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强迫自己忘掉肉体上的痛楚,双眼瞄了瞄那落在自己右方三步之外的匕首,智谋又动了起来。但闻王世充的讥笑渐渐成了淫笑,他将世民两条腿分得再开,压下他双脚,让他双腿贴住两肋,摆出一个准备迎欢的姿势。动作对李世民来说已经再清楚不过,但总是到了要发生时,他才觉得後悔。他垂眼一看,就看到王世充那像树枝一样又黑又幼、高高挺勃起来的丑陋肉根。那一双眼透着淫邪的精芒,直往他双腿上流览。其实李世民多想可以马上合起双腿将自己藏起,远离那色迷迷的目光,用最大的能力去扞卫自己的身体……被侵犯的感觉又再涌上心头,那种难受的感觉、失去自主的无助感又要支配他。他无法无视这种强烈的恐惧。男人和性事,就是他不能克服的弱点。
「小家伙颤抖得好厉害喔……哼,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才来害怕!」王世充谑笑的声音似近还远。现在李世民的眼中只有那落在一旁的匕首。他的心里还在盘算着怎样在被人侵犯前先发制人。他只有一次机会,就是执起匕首,挟持王世充。
到底是什麽时候才有这机会,李世民认真想了想,还是觉得只有在王世充插入时,甚至是高潮时,他才能抓住一息空闲。暂时他只能扮演一只没有尊严的狗去博取王世充的信任。李世民尝试让自己代入这下贱的角色,像那时在尉迟敬德的调教下那样。但是他实在放松不来了,就似那样瞒骗自己的戏法只能变一次。他太清楚现在自己是唐军的俘虏,一切再不是游戏了。
李世民忽然发现尉迟敬德对他有多好。虽然他也给过自己痛楚,但痛楚之下,他知道是种庇护。
至少尉迟敬德没有真心想伤害他。
但李世民也知道他不会真心爱他。
天下间已再没有真心爱他的人。他就只能相信自己,只有当皇帝,得到权力,才是对自身的保障。他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因为这个信念让他撑到今时今日。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森冷,但也只是一瞬。下一刻,他脸上马上堆起了媚人的笑意,主动将双腿抬得更高,唯恐王世充看不到他後穴里的情况般尽量将腿张开,一边揉捏着自己乳头。他知道这样的自己一定难看得很,大抵比受尉迟敬德的胯下之辱时更难看。他已经一步步走向绝路了,那一刻,李世民知道他将永远不能回头。
像他这样的人。今生今世,他也不用妄想能得到别人的真爱。
李世民心里的痛只化成脸上一个夸张的媚颜,也不知是策略还是自暴自弃,他用带着喘息的声音催促起来:「操我……操我吧!!」此时他的後穴已完全暴露了出来。那处已有一整个月没被动过,此刻便是紧致地收缩起来,微凸泛红,四周略有嫩草似的杂毛,显得这後穴像待放的菊花一般。王世充几乎想像得到这朵菊花盛开时的美境,忍不住就伸手去试探。但那尖锐的指尖才刚碰到世民的穴口,王世充就缩了会来,鄙夷地叫道:「哼,说到底也是外面来的野狗,定会把朕弄脏!!」他转过头去,竟交带狱卒拿来两张画押用的宣纸。李世民一时间还在诧异那是什麽回事,眼见王世充在那些两个巴掌大的宣纸上吐了两口口水,再用以裹住食指,接着猛然就将食指连宣纸塞进世民的後穴里!
「呜!!」李世民哪有受过此等变态的前事。宣纸裹着王世充的食指,不停在他体内旋转、抽动,以安好纸囊的位置。宣纸本身就是乾涩,一塞进去马上便抽干内壁上的黏液了。内壁柔嫩,受不住一丝刺激,纸张弄出的棱角此刻却像刀子一样刺着这脆弱的地方。李世民感受到纸张慢慢吸附在他内壁上,成了一个纸囊。那处像被密封起来,只留顶处空口。这麽一来,王世充的阳具就是侵犯他也不必触碰到他肮脏的内壁了……李世民不禁在心里冷笑。王世充这疑心重重的老狐狸实在是当他是条狗了,就是操他,也觉得会被弄脏……王世充感觉着纸张的湿度,显然对李世民柔软而润滑的内壁十分满意。一般来说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包住,如果没足够的润滑的话难免会弄得双方也不大舒服。王世充生性多疑,一方面怕世民这受尽男色的淫货会有暗病,一方面却受不住这具年轻肉体的诱惑,只好采用包裹的方法。此时一见世民的後穴淫液充盈,黏着纸不止,几乎还黏着他的食指,腹下阳具还哪里忍得住。他连忙用两指撑开穴口,对准宣纸圈,直直将粗长高挺的阳具插入其中!
「呜啊───」内层的宣纸有先前唾液的湿润,在猛烈的抽击下很快就被揉成一条条小纸团,凹凸不平的颗粒跟着肉棍一出一入的动作而前後滚动,触感极为丰富。王世充惊觉李世民的後穴柔软烫热、松紧适宜之余还湿度十足,简直更胜比女人的阴道。纸囊的存在不但没有造成不适,反而更添情趣,在渗透唾弃的宣纸的磨擦下还有种特别的刺激感。谁知这种爽快的感觉只有王世充才感受到。後庭始终不是阴道,那处自然弄出的润滑只能吸住宣纸而不足软化,在这种粗暴的撑顶下李世民知道那处已经裂开了,伤口被乾涩的宣纸和狂野的肉根侵犯着,宣纸因鲜血的溢出而黏得更紧。纸团揉在裂口上时李世民只觉像被沙子磨擦差不多,黏在那处的纸成了他另一层皮肤,黏着他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