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珍珠把玩,突然就脱了手滚落到还顶着凡人身份的他的脚边,他捡拾起来想要还给方源,姣丽无双的男人不接,只留一句百两黄金万斛珍珠也比不上能说话的知己好友的话便潇洒离开了。
这般气性倒让元莲仙尊来了些兴趣。
元莲仙尊作画并不求用多好的工具,这笔杆笔尖都不是什么极品材质,也不是他过去使用的东西,笔头那儿还带着一层胶质,需用温水来浸泡化开笔锋。他同方源谈成了一笔交易,并非是他不擅口舌争辩,只是方源开出的条件与要求的东西早就是度量过最恰当的程度,元莲仙尊也一边将茶叶取出一边就轻松答应下来,倒让方源多看了他几分,才慢慢照着约定要求起身褪了衣服。
宽袖长衣落到地面去,元莲上上下下检视一番,纸张是上好的莹润白皙,没有一处不完美,没有一处不动人,连那份白也不阴冷,尤其偶尔才能窥见的一片粉彩或两点樱红,更是勾得无数旖旎来。
披散下来的鸦羽长发已经做了底色,元莲特意用手掌捂热了冰冷的笔杆才缓缓将这从凡人集市上购来的新笔给泡进一腔温水中,他作画向来只喜欢用一支笔,或拢或捻或挑,粗笔晕染大片,细笔勾勒要害,盛水的袋子不太大,甬道也不够深,他触到了紧紧闭着的地方,笔杆都还有不少露在外面,若是进不去这笔也泡不上水,于是便提着笔,一下两下三下,骚刮着不肯开盖的地方。
外面的水儿又落了,比屋外的雨势来得更加迅猛,笔杆手指都变得湿滑,元莲也不嫌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反而贴心地问着方源是否要再来一杯无名茶水。
“方源小友太过紧张了,笔化不开。”
元莲的年纪的确可以叫方源小友,他手上动作不停,不知什么动物毫毛制成的笔尖现在还偏硬,敏感肉缝被不断扫着,一点一点一圈一圈,每一寸都被元莲给拓在脑袋里,如此瑟缩小心翼翼不让笔尖儿进去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生得太小了,不知方源小友平日是怎么将东西给拢在里面的。
关于方源淫性的名声早已经在尊者间传开了,甚至不少资深蛊仙也知道当代出世的炼道尊者方源是个婊子魔头淫妇仙子,极尽羞辱言辞,可元莲并不在意这些——欲望性爱本来也是人生中注定或多或少会出现的事情,自然不需要藏着掩着说,只不过有的人多些,有的人少些,方源小友恰好是多些的部分。
可瞧他那朵娇艳又羞涩的花与口,两瓣软肉被笔杆给推开,软滑嫩红的涂了水发着淫秽的亮,几乎要叫人赞叹的完美左右对称,偏偏是天成之物,只叫人去感叹造物者的奇思妙想。如此紧致如此害羞,三番两次被笔尖逗弄还是含羞带怯,不肯摘下面纱,又留了时不时能搔到一点儿翕合的小缝,若是能进去的话……
进去了。
笔尖终于突破,继而是被方源自己淫水涂得湿滑的杆子往里送了一截,被冠名炼天魔尊头衔的少年呻吟出声,不管被破开宫口多少次,方源这儿依旧敏感至极,完全没有所谓被肏太多次而阈值提高,每次开宫都他腰腹酸软下来,哪怕只是这么一点儿不起眼的笔尖。
元莲停下来,将方源眼角的泪水给擦干,恍恍惚一位贴心爱人,不同于大部分媾和姘头急切或是大开大合,只管一切慢慢来,将原本的小高潮给逼成连绵几下才出尽,见他尿口喷了潮水,比体表体温更高些,元莲想着这样一来笔尖倒不用泡上一刻钟,擦了眼泪的手抬住茶杯,将原本躺在桌上的方源扶起,喂他喝下已经冷得温吞温吞的茶水。
又是一番风味,是暮春世界花朵儿将谢未谢的隐约残香,又是倒春寒骤然下降的气温,冷风阵阵花香浅浅,蕴在口腔中,最后喉头咽下一地春光,那浅粉艳红就浮上脸颊,俊朗绝伦的面孔愈发明艳非常,这无名茶水给方源缓了渴,但还不够。
上面的嘴满足了,下面的嘴就不肯起来,一杆笔没有多粗,被温热淫水泡软的笔尖也没了之前的狠厉,成了绕指柔的挑逗,滑过宫壁只带出一片从里到外的瘙痒感。
“唔……好痒……”
方源叫床的词语还是太贫瘠,他只随心说现在的感受,但声音缱绻,又配上情动飞红的模样,好一朵青涩与熟烂的俊美郎君。
这方元莲才将已经临幸过一圈宫腔的画笔给抽了出来,沾足水液化开胶质的笔尖倒对得起他花费的那几块元石,他已经许久未在人类市集上买过东西,这制笔工艺又是比过去更进一步了。
“真漂亮。”
不知是在说这笔,还是在说底下略微透出粉色皎白莹润的纸张。
颜料是之前元莲派就搜罗准备好的东西,用笔尖沾了一些,元莲就涂在方源的唇上,男人有超越了性别的姣丽,涂得太艳就俗气,涂得太淡又衬不出,朱红太俏,茜色太浓,幸好元莲仙尊画道造诣通天,这才选出了最适合的色彩——混合两种色构成的银红,不张扬的春桃,又带一抹令人心惊的冷。纳入性器时被烫得浑身一颤,方源眼睛蒙了水雾,这元莲仙尊怎么也生得如此这般,只被毛笔开了的穴儿被撑得有些受不住,唇上被摹得仔细,穴里被破开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