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他好色成性,还变态得喜好童男童女,对着李世民这种嫩口的孩子,王世充一定不会放过。这就是单雄信通知王世充到来的原因!
他可不知这其实是李世民第一次主动作出此等无耻之事。他从没想过他会这样做,这样趴在敌人脚下贪婪地舔弄他最肮脏的地方。真是像王世充所说,连一条狗也不如了。但世民已什麽也没有想,心中只是有一个信念:他要活命,只能靠自己。
来吧,李世民,用你了得的技巧去取悦他……哪怕是你的敌人……只要……留得住命……他也没妄想能在这情况下逃出去。小小的牢狱中除了王世充及单雄信外,还有两个狱卒,而外面也不知有多少人把守着。若他能惹起王世充的欲火,王世充也许会遣走其它人,甚至将他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再奸污他,到时候,或许他就会有逃走的机会……李世民舔弄的动作微微凝窒。他觉得太可笑了……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一样工具了吗……是或不是也好,李世民却知他已没有选择。
为了惹起王世充的性欲,他靠得更近了。身上的痛楚带给他严重的负荷。他忍住不断涌上喉头的乌血,还要把脸附上去,大下大下的去吸、去嗅王世充胯间发出的骚臭味。他用膝盖支起下身,高高抬起屁股,活像一头高兴极的犬类那样左右摆动起来。发育优秀的阳具也因而一左一右的被甩动,李世民知道他要尽快勃起,为了让王世充感觉到他除了乖巧外,还格外淫荡,急需男人的抚慰。於是他只好合拢两腿,用腿根轻轻磨擦着胯间的春袋,如此一来下身的动作便更大了,旁人看上去简直就像在看一头发情的狗在求爱一般。上半身,李世民依然是毫不马虎的舔着王世充的裤裆附近,隔着两层衣物,效果其实不大,世民只好尽量伸出舌头来让王世充看见他的贱态。很久以前他在迷楼看过这把戏,妃嫔将杨广的肉根含在嘴里,又吸又舔,杨广乐得上天,回来後多次想这样对自己,但李世民永远无法抵受那呕心的做法,龟头都还没放到唇里他就要干呕了。但现下他已经没有什麽好顾虑,反正情欲之事在他来说就是从来没有快乐过,他也不妨再痛苦一些些。
说是容易,要做起上来还是艰难的。李世民花了一些时间,才能抑下过去恐怖的回忆,微微张开口,伸出舌来舔向王世充的胯部,怎料他的舌尖才刚碰到那肉物,李世民就被掴了一巴掌,这巴掌将他从跪姿打到地上成侧躺的姿态,力度之重还弄得他鼻血直流,一阵头昏眼花。
「哼,没有教养的贱狗!初次见面就要求吃肉棒,不觉得太不规矩了吗?」王世充站了起来,竟是一脚就踩在世民的屁股上一个劲将他的身体翻至仰姿。这样一来,李世民的私处就完全显示在众人眼前了。王世充蹲下来,目光尽在他胯间打量,忽然竟用食姆二指揪起他一撮耻毛,嫌弃地说:「你这小狗的毛怎麽那麽多?真脏!完全不像一头还在吃奶的小狗!」王世充说罢,居然从靴旁抽出一柄匕首,置到世民胯部,受着此等威胁李世民实在不能再保持勃起了,但当王世充执起他的阳根时,纵使他用力粗暴,受了刺激的阳根也不由自主的重新再硬起。
「呜……」「好淫荡的小贱狗!不想没了子孙根的话就给我安份点,要不这狗屌突然发大了,我不小心割掉就不好罗!」王世充用匕首将世民胯部浓密的卷毛一下下的割掉,匕首割得参差不齐,世民觉得下面凉飕飕的。被剃了耻毛不止剥削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做到这麽粗暴和不慎,实在是等同视他为畜生了。
世民的私部失去了耻毛的保护,一下子就能暴露在众人眼下。被王世充捏得硬起的阳具变得显眼得很,在他胯间作出微微的抖动。世民有种错觉,觉得他好像又回到了童年,当天在杨广的牢中,他也是这样无助地躺在那处,等待着别人的淩辱……但是……他已经不是那个稚儿了啊……李世民知道他应该做些什麽。他用最大的意志去保持双腿张开,甚至支起一条腿来,让他傲人的阳具和底後的密穴都显露出来。羞耻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将他包围起来,世民红着双颊,谁会知道这样的事对他来说实在比死更难受。在以前,若他肯作出这样的勾引,相信很多痛苦的已免却了……又或说,他会少走很多冤枉路,反正,始终,这样张开双腿去诱惑别人来侵犯自己,赖以求生,正正是他要走的路……李世民抖颤的手伸到胯间去,用五指扫动被削得刺短的耻毛,食指一圈一圈地在那半勃的肉根上打转,他呼吸急速,垂眼望着王世充,像一头乖巧的狗一般等待着他的侵犯。王世充用鞋子踢了踢他的饱胀的春袋,世民应而倒抽口气。
「小贱狗……倒懂得讨人欢心……」单雄信见李世民虽然做着这种淫贱的行为,但是那表情却大有不妥。他刻意迎欢的脸上,双眉一直纠着放不下。单雄信不禁对王世充低语说:「皇上……小心这小子使诈。」王世充却轻笑一声,忽然踏在世民的男根上。世民一下痛得缩起身子,口里发出难过的吟叫。王世充听罢就笑得更狂妄了:「你看这家伙是什麽模样?我看他顶多只晓得装腔作势和摇尾乞怜吧,贤婿啊,你以为朕还需要提防这麽一条贱狗吗?」王世充随手扔了匕手,开始解开身下裤子。李世民知道机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