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勇冠军毫不犹豫地说,他知道,自己行刑要三天的时间,不能让她忍受那看着亲人受苦的惨景。
「嗯,好!罗将军,你是女子,让你看着自己的男人疼得哀声惨叫也太难为你,就让你先死吧。」
青璇没有拒绝,自己的丈夫是个堂堂男子汉,这是享受他关怀的最後机会:「夫君,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娘子,在那边等我,为夫就来。」
两个晁军每人捉了罗青璇一只纤细的玉手,扯得开了,捺在木框上,又有两人将铁钉把双手钉在桩子上。罗青璇将柳眉皱将起来,玉体挺了一挺,银牙紧咬,却不出声。接着又是两腿一分,在木桩上钉得牢固,不再怕她挣扎。罗青璇那羞处又打入两条木橛子,尽露在众人面前,台下就又一迭声喝起彩来。
四名晁军手持尖刀来到跟前。青璇咬紧牙关,她的头不能动,只有两只大大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
「得罪了!」晁军不敢看她的眼睛,向她作了一个揖,然後退过一步,伸出左手,握住青璇的一只玉乳儿,右手刀从乳根儿下只一刀,便把一个新剥鸡头一般的玉乳割将下来。又一人抢上前来,捏住她剩下的奶头一拉,把姑娘的另一只乳房拉起来,右手的刀迅速一抹,便将一颗美妙的玉乳齐根割下,放在另一个晁军端着的托盘里。
「嗯!」青璇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哼,剧烈的疼痛使她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刷地一下从脸上、身上冒了出来。
「好样的,有骨头!」连行刑的晁军也不由不赞了一声。
两名晁军又去青璇身後,一人半边,削下了那青璇肩头的三角肌。自腰间顺中线向下一刀切到肛门,然後两个人各自从肛门横割一刀,顺那美臀与大腿间的臀沟割到两髋,就把那屁股上的肉掀起来,贴着骨头剔将下来,丢给旁边的兵丁去钉在那木板上。
晁军蹲下去,从下面看着罗青璇的生殖器,他用尖刀从她的大腿根部向上捅进了她的身体。
她挺了挺身,照例哼了一声。尖刀先向後切去,向前割到耻骨。同样在对侧也切了两刀。
晁军手一松,一团粉白的肠子从她的两腿间呼噜噜漏了下来。
她仍然咬着牙,但嗓子里没有了哼声,因为她现在的呼吸有些困难,已经发不出真正的声音了。
晁军将罗青璇的外阴彻底割下来,在她的下身留下一个大大的血窟窿。
晁军站起来,把那带毛的肉体放在托盘里,又向旁边挪了挪,依然蹲下去。
他抚摸着她那浑圆的小腿,心里暗叫可惜。但他是受命行刑的,他只能按命令去做。他从她那圆圆的膝盖骨上方横着割进去,一边拧着她的小腿,让关节略略分开,一边用刀从骨缝进去,把软组织割断,将小腿连着纤纤玉足被割了下来。
两条小腿一去掉,只剩大腿的罗青璇又开始悬在半空里摇荡起来。两个帮忙的晁军拿了一条绳子拴在她的腰间,固定在两边的刑桩上。
晁军又齐着两肘切断了姑娘的双臂,她只靠着头发吊在横梁上,眼睛却一眨一眨的,依然一副从容的样子。
「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骨头的女人。」白彦超不由也赞叹起来:「好了,就快了。」
晁军接到最後解决的指令,迎面站着,把那钢刀往姑娘刚刚失去乳房的左胸一刀刺去。「哦」青璇的身子抖了一下,眼睛开始向上翻去,喉咙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呼气声,然後紧张的躯体突然松弛下来。
晁军割下她那美丽的头颅,然後解开捆腰的绳子,把她的躯干从刑桩上放下来,行刑至此结束。
看到新婚妻子被残杀,勇冠军的虎目中充满了泪水,他的身躯轻轻颤抖着。猛然间他摇了摇头,甩干了眼泪,对着白彦超喝道:「晁朝小儿,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