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说些什么寒暄的话,他并非轻视方源,只是个性使然,他的目标十分明确,所以一切手段皆为此服务,而方源也省去了那些委以虚蛇,他径直脱了身上的衣物,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所炼制出来的躯体完美异常,姣丽面容与及腰乌发不知勾了多少人的心思,只是一切到了无极魔尊眼里,却只剩下对这身体的探查,完全没有半分情欲之色。
方源那身体甚至还带着之前喂淫蛊所留下的痕迹,那点点红痕暧昧地浮在腿侧与脖颈处,近乎淤青的色泽明晃晃地挂着,完完全全暴露了这之前的人有多么喜欢方源莹白的皮肤,恨不得在所有隐秘的地方涂上自己的颜色。
无极魔尊只上下打量,那桃色春情半分也撩动不了他,甚至用一种近乎于冷酷的声音询问方源这女性的器官是否功能正常,从一切部件到月事日期,甚至能不能孕育胚胎也一并问了出来,饶是方源这般心性的厚脸皮也被这样直白的问题呛了一口,只是这些问题的具体答案方源也说不出具体来——这躯体的子宫部件到底全不全是从未扯出来仔细看过,而恼人的月事倒是随着他的那具化为仙僵的分身一起消失不见,至于孕育胚胎,自然也只是有同别的蛊仙一般的生育问题,不过至尊仙胎道痕不互斥,若不是淫蛊吃了那些精水春意,方源大抵就成了蛊仙中难得的不用动用任何手段都能轻易怀胎的类型。
但养育一个孩子对于方源的永生之路并无太大帮助,即使幸运能留在宫腔中成了胎,也往往不会被生下,反而极有可能成为一份人道的蛊材被炼入仙蛊中。
若是正道蛊仙听到如此言论大概又要咒骂方源是个毫无血缘亲情的魔头,这般冷血的行径让以家族为单位集结的人们无法理解,然而无极魔尊听了只是让方源躺到石台去,在他看来方源的回答并无不妥,甚至是最佳答案。
至于为什么要方源躺下,自然是要亲自检查长在方源身上的女阴了。
说一千道一万,这就好似在看病,病人嘴里说哪里哪里有问题,即使说得再怎么情真意切,医生也不能光看那些语言来下最终诊断,方源并未对他的情况撒谎,可更具体的东西当然是上手亲自来比较能看出问题。
蛊界没有像地球的医疗工具,不过方源还未穿越过来时也并非双性之体,更没有去什么医院妇科检查的经历,这不为情欲单纯地张开腿让人摸索那柔软的花穴成了别样的经历,检查方源的并非真正的无极魔尊,所以那手指自然也没有活人的温度,凉得好似一块化不掉的冰,扶过垂着的阴茎拨到一边,那底下的囊袋也被一并揉了揉,确认其中蓄积了多少精水,而这鲜少被用到的地方随着动作半勃起来,证明了这处男性的器官也保持着正常的功能,并未因为经常使用下方的花穴而变得毫无作用。
不过只是勃起还不够,无极魔尊心念一动,以仙尊之力摄来了疯魔窟第八层一头花白大鱼的一截鱼骨,约摸九寸来长,颜色近乎于碧绿翡翠,远远望去,只觉得更像一柄窄尺,这被尊者手段折得圆润的尖头处凑上了方源的腹部,大概是因为来自游鱼体内,所以同样寒冰摄骨,压在方源那腹上只觉一股寒气往里钻,顿觉皮肉底下好好待着的那些脏器扭了起来。
方源不觉眉头一皱,却见无极魔尊将那柄东西重新抬了起来,男人似乎在比对着什么,又用手指一寸寸摩挲过阴茎上方整个胯部的位置,方源的面容虽说会被认成仙子,可任谁仔细一瞧都会发现这是个男人,胸口一层肉唯有放松时候才发软,除非是泌乳涨奶,否则怎么也不可能拢得起来一捧放在指缝里玩掐,腰部紧窄肌肉结实,屁股又比正常男人多附了些肉,抓上去颇有弹性,无论如何想,都觉得适合拍上两巴掌敲出浪来,又或者含着阳物上下起伏去碰撞别人的腿根。
这莹白肉体横陈于眼前,又有淫蛊甜香时时伴随,往往令人血液涌上头,只一个接一个在脑海里冒关于淫行的念头,想快快把阳物阴处赶紧放出来,抽插也好磨蹭也好,总之就要玷污沾染这具身体。
与星宿仙尊下了一盘天下苍生宿命轮回的大棋从未落入下风的无极魔尊估算了力气,半分半毫不多,半分半毫不少,这碧绿尺子快稳准狠啪一声打在方源这白皙身体上,稳稳隔着皮肉正中下腹盈着尿水的器官上,这水中鱼兽的骨骼正适合拿来通电,虽说无极魔尊并非专精于雷点仙术,可身为仙尊,又有这么长岁月,有这么底蕴也不奇怪。
方源可没料到无极魔尊会下这手,一瞬间小腹处炸开了怪异疼痛的浪潮,那电流古怪得狠,直将他下腹一片都抽得软了碎了麻了,里面的器官好像被催促着出了尿水,又像被人扯了膀胱,里面原本不多的液体成了电流欢畅的场所,挨了打的身体本很该将那些疼痛缓慢地散去,归于平静,可这借着尿液不停触电般滚着雷将尿囊那一片电得肌肉痉挛,偏偏无极魔尊又来了一下。
“别,呜——”
方源急促地叫出声,已经是来不及,第二下打下去还了得,他的手即使按在被打的地方都已经感觉不到,占据整个脑袋里强悍地挤开那些智道念头的就是让方源下半身酥麻疼痛的电流,他想抬起腰,想从这块地方离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