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精液随着尿管滑了出来,没人笑我或骂我。他们给我打开背铐从前面铐上,扶我慢慢坐下,扔给我一团纸让我自己擦干净。并对我说“轻轻揉一揉会好些的”,我要死的人了也不顾羞耻了,光着身子坐在地上揉了好一会鸡巴,才仰头对他们说“好了,走吧”他们拿出我家里送来的鞋袜衣裤给我打开手铐让同监的犯人们帮我穿上,给我反铐上双手拉我起来,押着我趟着重镣来到走廊里,要我坐在地上,几个看守端来一盆有酒有肉的早饭,给我松开反铐在背后的双手,从前面铐上,让我吃了一点,马上又给我反铐上了双手,又点了根烟放在我嘴里给我抽。一根烟刚抽了一半,法院、检察院的人就来了,他们在一旁耐心的等我把一根烟抽完,才过来给我验明正身,向我宣布了死刑执行命令,打开我的背铐从前面铐上让我签了字按了手印,接着给我一张写有“非法拘禁致死犯林少宇执行枪决”的纸让我举在胸前给我拍了照,又给我反铐上了双手,一个法官捧着记录本蹲在我面前对我说:“死刑犯林少宇,你有什么遗言可以留下来,我们替你转达”我摇了摇头,他就站起来走了。又来了几个带枪的武警,把我围在中间,两个武警上来给我打开背铐,让我跪在地上,用执行绳把我捆了起来。他们原来都是我认识的同事,看得出来他们也不好受,一边捆绑我的胳膊时一边对我说:“哥们,一路走好,我们给你送行了。”照规定,死刑犯人的脖子上还应该捆一根细绳子,以防犯人在临刑时喊叫的,但他们没有给我加这道绳子。只是按照规定捆得很紧,两手提得很上。把我捆好后,又让我坐下来,两个劳动号拿了铁砧和铁锤给我砸下了死镣。武警在我两膝间拴了根一尺来长的拌腿绳,又拿了两根细绳子把我的裤腿扎起来,这是为了防备我在公判会上尿裤或拉裤的,武警捆绑我完毕拉着我站起来,押着我向外面走,我趟了几个月20斤的死镣,已经适应不了没脚镣的行走,加上鸡巴疼的厉害,一迈步就脚下绊蒜。还好有拌腿绳拴着,武警驾着,才没有摔倒。我被押到一辆囚车前交给准备送我去死的法警们,他们用一副板铐把我的双脚铐在一起把我拖上了囚车让我跪在囚仓中央,他们则坐在我周围几只脚踩在我背上和光头上使我跪伏在地板上动也不能动,囚车向公判会场开去……囚车从后门进到会场,我被法警们架着胳膊拖下囚车直接拖向主席台后台,路上拖我的法警们告诉我这次全市一共要判30多人其中有三个是死刑。我们死刑犯最后上台在后台等,其他的犯人都在台下等。
在后台我看到了和我一起去死的两个哥们。他们俩都很年轻,也都剃着光头,五花大绑着盘腿坐在地上抽烟。我被拖到他们旁边。法警给我打开脚上的板铐,命令我挨着他们盘腿坐下。押我的法警也给我点了一只烟,我猛吸了两口精神镇定了许多。我歪头打量那两个哥们,挨着我的一脸忠厚,只顾低着头抽烟,那边那个倒是长得很俊,嬉皮笑脸东张西望的。我问那挨着我的“嗨,哥们哪里的,犯啥事呀?”他头也没抬不理我,那边那个却赶紧大声说“大哥,我叫王立英,是海丰的今年19了,轮奸幼女的主犯,我兄弟们都在外面绑着呢,他妈的都是有期就我一个飞钵钵!他叫王海鹏,和我一个县的,今年18,抢劫杀人的,大哥你呢?”一听他是花犯我有些厌恶不想理他,可又一想什么花不花的,还不是跪在一起挨枪子儿,也算有缘的。“我叫林少宇,吕门的22了,非法拘禁致死人命” “啊,我听兄弟说过你的事,你可真够冤的,上诉了吗”“没有,你上诉了?”“我没有的,我是花犯,在号子里天天受整治,生不如死呢,我就盼着早点解脱呢,他上诉了,他也冤,杀了个老头才抢了50块,可惜没给他改缓”“什么冤不冤的,都什么时候了”我的烟抽完了,押我的法警又给我续了一支,我便只顾吸烟不理他了,他便又和旁边的法警没话找话。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法警队长进来喊“死刑犯准备!”我们便被拔去了嘴里的烟,提着绑绳拉起来,押到上场门前排队站着。这时法警队长拿着我们三个人的亡命牌走到我们跟前,我们顺从地低头让他给我们各自挂上,每块亡命牌大概半米见方,是在木板上糊的白纸,很有些斤两,加上是用铁丝栓的,挂上后勒得脖子生疼,亡命牌上我们的名字都打了大红叉,可能是刚写的,红墨水在往下流,就像是我们的血。法警队长给我们挂好亡命牌后说:“你们三个今天都是宣判死刑并执行,你们刚才在看守所都是验明了正身的,现在谁还有问题吗?”王立英嬉皮笑脸的说:“报告政府,我没问题,就等着飞钵钵了”王海鹏和我也都摇了摇头,法警队长说:“没有就好,一会上了台你们三个死刑犯一切行动要听押解你的法警指挥,绝对不许乱动和喊叫,不许低头也不许左顾右盼,要认真听宣判,如果有什么问题也不许当时提出来,要等下了台再向押解你的法警反映。另外要把心态放平静,迟早都有这一天嘛,别怕也别激动不要当众出丑,你们三个死刑犯都听明白了吗?”王立英说:“报告政府,您放心,我保证不会在群众面前尿裤的”王海鹏和我也都点了头。又过了一会只听台上喊道“把死刑犯王海鹏、林少宇、王立英押上来!”我们便被推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