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
我在剧烈的疼痛中醒过来,意识已经清醒,但是眼皮仍然沉重,手脚凉麻木丝毫不能动弹。
而我的确是有知觉了,我知道身上发生了什麽,我正趴在床上被陌生男人干,身体有节律地被推挤,所有的内脏似乎被缠绕着搅动。即使在以往的工作中,对於疼痛的承受力异於常人,但是我的身体内部对於这种形式的疼痛还是陌生的。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话,廖玉屏“咯咯”笑着,或者严厉地呵斥几声。
“醒了啊?感觉如何?”
她发现我皱紧眉头,眼皮在动,伸手拍了拍我的脸。
我终於睁开眼睛,冷汗从额头上淌过来,在眉毛组成的丛林中穿行,流过眼皮,最後集聚於睫毛,我眨了眨眼睛,带着咸味的汗ye滴入眼睛,一阵酸麻。
廖玉屏正举着一台SONY的数码摄像机对着我拍,她身後一个陌生男人全身chiluo坐在沙发里,正深情漠然地低头清理下身,而我身上那个大概是双胞胎中的另一个。
镜头拉近,我脸上的表情被摄入镜头。
“来笑一个,恭喜你成为新一任的最佳男主角。”
我心中惊愕异常,没想到她能玩出这种花样来,可是如果我脸上也表现出那种惶恐,那简直要令她享受到高-chao了。当年在国外受训时,也曾在不知情的时候被俘虏,威胁逼供,乃至於测谎器材就接驳着各处血管神经,头脑中一片空白的时候,我还是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寻找破绽。所以这一次,真的,不过如此。她花了钱,不是买我Cao她,而是看别人□,反正,她有这个权力,随她高兴。
“我们来做个采访,中校同志,新婚之夜有何感想?A、糟糕透顶;B、爽翻了。A还是B?”
我没有回答她,咬着牙忍过这一阵的疼痛,尽量用平和地口吻说道:“新娘子喜欢Jing神上的愉悦,档次很高,深感荣幸。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她看着屏幕里的我,而我从屏幕里看着她,也许是镜头里的表情出乎她的意料,她起头来直接面对我。
我的视线震颤着,假如手握摄像机的人是我,那她的表情可谓相当丰富,至少比我Jing彩。
“停下来吧。”
她一声令下,我身上的男人立刻停止了动作,xing器从我身体里抽离,那感觉犹如便秘几天後终於通畅。虽然疼痛,不过就当是拉大便,男人没有所谓的贞Cao,她要想从这上头羞辱我,那就太可笑了。我被下了药□,手脚尚且捆绑在床柱上,我又不是跪下来求男人□,没什麽可丢脸的。
她走过来坐到床沿,手掌从我背上开始往下抚摸,最後停留在tun部,扒开来看了看,像个肛肠科的大夫,语调公式化,“疼吗?”
“我说怎麽怎麽疼,你又感觉不到,要不你也试试?”
“我喜欢听你描述。”
我扭头越过肩膀看她,“疼。”
“还有呢?”
“除了疼就是疼,对不起,我小学语文水平,描述不来。”
有什麽东西又捅了进来,不是她的手指,比那粗多了。
我想这个女人大概还和她身後的双胞胎拍过别的视频,或许她穿着带假阳-具的胶皮短裤狠狠地Cao过男人。她不喜欢女人,她喜欢的是男人,但是她不喜欢被男人Cao,她梦想跟男人一样,去Cao别的男人。这个可怜的女人,她希望自己做一个男人,可惜她的的确确没长阳-具,体会不到男人的gaochao,永远——不可能!她只能躺在那里等着被人Cao,她肚子里有一个孽种,说明她也是被人Cao过的。
也没准,那孩子是人工受-Jing的,她拥有我难以媲美的超群想象力。
忙活了一阵,见我没什麽反应,她终於悻悻地停止,但是并没有拔-出那个玩意。我一边应付着疼痛,一边应付她无聊又下流的问题,因为对话的内容虽然yIn-邪,可一问一答实在过於一本正经,倒让我有一种被刑讯逼供的错觉。
拍摄告一段落,她合上屏幕翻盖,翘着二郎腿道:“你说我把这段视频放到网上如何?英俊男军官惨遭凌虐?”
“最好是收费网站,卖钱的话,我可以要求分版权费,不多,按行情给就可以。”
她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要下来,边笑边拍着我的屁-股,“亲爱的老公,你真有意思!我太爱你了!”
我郁闷地想,因为我是她老公,如果真的有版权费,岂不是还要分给她一半?不过她是导演兼摄像,这点酬劳也是应当的。
我的手脚渐渐恢复知觉,当那对双胞胎来给我松绑时,我握了握拳头,发现已经有了力气。如果我现在动手,这两只白斩鸡将在十秒内被折断喉骨,不过念在是从犯,我想他们不至於犯了死罪,只是拿钱办事的无名小卒而已。
我自己动手拿掉了插在体内的假阳-具,当双胞胎之一帮我解掉脚上的绳索以後,我扫起腿一个侧踢,脚面正刮到他的脸上。床头那一个看着倒在地上登时昏迷的兄弟,一下子愣住了。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