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间我可以坐在地上抽几支烟,回味一下刚才大街上的见闻。我边大口的吸着烟边隔着囚裤抚弄着硬如铁棍的鸡巴,这是我最爽的时候。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不一会法官就在法庭上喊“带被告人林少宇到庭!”两个法警就走过来拔掉了我嘴里的烟,拉我起来,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押我上庭。我就被他们推搡着,伴随着脚下“哗啦哗啦”的脚镣声,挺着高耸的裤裆,昂着锃亮的光头,走进了法庭。法警们扶我在铁栅栏围着的被告席上站好,然后锁好了铁栅栏的锁,在被告席两边的椅子上坐下。我开始接受最后一次审判。正如我所料的,我被判了死刑。我当庭表示不上诉,被押回了看守所中等待死刑执行的一天。宣判还押后我就按照监押新判死囚的规定被采取了严管措施,一直被反铐着双手,只有在吃饭时才打开背铐从前面铐上。在看守监督下吃完饭后立刻又被反铐上,脚镣的链子被锁在囚铺板上的铁环上,我整天整夜都下不了铺,而且规定不经请示不许站起来,只能坐着或躺着。手也没法用,干什么事包括拉尿都得靠同监犯们帮助,看守们轮流每天来监舍里提审我,每次都是两人以上还带着电警棍,照例先是大喇叭里喊“十二监死囚林少宇准备提审!十二监死囚林少宇准备提审!”同监犯人就赶紧扶我起来盘腿坐直然后给我整理好囚服。看守们来后先打开监门上的观察口看监舍内的情况,然后喊道“死囚林少宇提审!”我坐在囚铺上高声报告“报告政府,十二监死囚林少宇提审准备好!”看守们进来先检查我刑具的固定情况,然后就坐下来跟我谈心,然后让同监犯们汇报我的监押情况,最后锁门走人。这样大约两个星期后,认定我的情绪还很稳定就给我取消了严管,给我下了背铐砸上了土铐子,脚镣也不用锁住了,可以走动,生活基本可以自理,每两天在预审室提审我一次谈谈心,每三天还可以放一次风,我过上了正常的死囚生活。
这样又关了三个月后的一天看守带着几个劳动号进了监房,对我说:“死囚林少宇,今天给你洗个澡。”我明白自己的死期快到了点头道:“谢谢政府关心”。他们给我砸开了土铐子换上手铐,先给我抽了支烟后。给我又剃了一遍光头,然后让我坐在囚铺沿上,劳动号们把我围住,打开了我的手铐,早已在背后的两个劳动号立刻一左一右抓住我的两只手,然后他们帮我把上身的囚衣脱光,又从镣环缝里把下身的囚衣褪光。抓住我手的两个劳动号拉着我站起来光着身子趟着脚镣走到监房中间,劳动号抬进来一澡盆热水,扶我站进去给我洗了起来。抓住我手的两个劳动号则始终一动不动的夹持着我。洗完后劳动号们扶着我走到监房最里面的墙角让我面冲墙站着给我擦身子,此时抓住我手的两个劳动号有意无意地从两边把我的上半身夹住。其实我不用回头也知道,他们抬进来一张特殊的铁床,这床四角都有可调整长短的链铐,中部和上部各有一条铁链,床板上钉着棉褥子但中间有一个篮球大的圆洞,这是专给临刑死囚睡的床,我们叫他“逍遥床”。他们放好床后让我转过身,几个就拼命往床边推我,我光着脚趟着重镣险些被推倒,看守对劳动号们吼道“你们慢点!”又对我说“我们也是照章办事不得已呀,你配合点”。我自己趟着重镣走到“逍遥床”边光着身子躺了上去,光屁股正好从床板中间的圆洞里露出来这是为了方便我拉屎,我伸直四肢让他们锁住拉紧。他们又用那两根铁链把我的胸部和腹部锁在床板上,然后开始给我插尿管,这是为了方便我排尿。早听人说插尿管这罪不是人受的,今天一试果然疼得可以而且很刺激让人极端想射,我不想在他们面前丢人,使劲深呼吸忍着,没有叫出来,也没有射出来。尿管插完我的鸡巴也硬成棍子了,劳动号们坏笑着把一条棉被盖在我身上,把一个粪桶接在我屁股下面就都出去了,看守又把同监的犯人们集合起来安排了一番,就锁门走人了。我就这样一动不能动躺在“逍遥床”上,喂水喂饭倒屎接尿都由同监的犯人们伺候,他们还要轮班24小时的看守着我,我不好意思地对他们说“辛苦兄弟们了,不过我这样活不了几天了,就要飞钵钵了”他们也很同情我,轮到看守我的时候就陪我聊天,给我讲些荤段子解解心宽,一天夜里同监的小孩还冒险帮我打了一回手枪,虽然插着尿管很疼,但是那爽的感觉也是从来没有体会过。我不敢大声叫只能哼哼,由于尿管的阻滞,“射”的过程感觉很难很长又很爽,那种感觉传遍了全身我急促的喘气,浑身出汗,好像要虚脱了,从开始射到射完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是我这辈子最后的也是最爽的一次射精,等我镇静下来,看到那小孩满手都是我的精液,我说“别擦了,给我吃了吧”他愣了一下把手伸到我嘴边,于是我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
十天后的一个早上5点多钟,看守们进了监房对我说“死刑犯林少宇,今天你出红差!”,看守们先检查了我的脚镣的固定情况,然后松开了锁我手脚和胸腹的链子,把我从“逍遥床”放下来,让我光身光脚趟着重镣走了两圈又站着稍微活动了一会又后给我铐上背铐,两个警察夹持住我的光身子,一个蹲下给我拔尿管。没想到拔比插还疼还刺激我疼得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