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质的器官搅碎,让吴帅在这里就当个痴呆婊子。
这下生理性地张了嘴,那底下的枝条见管用,便欢天喜地占了吴帅的嘴穴,龙人的口腔里挤了两条藤蔓,甚至故意用交缠夹住龙人舌尖,压迫得又痛又没法动,压到喉咙口时还特意摩挲两下舌根的软肉,逼得吴帅一阵干呕,几欲吐出,可全身上下没一处能动,光在心里想想罢了。
知道吴帅这回是动不了,那嘴巴合不拢牙齿也咬不掉自己,藤蔓便更往深处钻了钻,确定这个深度灌进那些汁液绝对让龙人呕不出来就畅快地将新分泌出来的粘稠腥液给倾倒进去,吴帅就好像个热水袋子,胃里逐渐充盈起来,那稠液并非是适合饮用的东西,沉甸甸地烧着里面,直催得他全身上下出汗。
衣服这回成了多余的东西,被枝条缠着撕了个干干净净,露出龙人宽健挺拔的身躯,那枝条还拍了拍他略微鼓起来的胃部,好像在确定是否足够了,才将口鼻的枝条全部撤回来,吴帅试图催吐,但那些液体完全不会反流,甚至融化得更快,同他最开始接触到的汁液是一种德性。
他只得庆幸自己还来得及屏蔽淫蛊共感,否则这会子本体可能也要同他一样浑身滚烫了,吴帅虽没什么性经验,连屄穴处女都是被本体的手掌给夺了,可本体与其他分身的性经历他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还猜不出这千蛇阴嬛树想做什么那可真就是笨蛋了。
但他也不知道一株太古荒植为什么要与人行媾和之事,又要如何行这媾和之事,难不成也是将枝条塞进穴中?
吴帅这会才抽空去看了那些缠着自己的枝条,心头一跳,若是普通的初生的那些枝条倒也还好,那些巨蟒似的主干怎么看都与他的身体不相配,但千蛇阴嬛树才不管这些,好不容易抓到的繁衍母体,怎会轻易放过。细细爬着吴帅的下身,检查龙人的性器官,有些好奇地勾勾缠缠两根尺寸傲人却没怎么派上用场的龙茎,见摇摇晃晃勃起之后就顺着囊袋往下一戳,正碰上个漂亮又窄小的缝隙来,实在可爱得不像该在龙人身上出现的东西,可偏偏就是存在着,方源即使给吴帅重炼了一遍都没能消除这怪异的影响。
千蛇阴嬛树虽说不如人类那般有神智,但也分得清楚男人女人,吴帅的身体倒让它有些迷糊,不过对于它来说也并非坏事,只是稍微改变改变计划罢了,可它捕食的猎物多数都是荒兽,又是直接缠成骨肉血水来滋养自身,自然不知人体构造是何种样子,担心要是往这个细缝穴口里灌了东西从前面两根龙茎的小洞里溢出来了怎么办,于是就用枝条紧紧勒住下方囊袋,又堵了前方马眼,吴帅这两根傲人阴茎瞬间就像被扣了个贞操锁似的,什么也射不出什么也不能流,那枝条还嫌不够往里又钻了些,扎进尿囊里才算完。
可叹吴帅这位龙人分身,明明还未同人认认真真上床过,就被太古荒植玩上了性虐,本来就是被催情了,龙性又本淫,那两根轻易勃起就是为了痛痛快快射出来,这回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是半分精水都泄不出了,那枝条还时不时搅一下膀胱深处,紧接着抽打几次,龙人分身又不能动,只能全部承受住,脑袋越发昏沉混乱起来,底下的花穴也不停痉挛,显然也是被勾得想要做了的模样,可这里除了千蛇阴嬛树哪还有别的东西能缓解,枝条见那唇肉轻轻一推就开了,阴穴还在如此热烈欢迎自己,便伸进去探了两下,发现又紧又窄,湿湿热热是最适宜的温度,可太小了,当下直接进不来。
吴帅感觉到了甬道内的枝条,但发情的肉体早就不受控制,擅自就紧紧吸吮着表面粗糙的树枝,一副根本舍不得对方离开的发骚模样,最后还是枝条不管不顾直接抽出来,幸好这千蛇阴嬛树不长什么叶子,否则那些东西都得全部留在吴帅穴内。
千蛇阴嬛树虽说不知道怎么在床上做扩张,可它知道勒着猎物到一定程度猎物便会全身瘫软下去,于是就用在吴帅身上,刚刚才好好工作了一段时间的肺部又吸不上氧气了,龙人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几乎就要猝死时才被放松片刻,大口大口喘着,又突然被勒紧,几次下来吴帅抖着身体,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若不是千蛇阴嬛树的枝条正抽了他的嫩屄,不知道要多久时间才能恢复。
正如千蛇阴嬛树所想的那样,这具母体放松了很多,只是还不够,于是又变本加厉继续动作,这次更得寸进尺,将枝条缠绕拧结在一处,完全将吴帅的眼睛给遮住,这回陷入黑暗的龙人越发敏感起来,一片虚无就意味着不知道会遭怎样的对待,是又要被勒,还是要被抽,亦或者那枝条会直撞到宫口,所有的一切吴帅再也感知不到。
他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可万万没料到看不见之后第一下遭殃的是耳朵,细细藤蔓顺着耳道爬着,深入的动作挠得发痒,又印在脑袋深处,甩头也避不开,脑袋中缺氧的嗡嗡声越发明显起来,可突然一痛之后就变得遥远起来,这荒植甚至在往吴帅耳道里涂那些同样粘稠的液体,龙人不可避免想到如果这些液体落进脑腔里去会怎样,脆弱的皮层直接接触到催情液体,他真要被这株太古荒植给烧成发情的傻子了。
这般想象之后吴帅僵直了身体,紧接着比刚刚更为剧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