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够一会转攻他下身。他以膝盖隔着裤子顶弄世民胯部。金属所制的护膝狠狠弄痛了那脆弱的地方,一时托顶着隆大的袋囊,一时以旋转的动作辗压着阳物。
「不……不啊……」李世民被弄得抽气深、呼气浅,他只知被这麽弄一下他体内那可怕的怪物又要苏醒了。他以为这次绑着手的也是活结,可是却已不然。他咬着唇,好不容易才拢起一口气大喊出来:「住手!尉迟敬德!!别忘了我是你的主子!!」上方传来一阵粗豪的笑声,那分明是尉迟敬德的声音这样说:「主子?我的主子是当今秦王。试问当今秦王又怎会无耻得在一个男人的把玩下勃起?」什麽?!
李世民心里凉了一截,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因着这些粗暴的对待而作出了反应。他终知自己掉进了尉迟敬德设下的陷阱,这是个局,尉迟敬德匿名把他约出来,就是想奸淫他,现在又说这样的话,即是逼他就范。他既不能承认自己是秦王,又没有能力和藉口逃脱,最终还不就只能被他占有了吗?
太大意了!就怪自己太鲁莽!然而现在的状况就如上次那时的延续,尉迟敬德带来了更粗的鞭子,全无热身动作,一下就挥在他敏感的腿内侧。虽然李世民是穿着裤子,但这次的鞭子再不是青竹,而是用作驯兽的牛皮鞭。一鞭既下,马上就弄得李世民哭喊出来。好痛,他再站不住,双腿软软的曲起、跪下。他一边喘息,一边垂死挣扎地动着双手,手腕都因挣扎而出现了红痕。尉迟敬德站在他的跟前,嗤笑一声:「你看你。当今秦王,岂会像你这般没种?」他一手扯下世民的裤子,接近胯间是红殷殷的一道鞭痕,尉迟敬德毫不留情地捏了下去,李世民当下反射性地动弹。微微勃起的阳物从浓密的体毛中支出,还因着痛感而抖动着。李世民大口大口的喘着,心知那种他最最不喜欢的东西很快又要占领自己。可是尉迟敬德为什麽要这样做?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谁,也该晓得自己能认得他,为什麽还要玩这种说是不认得自己的把戏?他就不怕自己终於忍不住要下令杀了他吗?
尉迟敬德却也不让他想太多了。他简单直接地将他翻过来,朝那圆浑结实的屁股鞭了一下,啪的一声,响亮之後是火烧一般地痛。李世民几乎想像得到屁股上出现了比之前用竹子鞭下的更为触目惊心的鞭痕。尉迟敬德这个动作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内,又或──他是真的不当他是秦王李世民?
李世民心里晃过一个念头:其实这不就是最好的情况了吗?只要自己不是李世民,那麽……就算是被这样侵犯,是不是……也……情有可原……这个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已几乎让李世民羞耻得无地自容。他怎麽可以出现这种可怕的想法?该死的!他是否、是否真的被男人压得上瘾了!!
「哼,不许分心!!」他心里所想什麽完全被尉迟敬德看了出来。手中牛皮鞭一挥而下,这次落点极准,竟是不偏不倚的落在垂荡腿间的春囊中间,两个男睾之间那位置。本以为会被弄痛的地方受到冷落,李世民居然不由得觉得有点空虚。为什麽会这样?难不成,他的身体是渴望被狠狠鞭在那两个饱胀的男睾上?
李世民心里不停反问自己,自己是不是被那家伙逼傻了,才会有这样变态的想法。他不敢承认,他的身体已经到了那麽让人恐惧的地步……「啊!!!」尉迟敬德以膝盖和左手掰开他的臀股,阳穴就次袒露在空气之中,当然也是袒露于尉迟敬德眼底下。这次尉迟敬德朝阳穴加上一鞭,却偏差了一分,鞭子落下的地方迅即肿起,还又痛又痒,但肿起的地方与阳穴距离些许,就如隔靴搔痒,让李世民万分难耐。在这难耐当中,他竟是期待着下一鞭能正正打在他饥渴的穴口上,彷佛这样做才能让他那份难耐消除!
这是多麽不正常的想法!是的,他喜欢被人虐待……这是他的命,他命中就是没人会疼爱他,所有接近他的人,只是为了伤害他、折磨他!
然而他其实是那麽渴望被爱。在心里深处,他知道自己仍不能接受爹爹和大哥强暴他的事,他宁愿相信他们这样做也是爱他的一种法子。他若不配拥有像刘文静那般温柔的爱,那麽,就算是疼痛的爱,他也是可以接受。
李世民或多或少知道自己的想法,只是他不想承认。他身为秦王,又背负着刘文静的期望,又岂能放弃自己?可是,如今尉迟敬德却装着不认识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堕落实在太容易。
不用再忍,可以放声呻吟出来。就算是勃起,也不必觉得羞耻。因为此刻他再不是那高高在上的李世民。
那名为「尊严」的界线之外的世界,有着无限的魅力。
李世民的腰肢稍微动了一下,不像反抗,倒像是试验般等待着尉迟敬德的回应。尉迟敬德当然看到这细小的动作,也猜到了他的用意,当下是淫笑着在世民腰上深深抚了一把。
「小贱人,等不及了吗?」李世民全身一颤,却已经没有躲开了。不知为何听到这些难听的字眼他竟有种莫名的快感。是因为那时杨广也是这样侮辱自己的才会让他忍不住作出反应吗?不,不……他已不是李世民,他不认识杨广,也没有什麽过去……在这亭子里的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