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低头下去吻世民的嘴、他的颈肩,又拨开他的发鬓去咬扯他的耳垂。他会咬着那小巧的耳垂不放,然後猛动下身,用以带动上身的牵扯。上下夹击弄得李世民十分难受,情欲的感觉包围着他,而尉迟敬德就像一幅巨墙般压下来,让他体内的欲热无法消散。
那是临近高潮的窒息感。
李世民仰着头,几近喘息的呼吸着,那因为喉结的走动而改变的颈部曲线让尉迟敬德十分着迷。他当然不会放过,马上就将那凸出的钮结困在口中,疯狂地吸啜,直至印下淡红的吻痕。他同时抽起了李世民一条腿,就是刚才李世民勾引过他的左脚。尉迟敬德将那脚踝搁到自己肩上,刁钻的姿势让李世民被逼曲起另一条腿,身子因此倾斜,由颈项作支点,而下盘迎出,穴口不但暴露而出,还迁就到尉迟敬德巨根之处。这是尉迟敬德非常了得的把戏。他总有办法逼自己主动摆出那种丢人的姿势,弄得自己脸红不已。要是那些时候,他或许会叫「不要」,但现在,他只能忍耐。
尉迟敬德见他到了这种情况也不愿拒绝,心里的怨愤只有继续壮大。他到底是为着什麽而哑忍?就为了让他永远离开、好让他的秘密不会被人知道。尉迟敬德觉得杀了他还比较直截了当!李世民何苦作这种滥好人?这跟施舍有什麽分别!
好吧,既然他那麽想将那秘密埋起来,那就成全他,将所有的所有,都埋在他身体最深那处……!
「呜啊!!!!」粗极巨极的阳物毫无预警地贯穿了他,李世民简直但觉像被桶了一刀,五脏六腑都倒了位,好不容易勃起的阳具立即软下,瘫软在腿间。一阵呕吐感後,快意、痛楚,都在霎眼之间就被分清。李世民惊觉他竟没因被插入而兴奋,明明过往,他的身体都是那麽喜欢尉迟敬德的巨根,甚至可以靠着被抽插而射精。可是从他阳物颓去的情况来看就知道,他并没享受着这一切。至少,不是这一次……尉迟敬德把他瞬间里的表情都看清楚了。他先是张口惊呼,马上就痛得皱起嘴脸,不适应的身体经过一阵痉挛,然後才慢慢放缓,他张眼之时,目光已变得迷茫。
「殿下,痛吗?」李世民眨了眨眼,醒醒脑袋,故意用事不关己的语气说:「不痛……」「……你骗我。」尉迟敬德一手托着李世民的腰,一手抱着他的腿特意用力捅了一下,弄得李世民痛至双眼反白,眼角冒泪,尉迟敬德才续道:「现在,告诉我有什麽感觉。」李世民好不容易抑下体内的波动,认真的感受着停留在他体内那烫热的东西。很痛,真的很痛,那细小的地方被那样的凶器强行撑大,想必周遭的绉折都已被弄平,甚至裂开、冒血。那个地方根本不是用来接纳东西的,更何况是那麽巨大的肉棒……李世民几乎能够感觉到那大肉棒上的筋脉在他狭小的甬道里活跃地跳动着,就似想要把他那处撑得更大似的。那家伙在自己体内蠢蠢欲动,当中感觉,是抗拒之余,同时亦是期待。
「快说!!」尉迟敬德一声催促,李世民就像从梦中吓醒般打了个抖,他呆滞地望着交合之处,还是用着那种麻木的声音叙述道:「很粗……很大……」「还有呢?」「……填满了……」他始终没有坦白说痛。
尉迟敬德觉得自己最後的耐性都已被李世民耗尽。他无视世民那脸呆滞的表情,摆出下流的笑脸说:「那麽敬德要动了。殿下莫要负心,给我好好记住……」粗大的双手改而抓紧李世民的腰。挺进的动作变得更加有力,一下子就顶入了李世民体内最脆弱的一点。李世民但觉全身一软,要靠用手握着尉迟敬德双臂才不至倒下,可惜那瞬快感都不能冲起他的性欲。
「感觉一下,这记顶到殿下的阳心了……」「…………」「又顶到了,力道比刚才还大,殿下记住这感觉了麽?」感觉?那是什麽感觉。好痛、好痛、好痛。李世民就只知道这些了。为了掩饰体内那锥心的痛楚,他伸手去套弄起自己的阳物,想让它再挺起来。然而这种生硬而机械性的动作根本不足以让他兴奋。他有点焦躁地捏弄着那半硬的阳物,着急的想让它挺起,直似唯恐被尉迟敬德发现他没有投入般。交合的地方发出黏湿的啪啪声,每次当那巨大的东西插入李世民身体里那个弱点之时,都会弄得他一阵痉挛。但或许是倔强的关系,李世民始终是什麽都没说,就当这是一场交易那般完成了也罢。一想到这点,李世民便动起腰来,想为这场交易作出一点贡献,又或是想表达出他已不是不谙世事的稚子,然而处於眼下这体位,动作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勉强,大腿根被拉得疼痛,他还是在执着的在摇动。他人就如一尾脱水的鱼般大口大口的抽着空气,挣扎得死去活来。其实尉迟敬德又怎会不知他难受,尉迟敬德乾脆将他两条腿都抱起,挟在腋下,让他整个人双脚离地、淩空被侵犯,这麽一来李世民全身就只有背部能支撑着柱子,主导权都落到尉迟敬德身上来了。他放缓了动作,虽然心里是体贴着李世民,但口里仍不甘示弱:「如果你以为这会很快了事,那就大错特错了。」尉迟敬德利用李世民的体重压在那巨根之上,插入的程度因而加深。李世民虚弱的笑了,他没想过这会很快结束,而其实他自己也没太想那麽快就完。想他一直以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