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和愤怒涨得通红的英俊的脸,充满戏谑意味的说道,「是不是打算招供摩丹武库在哪里了?」
勇冠军猛力地一甩头,挣脱那个大手的手掌,愤怒的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你们有什麽手段尽管使出来好了,早晚就是一死,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他狠狠地盯着打手,斩钉截铁地说道。
「哈哈,想逞英雄?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那个打手脸一沉,恶狠狠地道,「先给他松松筋骨!」
两个打手开始各自转动左右石柱上的绞轮,随着铁链的响动,锁着勇冠军双手的锁链开始收紧了。铐在脚踝上的铁链已经被拉的笔直,可锁着手腕的铁链还在不断地收紧,勇冠军开始感到了撕裂般的痛苦,他苦苦的掂起脚尖,尽量伸长身体,试图减轻那种疼痛,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脚上的铁环彷佛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拽住他不放,而手腕又被另一个力士抓住,要把他从对手的手中夺过来。勇冠军浑身淌满了汗水,全身的肌肉暴突,拚尽全力与酷刑做抗争。四肢彷佛要被扯下来,剧烈的疼痛在全身游走,一个打手拍打着他凸起的肌肉,用手指大力地在他的腋窝和肋部戳着,恶毒地吩咐道,「夥计,再来一圈。」随着绞盘「吱吱」的声响,勇冠军的痛苦被无情的加剧了。手腕和脚踝的皮肤都被刑具磨的血肉模糊,传来阵阵刺痛,汗湿的头发粘在青筋暴起的额头上,勇冠军死死地咬着牙关,努力不让痛苦的哀嚎冲出自己的喉咙。他知道这帮凶残的打手想要看到他软弱害怕的神情,痛哭流涕苦苦求饶的孬种样子,但他从来不是个懦夫,他的字典里也没有「屈服,认输」之类的词儿。
「行了,已经够他受的了。」打手们终於停止了这种酷刑,但并不意味着勇冠军得到了解放,他们往绞盘里打进楔子,卡住绞盘使之无法回转。勇冠军的身体被分开到了极限,四肢被锁链牢牢地固定住,除了头和脖子,全身都动弹不得。在刚才与酷刑的拚挣中,他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此刻,他无力的垂着头,看着自己微微起伏的胸膛,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汇聚到下巴,落到了刑讯室浸透着鲜血的黑红色地面上。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如果他们得不到满意的口供,还会有更残忍的酷刑在等待着他,也许自己会死在这间刑讯室里,但是身为一个王子,决不能背负着污名死去,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一个健壮结实的青年被像一个「大」字一样悬空吊在一个空荡荡的牢房里,牢固的铁链紧紧地捆住他的手腕将他吊在房梁上。地牢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皮鞭、夹棍、镣铐、烙铁、木马和其它勇冠军不知道名字的古怪刑具,几乎每一样都是勇冠军没有见过的。那些刑具上还沾着斑斑的血迹,散发着一种血腥的气味。
受刑的青年低垂着头,没有一点声息,拷打已进行了不少时间,他赤裸的身上已明显留下不少的刑伤,胸脯、腹部、屁股和大腿都落下不同刑具拷打留下隆起的肉道子或紫红色的伤痕。
「啪、啪、啪」浸过了水的牛皮鞭子不间断地抽打在结实的肉体上,伴随着横飞四溅的血沫,那种沉闷的声音在刑讯室里络绎不绝。一场无声却又惊心动魄的角力,在打手和囚徒之间残酷的展开。被激怒的打手们,都使出了全力将怒火发泄在这个不屈的男人身上。他们打得很用力也很专心,他们知道每当他们挥出一鞭,那个被紧绷在刑架上男人都会感到生不如死的痛苦,从他浑身抽搐痉挛的肌肉就可以看出他在忍受着多麽剧烈的疼痛。他们渴望听到那个男人痛苦的惨叫,但拷问架上那具血肉模糊的身躯却一直保持着沉默,甚至连吭都不吭一声,彷佛他们打的只是一堆没有生命的物体,回荡在耳边的只有皮鞭抽打在肉体上所发出的沉闷的声响。
勇冠军湿淋淋的头发凌乱地贴在他的额头上,健壮结实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慢慢苏醒过来。吊上拷问架後,打手们又在他两个睾丸上分别坠上很重的铁块,当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被鞭子、皮带、藤条、板子仔细拷打时,吊挂着的身体由於剧烈的疼痛不得不做一定程度的扭动和挣扎,身体的扭动和挣扎立即扯动睾丸上下坠的铁块,引起睾丸更剧烈的疼痛。
一前一後两个打手对青年再次进行拷打,前面的打手用藤条抽打他的两肋,专打肋骨,後面的打手则从用竹板子蘸凉水,抽打他挺翘圆润的屁股和修长的两条大腿。他的肋骨被藤条敲打的」噗噗」直响,剧痛难熬。勇冠军仰着头,他咬紧牙关,忍受着这疼彻骨髓的拷打,他忍住疼,尽量不扭动身体,但很难做到,每次藤条抽打肋骨的剧疼还没有过去,屁股上被蘸水的板子拍打的脆响又响起,马上火辣辣剧疼从屁股的疼感神经上传进身体里的中枢神经,剧烈的疼痛使身体不可抑制的扭动和抽搐,马上睾丸上坠吊的铁块摆动着拉扯他的睾丸,睾丸几乎就要从阴囊里给铁块拉挤出来,他疼的死去活来,但不招供拷打不会停止,打屁股的声音和击打肋骨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囚犯一丝不挂的躯体已经被皮鞭抽打得惨不忍睹:原本光滑的後背上布满了好像渔网般纵横交错的血红鞭痕;赤裸着的结实的双臀和笔直匀称的双腿上也被皮鞭抽打得鲜血淋漓!终於打手看到勇冠军停止了挣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