已经好久没有弄过这麽漂亮的犯人了!」长久的从事拷问的工作,这帮打手们都有了一种变态的心理,就像野兽对待已经到手的猎物一样,他们并不急於对他的肉体施加酷刑,反而是先对他的意志进行打击,拷打一个意志崩溃的犯人会更容易的取得口供,这个道理他们再熟悉不过了,所以他们还猥亵地捏捏他的屁股,掐掐他发达的胸肌上那两个棕红色的乳头,甚至还挑逗他的生殖器。
尽管这个刑讯室里都是男人,可是他,勇冠军,一个正直善良原本有着光明未来的王子,却深陷囹圄,被剥得一丝不挂吊在拷问架上等待拷打,像被猫捕获的老鼠似的被肆意玩弄,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深深的屈辱。白彦超说的没错,落到他们手里,对於一个王子来说确实是一件最糟糕的事,就算日後能用死亡解脱,这也将会是他又不堪回首的记忆。
尽管四肢都被锁在刑具里,羞愤的勇冠军还是奋力地挣扎着。他使劲晃动着身子,想摆脱那些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的手,弄得锁链叮当作响,他的脸涨得通红,长发散乱,像头被激怒的雄狮,可就算是昔日的森林之王,如今也只是只困兽罢了。
「怎麽?不好意思了?」一个打手拍拍勇冠军那张因为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