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抓回来的。你说该拿他怎麽办?」单雄信齿间发出野兽般的喷气声,良久才恶狠狠地说:「砍了他双手双脚,然後再把他挂在城墙上示众,看他以後还怎样号令三军!」……砍、砍了他的双手双脚?
不,不可以!!
李世民听罢当下打了个激灵。砍下他的双手双脚,岂不等於他永远也不会再有做皇帝的机会!他不可以在这里完蛋的,他要做皇帝!!他要做皇帝!!
「……不……」李世民的唇角微动,这是王世充来到牢里以来世民说出的第一个字。王世充终於待得他开口说话,脸上不禁泛出既得意又不屑的神色。他举手示意停止鞭打,走到世民面前,用他黑亮的靴尖挑起世民的脸,不料李世民忽然一下抓住王世充的衣摆,涕泪俱下的哭求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砍我的手脚,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麽都可以做……只要你们不要伤害我……」李世民一双星眸此刻不再锐利,而是像一只濒临绝境的小动物般充满着恐惧之色。他那英俊的脸庞上满是血污,混杂着汗水与泪水,赤裸的身体满布一道道足有两根手指粗的鞭痕,密集得有如编织而成的一张网包裹着他。他趴在地上,像一只蝼蚁般扯着王世充的衣摆。王世充低头望着眼前这个人,懦弱无耻至此,还有谁能相信他就是那个在马背上骁勇杀敌、号令三军的秦王李世民?
是了!就连李世民自己也不相信!!
他只是不想死……原谅他吧,他只是不想死……李世民吸住一口气,那双本来只熟习於执弓放箭的手,慢慢在王世充的小腿上攀爬,十指隔着衣布,作出蜻蜓点水般的挑逗。
如此直白的暗示,谁也会明白。王世充乾瘪的脸上慢慢扬起一丝淫意。他眼前是一具柔韧壮健的身躯,正值年青人最丰盛的时刻,此刻这具身躯却是如此柔弱无助地缩瑟在自己脚下,俯首称臣。而且,这男子不是别个,正是不久前还几近将他逼至绝境的敌人!还有什麽能比这一刻更让人痛快?王世充长笑一声,一脚踩在李世民脸上,狠狠地辗了两辗,狂傲地叫喊起来:「李唐的常胜王爷,也不过是条贪生怕死的哈巴狗!」他居高临下地低头望向世民,使唤道:「告诉朕,你是什麽东西。」李世民迟疑了一下,紧抓双手,终於低声开口道:「……我、我是郑王踩在脚下的一条狗……」「既然是狗的话,还不来舔主人的鞋?」李世民伏在王世充脚边,活像一条狗那样,果真听话地伸出了红润的舌头,从王世充的靴尖开始舔弄起来。王世充连声狂笑,好几次故意甩开脚,甚至踩在世民的脸上,但世民都会赶紧追着他的靴子来舔弄。王世充不屑地冷哼一声,道:「李世民,朕告诉你,你贱成这样,实在是连一条狗也不如了!」「郑王说世民是什麽,世民就是什麽……」李世民低着头乖乖的舔着,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对此等侮辱尊严至极的话语也毫无感觉了。因为他确实是宁可做一条狗,也不要死在这里。
李世民赫然发觉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了。少时的自己,会为了男儿的尊严而冒死抗拒皇命,会为自己喜欢的人而守身,会为了他的安危而献身,会因为被别的男人占有而哭泣;但是现在,以前的自己对他来说居然是那麽的可笑。
抗拒有什麽用,守身有什麽用,哭泣又有什麽用。到最後,还不是照样被男人毫不怜爱地蹂躏!反正也是要遭受淩辱,何不,做得更有价值一点。
水声充斥着湿闷的斗室,情色的味道也渐渐泛了开来。李世民变了姿势,他轻轻侧起身体,用手肘支撑着,刚才被打到的肩膀还有点麻痛,指尖都没感觉了。他将左脚支起、右腿平放,一手扶着王世充的腿,以助舔舐。那沉睡的阳物垂荡在双腿之间,龟头处刚好触着地面,这样的姿势王世充没可能看不见他的私部。他的涎液慢慢渗透到裤管下面,湿润了王世充的皮肤,隔着衣物的舔弄,其实更能惹起性欲。
长久的性爱已经让李世民学懂了男人喜欢些什麽东西。他的本钱不是行军打仗,也不是骑术射术,而是与生俱来的淫性……是了吧,他不是很会引诱男人吗?他这个……男人的玩物……李世民抬眼望向王世充,那从下而上、仰慕式的凝望,足似一头驯服度满点的宠物。王世充满足而鄙夷地笑了,他命人拉了把椅子,让他可舒服地坐下,手放在世民头上揉搓的同时,尽情观赏着他充满情色味道的躯体,他一边沉吟道:「真是听话的小贱狗……」李世民听罢,竟是表现得十分感恩地坐了起来。他把王世充的下摆用牙咬住,掀往一旁。他不敢用手,一直只敢用舌头去试探,应王世充所愿做他眼里一头乖乖的狗。
单雄信一直在旁冷眼看着。他今天总算是大开眼界,知道了传说中的李世民是怎样下贱了。他真没想到李世民竟可为了苟存而那麽容易就放弃了自己的尊严,主动跪到地上阿谀谄媚。单雄信他真是不明白为什麽过去的瓦岗兄弟会听信这麽一个淫人的指挥,这麽一来他心里李世民勾引了他的儿郎的想法变得更是实在了。光就这样砍他手脚其实还是太便宜他,现在李世民倒不知他自己给自己挖了一条死路。想他的岳父王世充本来就不是个君子,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