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自己怀中,接受他的施暴。
尉迟敬德粗黑的肉根再没留情,麻辣的推进、抽出、再插入,速度渐次加快、加重,就是这种最片面的感觉让李世民的身体记起了交欢的愉悦。尉迟敬德的攻略狂暴如飓风,抱着李世民最容易被触动的肉体,疯狂地贯捅着、攻击着李世民体内那一小处。李世民几乎觉得这样的施暴根本不会有完结的一天,他终於抵受不住,放声叫了出来。
「啊……啊………啊!!!」是种连他自己听见也觉得不堪至极的声音,但他的身体却想得到更多。或许他真个是想把这样的感觉好好地记下来,用来当作日後在夜深时份的自渎工具吧。狂烈的冲刺令李世民再稳不住身形,他本能性的伸出手来抱住尉迟敬德,腾热的肉体紧紧贴着尉迟敬德的雄躯时只有变得更加滚烫,而那一直处於僵持状态的男根就被夹於两人的腹间,用汗水和淫液作为润滑,随着上下的抽动而被磨擦着。痛感仍然丝毫没有消失,但是,他已不想停下来。
李世民想,倘若尉迟敬德是现在说喜欢他,他或许就会像一头发情的母狗般热烈地响应他对自己的爱。他的这个分身承受了自己所有的空虚,可惜尉迟敬德不会选择去爱这个弱势的他。他是要李世民张眼的时候,将他留在眼里,而不是被蒙着眼时,用这淫荡的身体去拥抱他。
「嗯……哈啊………」他已不必尉迟敬德去掩他双眼,他主动将脸埋在尉迟敬德肩膀上,好使他腾出一双手来抱住自己,作出最後的挺刺。他人就连张眼的勇气都没有,他只想用身体去记住这一切,让他的身体替他的双眼赎罪。
「……快些……再插深点……」痛楚让李世民的双手狠狠地在尉迟敬德的虎背上抓出了红痕,这没有影响到尉迟敬德的攻略,反而让他更是兴奋。一下一下的冲撞都烙入了李世民脑里,最後一记,尉迟敬德的肉根化成了利刃,将李世民那个弱势的分身狠狠捅死。李世民脑里一片空白,及後便感到体内涌出了一道热流,尉迟敬德果真如活像杀了人般重重吐了一口气,然後全身发软,抱着李世民一起倒在地上。李世民他慢慢张开双眼,发现自己的阳物软软伏在腹上,虽然已是被淫水包裹着,他却一直没有得到高潮。
最後的一次,竟然也是只有单纯的痛楚。
李世民有点自嘲的轻笑一声,马上便唯恐走避不及地从尉迟敬德怀中爬出,披起斗篷,将尉迟敬德和自己的身份分隔开来。
他倚柱而坐,脸上春潮未退,吐纳也未恢复,只晓得大口大口的呼吸。他没再多看尉迟敬德半眼,侧着脸望着一角,神色像个无知少年。
他微微张口,说话动作不大,语调却与表情完全相反,充满着主帅的威严。
「你以後、以後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短短一句,再没余地。尉迟敬德觉得这句话像是个报复,也像在耻笑他的感情。他不敢纠缠,迅速穿好落在地上那些简陋的衣物,还怕李世民会再说狠心的话般赶紧主动拜别:「殿下,保重了。」接着他跪了下来,对李世民作了个正式的宫廷叩拜:「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世民听罢痴痴地笑了。尉迟敬德早知他想当皇帝想到发疯,现在他冒死行礼,李世民本该感动,可是他更觉得尉迟敬德是在讽刺他为了当皇帝可以放弃自己的心。他根本从没觉得尉迟敬德说的话有任何一句是认真的,他对自己说什麽,都不过是为了玩弄他、摧折他。
是这样吧?由当初他俯首称臣,到刚才说想自己记住他,以及现在口口声声说拜别、称他为皇,或许到头来都是假情假意。李世民甚至怀疑他其实只是声称会走,实际上却会在暗处监视着自己,看自己在夜里怎样寂寞难耐,在床上一边自渎,一边叫唤他的名字,然後他就会突然扑出来压住自己,色胆包天地用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抚摸,甚至用鞭子来抽打他。李世民想着想着,不禁狂笑起来。那样子实在太像尉迟敬德会做的事。他一直呆在那里,到回神之时,尉迟敬德已经远远离开了他、离开了唐营。
金子散了一地,尉迟敬德一块也没拿走。後来李世民把它们全部埋在地下,就当给了尉迟敬德,大家不拖不欠。
直到入了冬,尉迟敬德仍是没再出现。李世民开始觉得尉迟敬德可能真的会永远消失在自己生命中。像他那样的人,大概一找到新的乐子後就会忘掉以前的一切。他在尉迟敬德的印象中会留下怎样的影子?大概就是……一个一旦被情欲冲昏便什麽都能做出来的淫货吧……作为饯行的礼物,李世民真的是把他们的最後一次好好记在脑海里了。他之前所预料的都一一应验,特别在寒夜里,一个人在床上,就特别容易胡思乱想。尉迟敬德的面容在他印象中总是十分模糊,但是那具雄躯是怎样抱他、怎样侵犯他,他都能记得一清二楚。那次交欢的快感活像烈酒的後劲一般,一直延後到在後来回忆起时才出现。李世民每次想起那件事,总是不知不觉就泄了满手白液。那个软弱的他并没完全死去,但也只能在黑夜之中才能悄悄出现,隔着记忆,偷偷与尉迟敬德作那种淫秽之事。
「嗯……呜……」他抑着声音,用着一种像是梦呓的声线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