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一点也不怨恨我,还经常帮我擦洗身子。入监后的第一个月我几乎每天被提审,平均三天开一次庭,出出进进的经常要换绑绳,每次还押时身上经常有一圈一圈的绳子印,他们就经常帮我搓胳膊,使我很感动。这样关了两个月,他们俩被双双上了逮捕绳,捆绑着离开了监室,估计要被判刑了。临走的时候,他们用没有绑上的手摸了摸我戴着土铐子的手,算是告别。自他们走后,对我审讯工作也快告一段落了,提审和开庭很少了。
重刑犯有规定没判前无特殊情况不给放风,我只能每天在监房里坐着等天黑,躺着等天亮,闷得夜里经常跑马,还好同监的两个小孩得了看守的吩咐,要好好照顾我,总是抢着帮我换洗内裤,有时还把他们的内裤借给我穿。这样又被关了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早晨7点大喇叭里居然传来了我的提监命令“十二监重刑犯林少宇准备提审!十二监重刑犯林少宇准备提审!”我兴奋地从囚铺上爬起来说“太好了,就当放风了!”我蹚着脚镣下地穿好黑布鞋,用戴着土铐的双手,整理了一下囚服立正站在监门前等候。不一会看守就来提我了,他先打开监门上的观察口看了看监舍内的情况,然后喊道“重刑犯林少宇提审!”我赶紧高声报告“报告政府,十二监重刑犯林少宇提审准备好,请求出监!”看守打开监门喊道“重刑犯林少宇出来!”“是!”我蹚着镣出了监门来到走廊里,立刻面冲墙蹲下,等看守锁好监门。
看到来提我的还有几个武警,我心里又暗自高兴,武警来了就表示要押我出所,不管是开庭、公处还是指认现场,总之我可以先座着囚车到街上兜一圈,看看外面的世界,一般人觉得这很平常,可是对于坐牢的犯人来说,尤其是对于我这个两个多月没放过风的重刑犯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美事,当然也有美中不足就是要捆我,可是带了两个多月的土铐双手都快长在一起了,让绳子把胳膊绑一下也正好换换姿势不见得不舒服。我蹲在地下先让看守检查我刑具的固定情况,看守一边检查一边对我说“重刑犯林少宇,今天你宣判”我蹲在地上打了个冷战,知道是决定我命运的日子来了。管他呢,先下了土铐捆上,出去赏赏街景再说,“报告政府,重刑犯林少宇保证老实配合法院对我的审判工作”我边说边迫不及待地把戴着土铐的双手举过头顶,武警们把我的土铐打开,要我跪了下来,按开庭的惯例用逮捕绳捆我的双臂,一个武警边捆我边对我说:“林少宇,你猜会怎么判你?”我笑着回答“报告班长,肯定是飞钵钵(死刑)”他说“那你还笑,不怕死吗”我说“怕也没用,该来的迟早会来”“那我们可得把你捆紧了,免得你跑了,哈哈”他边说边使劲勒了一下捆我的绳子,我没防备“啊”的叫了一声说“跑是跑不了的,我脚上还砸着这么重的死镣呢走都走不快,怎么跑呀,”旁边的狱警照我后脑勺拍了一巴掌道:“重刑犯林少宇,把你也关了这么长时间了,你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对给你带戒具有想法还是不习惯。”我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跪直了身子,扬起脸对狱警说:“报告政府,我能想通。我所犯的罪行严重,政府给我戴戒具是按制度办事是理所应该的。同时也是对我的关心和教育。我是重刑犯,政府给我带手铐脚镣一方面是为了限制我的行动自由保证监押安全,同时也是为我着想打消我的多余想法防止我在关押中再次犯罪加重罪行,加代的戒具是管理手段,也是教育手段。是为了让我时刻深刻明白自己的身份,帮助我端正态度、认真悔罪、老实交待问题、争取宽大处理。我被关押半年以来,生活上受到政府关心,思想上受到政府教育,对于监押规定和加代的戒具已经很适应了,除了安心监押,认真悔罪,老实交待,积极配合政府工作外没有其它想法了。请政府放心,班长您尽管往紧里捆,我受得了”我被关在这里后天天受这些教育,所以背起来当然很利索。狱警听了很满意道“好!想通了就好,给他捆执行绳捆紧了,再回来没准就是死囚了,捆紧了受不了咋行”武警们于是又解开绳子换执行绳捆法。这次给我捆得很紧,双臂提得不能再高了,边捆边笑话我“林少宇让你再胡说,这回怎么样提前出了红差了,要不要把鸡巴也给你捆起来?哈哈”我被捆得只有出气没进气,光头上出了一头汗只能陪笑摇摇头说不出话来,他们捆完我,看我确实疼得不行了就让我跪在原地休息了一会,他们在一边抽了支烟,过来问我“怎么样还行吗?”我勉强小声说“报告班长我没事受得了”武警们就提着绑绳把我拉起来,两个武警押着我蹚着镣出了监区,把我架上了一辆囚车,让我坐在囚仓中间座位上,把我的脚镣跟囚车地板上的铁环锁住,然后坐在两边押着我。囚车呼啸着开出了看守所开向了法院。一路上我使劲抻着脖子透过车窗上的铁栅栏向外看,连眼都不舍得眨一下,看着外面穿红挂绿女人们我兴奋的鸡巴都硬了,根本感觉不到胳膊被绑绳勒得生疼。囚车到了法院,武警们打开锁住我镣链的锁,架着我下了囚车,押进了刑事庭。在候审室里他们先检查了我脚镣的固定情况,然后给我解开绳子,换成了手铐。我赶紧活动一下被捆得发青的胳膊,按武警们的命令坐在了地上,一般要等半个小时左右才上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