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射不出来的阴茎涨得几乎发紫,最后靠尿口吹了一大股潮水来缓解,显然是被藤蔓舔了耳朵带得高潮了。
这回枝条又试了试,感觉比之前好上许多,于是就左右开弓扯这阴穴穴口,强迫这原本紧窄的口绽成肉花,甚至毫不怜惜边缘那儿都翻了点媚红软肉出来,吴帅只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竖起来,将一圈穴肉给摩擦得肿起来,若是他现在看得见,恐怕会将自己穴口那红艳艳湿淋淋模样牢牢记在脑袋里,虽然袖珍可爱,但明晃晃就是一口引着人往里射的小穴。
巨蟒枝条觉得好像可以,试探性地送了尖头过去,粗粝表面的植物被穴儿给吸吮了,虽说吞得艰难些,好歹也是开了个好头,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慢悠悠地被吴帅肉体给拒绝,不如直接肏个痛快,便抽出来了点,见被蒙着眼睛已然暴露出龙人性淫本性的吴帅反而抬起屁股来追,便毫不犹豫一插到底,只将龙人比本体更为窄小的花穴甬道子宫一并穿在一起,直接撕破出了滚烫的血,疼得吴帅整个身体都颤动不已,若不是耳道中作乱的藤蔓,差一点就昏死过去。
他被本体拳交时都是慢慢开拓缓缓进去,千蛇阴嬛树这般不管不顾撑裂了他柔滑的甬道,身体仿佛直接破开成了两半,那挺着的阳具要不是被藤蔓枝条给锁着,这会应该也是疲软了,全然陷入黑暗中所以身体感官越发敏感起来,尾椎小腹都在抽痛,不同于魂魄被冲撞搅碎,也不是外表被割裂切断,而是内部连绵不断的疼痛,叫那原本奔涌在每一根血管中的情欲热意都硬生生退下去。
太痛了,那树枝在里面不动都痛,更别提现在开始抽动起来,吴帅这处本来就被其他器官挤占了位置生得娇小可怜,那巨蟒枝条早已远超常人性器,直把龙人肌肉分明的腹部都顶出来弧度,远远看过来就是英武男人被藤蔓枝条给勒进淫虐地狱的画面。
千蛇阴嬛树也觉得太挤,拼命磨蹭出血的内壁,那原本紧致的宫口被它弄成了合不上的肉圈,孩童拳头大小子宫再怎么撑开也实在有限,巨蟒这头牢牢堵满整个空间,一点缝隙都不曾留下,即使又灌了新的粘液进去也完全兜不住,反倒顺着枝条表面溢了出来。
但还是被巨蟒枝条找到了别处——既然阴口子宫已经满了,那后面的肠穴不也能用,这下彻底把吴帅撑了个严严实实,荒植才不会在意是否进得太猛,直接肏到结肠口去,挠了两下同样隐秘的地方,涂了几滴黏水就穿透过去,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被这样对待,龙人身体拼命绞着推挤着那根枝条,反而让千蛇阴嬛树觉得这处更有弹性些,也是个可以将子种留下去的好去处。
吴帅的甬道肠腔都被巨蟒枝条弄出的粘液涂了个干干净净,那两处越发火热敏感起来,为数不多的意识恐惧着自己要变成之前本体与何春秋被产下蛇卵的模样——到底是淫蛊自然而然会吸引来这些淫物淫事,还是天意作弄也参与其中,吴帅已经分辨不出,他只知肚腹被某种东西给占满了,漾在那片沉甸甸的粘液里,时不时剐蹭到肠肉与宫壁,与枝条如出一辙的粗糙表面,几乎磨得筋骨都哀哀叫了起来。
原以为只要揣着满肚子的荒植子种这般折磨就能结束,宫腔里坠着的东西牵扯到一直没被抚慰过的胸口,眼皮一跳想起产乳的事来,那丰满的乳肉似乎就烫了,连带着乳头也挺在空气中,谁知下一秒被电了个酥麻。
“怎……怎么……呜——”
千蛇阴嬛树本来就容易招来雷火,现在又想将后代播撒出去,天意本来就看方源不顺眼,对吴帅也不见得有怜惜,抓着机会就降了雷劫下来,本意是灭杀这棵不肯直接死亡的太古荒植,顺带折磨被禁锢着的龙人吴帅。
粘液本来就容易导电,那电流竟是透过皮肉落进宫腔肠穴里,千蛇阴嬛树被劈得一颤,就直接松了枝条让吴帅直接摔到地上去,这耳膜被细枝藤蔓捅破了一边自然影响到平衡,吴帅的琥珀龙瞳眨了好几下才适应重新到来的光,灌满鼓起的腹部压着地面差点直接呕出,未散的电流在里面搅得宫腔痉挛不止,要不是那粘液封了宫腔,恐怕当场就要生产了。
摇摇晃晃慢慢地撑起身体,吴帅只觉与本体断裂开来箍在他尿道的小小藤蔓堵得厉害,他依旧站不起来,腹部坠得紧,小小宫腔从未如此明显地存在过,耳道花穴里也在往外流着血,显然是没找到平衡。
那雷劫又接二连三落下,体内蛊虫不听使唤,吴帅只得用肉身全部接住,英武绝伦的龙人被电得重新跪趴下去,丰腴身体光滑皮肤脊背鳞片额头龙角全都蹭上了千蛇阴嬛树底下的血水烂泥,哪还有半分龙宫之主该有的模样,琥珀龙瞳中被迫溢着眼泪,他这诞生时日比起寻常蛊仙来说也不算长,可性事上总被如此残忍对待,明明从本体那儿感受过极乐快感,自己却只遇上剧痛性虐。
幸好那天意也必须受到限制,吴帅最终还是撑了过去,体内催情效果一过,就咬着牙运转真元驱使龙宫迅速离开,龙灵要来照顾他,也被他拒绝,不愿给本体分身之外的人见他这副狼狈的做太古荒植母亲的模样。
等到本体返回,梦求真早就帮着吴帅将那些子种给取出,方源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