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折磨!尉迟敬德在心中猛呼一声,虎腰前顶,挟着劲力作出势不可挡的冲插!李世民但觉有如被一根粗大的木棒深深捅了一下那般,简直像是要捅破他的内脏似的。他狠狠痛呼出来,撑开穴口的手自然不能维持,要抵住胸下栏杆才能支持整个身躯。
「啊!!啊!!!!」尉迟敬德并没等他适应,马上就作出最狠最劲的抽插。他每次抽出都几近彻底,只余那硕大的龟头卡在穴里,所以每次插入都是最深最深的。每记抽插,那家伙都会擦过世民敏感的前列腺,有时甚至正正顶撞到那处,弄得李世民全身都不住地颤栗,淫声更频密之余,马眼中溢出的淫水也更多了。李世民身为武将的体格在尉迟敬德的猛攻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只不过若是别的人,或许早就昏了过去,甚至死翘翘了。
「哈……真紧!比干女人更爽啊!」那滚热挺硬的东西比起大哥的,甚至爹爹的来得更大、更粗。就是了,尉迟敬德一介粗汉,体型又那麽庞大,那肉刃除了粗比儿臂,还该是黑得晶亮、满布肉筋……而无可否认……经过两次被侵犯後,他的身体好像已适应了男人那话儿,甚至可以说是……喜欢、依恋……这些想法让李世民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配合着尉迟敬德粗暴的动作,他的身体很快就赶上尉迟敬德的步伐,那饱硕殷红的阳物翘到老高,顶住了身下的栏杆。尉迟敬德没有伸手去抚弄,他已经没有那个必要去取悦李世民了。因为他知道他越对李世民刻薄,就越能惹起这小淫兽的性欲!
他将李世民整个人从栏杆上甩到支撑着亭子的木柱上,不管李世民因撞上木柱而叫痛,就连都阳物颓靡下来。尉迟敬德一把抓住他的腰,好使抽插的动作能更带劲,那双唇从没离开过李世民美好的身体,他贪婪地吸着他发间少男那清新的味道,对着那蜜色的肌肤又咬又吻,落在李世民肩上的既是吻痕,也是齿印。一连串动作毫无温柔可言,就像李世民不过是个为了满足男人那家伙而存在的低等娼妓,做什麽都不必顾及他的感受。李世民放声叫痛,也放肆的摆动着身体,就似热爱着这场可怕有如被强暴似的交合。要说这很舒服吗?不是,一点都不是。他的身体是切切实实的痛,有如不停被捅破,麻麻热热的感觉告诉他那处已经撕裂,脸颊上流过了微冷的液体,实在不知是因为他沉醉情热而洒的汗水,抑或是痛得难受所流的眼泪。忽而又想起那次程咬金跟他说过怎样忘忧。不错,只要迷恋肉体的快感,那就不必要再想太多了。性爱对他来说都是疼痛的。他要做的事,便是从这不可逆转的疼痛中找到快乐。
「啊……啊……嗯啊……!」不难……不难的……只要放下那无谓的过去就好……抽插进入白热化阶段,尉迟敬德的动作快了一倍,也狠了一倍,那肉根几乎每一下都是撞击在李世民体内那最脆弱的一点之上。快感像洪水一般排山倒海而来,冲击着李世民心里多余的理智。尉迟敬德的下盘狠狠撞着他,使得他脆弱的阳物也撞到木柱之上,痛感起初让他挺不起来,粗暴的磨擦使得李世民的阳物都破皮了,但渐渐那种折磨与痛楚都加诸到情欲之上,成了难以描写的快感。李世民紧紧抱住木柱,感受着那粗大的物体怎样侵占自己,也感受着自己体内那野兽如何奔腾。尉迟敬德一直都没有拆穿他,於是他这身为受害者的角色,就更容易陷入……最後所有痛楚都化成了快意,李世民全身一紧,在前方没有任何得到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滚烫的白液被木柱所挡,无处可去的男精往上直射,弄脏了李世民的胸腹。高潮时突然抽紧的甬道亦逼得尉迟敬德爆射而出,量多而浓稠的热精满满填充了那狭窄的肠道,尉迟敬德像是戏弄李世民般往内顶了几下才抽出来,被撑开的菊穴一时不能合拢,精液都从那处流出来了。凉风直直走进里头,连带精液的流淌,凉飕飕的感觉让李世民打了个冷颤。高潮过後的虚脱感让他再站不起来,整个人就那麽依着木柱倒下,尉迟敬德却大手一捞,将他抱到怀中。
尉迟敬德那庞大的身躯包围着他因高潮後而不能受控地痉挛着的身体,粗重的呼吸声及那属於汉子的体味都让他莫名的恐惧,也莫名的有安全感。极端的感受让李世民反抗也不是,逗留也不是。他本以为尉迟敬德想再侵犯他,但那男子却把自己的斗篷披到他身上,就似生怕他着凉。
「……还是太过火了吧?」尉迟敬德自言自语地说,那语调是多麽的轻柔,彷佛跟刚才那个唤他「小贱人」的声音没有丝毫关系。有些东西在李世民脑里闪了一下。现实!是的,结束一场爱欲後,他就要做回他的秦王爷。刚才失去身份的幻觉渐渐远去,就像高潮过後就是不可逃避的痛感,特别是当尉迟敬德对他温柔起来时,他就不能再堕入受害者的角色!
他简直不可接受自己刚才那忘我地摆动着腰身的德性。他勾引着男人去侵犯自己,甚至享受当中的痛……做这种事的人,绝对不能是他李世民!!
他猛地挣开尉迟敬德的怀抱,拖着发软的双脚逃走。他扯下眼前黑布,披着夜色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跑,却是连回头看一眼也不敢。那是他和尉迟敬德之间的秘密,谁敲破了,谁就要承受不知廉耻与任意放荡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