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伏在台上听局长宣读我的罪行和逮捕决定,两名押我的武警使劲向后扳我的光头,好让我始终扬着脸面对群众。听着听着我也就想通了,要认清自己身份不同了嘛,人嘛,路自己走,事自己
还不如这副灵便呢,别急日子还长呢,慢慢就习惯了,将来你还离不开他了呢。”我明白其中道理,趟上一年半载等到出红差的时候下了这副镣我肯定走不了路了。老苏看了看表说:“时间不早了,上路吧。”小刘把臭袜子塞在我嘴里,照我的光屁股上踹了一脚喝道:“走!”他们俩一手按我的肩膀,一手架我的胳膊,推推搡搡把我押出了狱办室。我赤身裸体,反绑着双臂,光脚趟着重镣,被连架带拖蹒跚地走向前院,来往的人都对我投来诧异的目光。更不争气的是我的鸡巴竟然硬起来了,还戴着这么重的刑具我真是很尴尬,索性把眼一闭任由小张和小刘押着我向前走。迎面遇见一队倒屎尿的劳动号,一看我这身装扮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还有人冲我打口哨,有人喊:“嘿!哥们!球挺粗呀!”“可不,比那链环子还粗呢!哈哈——”老苏吼道:“你们他妈的想蹲小号了!”劳动号们才赶紧溜掉了。
我很快到了高潮扯着脖子喊:“报告!啊!报——告!” 小刘兴奋地说:“报告什么?!”“报告——啊——报——告政府罪犯林少宇——啊——罪犯--林--少--宇---请求——请求射——精”说着一股浓浓的精液就喷射而出了。大家都哈哈大笑,只有小刘怒气冲冲,原来由于我射的量太大还是弄的了他的手上。“你妈逼!你属种驴的,刚喂点料就出这么多!” 小刘一边骂一边用拳头狠锤我的阴囊,疼得我大叫“啊——谢谢刘班长——啊——啊—谢谢刘班长”小张看不下去了说:“刘儿,行了,怎么说他以前也带过我们,手下留情吧。”“呸!我不管他以前是谁到了我手里就是犯人!来!给老子舔干净!” 小刘说着把手伸到我嘴边我赶紧把上面我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小刘还是不解恨继续对我拳打脚踢,老苏说:“行了,行了,别整得人还没押到就打坏了,不过小刘说得对,林少宇是重犯以后押解呀受刑呀是家常便饭,你们对他可不能手下留情,回所里还要专门开会讲,小刘,把他嘴堵上,就玩到这了。”小刘余怒未消又正反抽了我几个嘴巴才把臭袜子塞在我嘴里,坐了回去。
提我回吕门看守所后,武警们把我手上的土铐和脚上的重镣打开,从我被逮捕时没收的衣物中拣出内裤让我穿上,但没有给我穿鞋袜,看来又得光着脚走了,不过这些天提审指认公捕都是光脚的,我也习惯了光脚走路,脚底大概也磨厚了,既然是犯人嘛好多事都由不得自己了,只有好好适应。他们给我铐好背铐,用押解绳捆了我,给我锁上他们带来的相对轻便的押解镣,和这边办完我的交接手续,找来劳动号再给我剃了一遍光头。第二天又把我先押到县礼堂门前开了一次公捕会,会场人山人海的还有好多是熟人,而我光头光脚、绳捆镣铐、一会低头弯腰一会挺胸抬头、一会跑一会跪的,在大庭广众下表演,更要命的是我只穿了一件内裤,鸡巴竟然还是硬挺挺的。
车开了一会老苏回头问我:“罪犯林少宇今儿还没吃吧?”我赶紧点头,老苏拿了一个面包一瓶矿泉水给小张“喂他吃点”。小张把我嘴里的臭袜子被揪出来,一边喂我吃面包一边对我说:“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 我赶紧说:“谢谢苏政府!谢谢张班长!”喝了十几天菜糊糊,面包简直是人间美味我三口两口就吃完了。接着老苏点了一只烟放在我嘴里,说道“:哎,我说罪犯林少宇,你在号子里都呆得习惯吗?” 我一边贪婪地吸着烟,一边回答:“报告苏政府,还好呢,就是经常跑马,鸡巴痒得很。”老苏笑道:“那倒是,我说你押在里面,你弟可是受了委屈哦。不过,你前面也算是过了瘾了,不知糟塌了多少黄花姑娘”。大伙哈哈一笑,气氛立刻融洽了一些。老苏看我红着脸低头不语的样子若有所思后对小刘说道:“小刘,来帮罪犯林少宇减减压。”小刘兴奋地说:“行,这活我在行。”一听有乐子看,除了开车的小金别人都围在囚仓前来看我“打飞机”。小刘一把抓起我的鸡巴使劲摞了起来,我的鸡巴也配合地很快硬了起来,大家狂笑着“哈,硬了!硬了!”“罪犯林少宇,原来看不出你的家伙还真大,哈哈” 小刘一边摞我的鸡巴一边说:“要出的时候打报告啊!脏了老子的手的话,老子阉了你!”
我被押到前院停着囚车前这边县看守所送行的警察们早等在那里了,领头的对老苏说:“这押法可真有一套,你们吕门从哪里整的这么大的镣,这家伙受得了吗?”老苏说:“没事,这家伙体格好的很。”那警察锤了我肩膀一拳,又摞了我鸡巴一把说:“还行,蹲了了十几天小号,哥俩都还硬朗,路上你们哥俩都老实点!哈哈——”我闭着眼点点头。老苏大概看出我不好意思,把手一摆“上车!” 小张、小刘、小战三个人象搬口袋一样把我架上了车让我坐在囚仓中间座位上,小张、小刘用地板上的铁链把我的双脚锁住,然后坐在两边押着我。老苏又寒暄了一会也上来了, “开车!”随着老苏的命令我们便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