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绘了,后面也要涂抹颜色,只是方源那水泽之国总是堵不住,元莲只好又取了一支画笔,这只的笔尖更软,也不会弄伤方源敏感至极的尿道,只是粗了点,进去触到膀胱尿囊的口时候方源一直在双腿发抖,最后将淫水尽数堵在里面无声无息高潮了一波。
他背脊早就是一片汗湿,柔顺又坚韧的黑色黏在背上些许,元莲甚至没把自己抽出来,就硬生生地将他在书桌上推着换了位置,后入的姿势让腹部压到了坚硬的书桌上。方源呼出热气,那木制桌面上就结了一层凝珠,元莲要是肏得太重还会推着他往前扑,两条腿早就受不住,身体压力全落在与桌面相接触的地方,尤其是下腹绘着莲花的部分。
“不……呜……?”
不成调子的哭喘出声,得不到干脆刺激让阴茎也坏掉了,根本不会射精只会淌水,时不时还要被毛笔尖头借水,他不知道元莲到底画到了何处,但只要一碰那皮肤就滚起战栗,后颈,肩膀,背脊,腰窝,所有感官交织在一起。
前面细细勾勒,后面就讲究留白,只用绀宇与佛头青绘出东方既白,绛皓驳色加在里面,摇摇晃晃的秀木成林,正是画了骤雨初晴的南疆风景。
最后一笔已成,方源这才吃到了精水,温温热热泡了一腔,但还是舍不得放开,又绞紧来了一次,这次倒是不用在意那干掉的颜料,于是便真的做得疾风骤雨,方源终于是搂到了元莲,但也没撑几下就摔了回去,慌张伸手去抽堵在潮口的毛笔,又被制止住了,穴肉痉挛异常,最后竟是直接将那支含不住的画笔给推了出去,幸好茶水喝得不多,不至于又像之前那样被操得直接失禁,在前辈面前丢光脸面。
但元莲还是说他将天元宝皇莲用得极妙,这仙蛊恢复仙元,也让方源能源源不断流水而出,竟是将唯有源头活水来变成了淫语讲给方源听。
左看右看,元莲还觉这画有些不足,虽说他不在天庭,但也入主过,既然更偏向天庭,星宿仙友那儿又来了书信让他对付方源,他还得留下些什么,便又起了笔,墨红胭脂落在子宫花心处,这才正式画完了。
他同方源交易了一道画道真意,一道木道真意,一处在前一处在后,方源没有解透之前,那绘画颜色都不会自皮肤上消失,阴茎退出后悉心为方源擦干了泥泞下体,一卷柔软宣纸堵住了溢精的口,这才继续泡那杯无名茶水。
这回喝到嘴里是之前差着的春光正艳时,小口小口吞着水的方源连发根都染了那些香气,却还没盖住淫秽的精水味道。
元莲倒是心里有了主意,景是春日之景,人是春日之人,此般魅惑姣丽,起个画堂春的名正是雅致。
就是这春,挂在方源身上,又是下流起来。
方源的手抚在那隐藏在宽袖长衣之下被满腔雄精撑开的莲瓣上,身为尊者他也察觉到元莲的手段,只是还不清楚效果是怎样。
对于元莲来说,那一点墨红胭脂只是个无伤大雅稍微有些添堵的小把戏,甚至还算个对方源的好处——在颜色褪散之前,灌进宫腔的精水无法被引出,要是含了太多精把宫腔撑成水球,也只能老老实实带着那初孕弧度了。
元莲彬彬有礼将方源从元莲派送出,甚至还多送了一段路,这才算彻底完成了二人交易。
方源的八大分身中,何春秋似乎是最忙的一位,不管是推算杀招,还是炼就仙蛊,他总是奔波于至尊仙窍中,只是这次实在出了些意外。
方源本体打算此番回到琅琊福地中去,要汲取了那股长毛真意,即使琅琊福地最终失守,他也尽全力压榨出了琅琊派的好处了,谁知此时宙道分身传来讯息,春秋蝉带着数年后的意志回到了分身上,他第一次尝试打破宿命蛊以失败告终。
天庭底蕴太过深厚,但并未打消失方源的念头,反而令他越挫越勇。
然而何春秋那边却还传来了消息,让他速速回来一趟。
他这宙道分身少有如此慌乱时,本体迅速回到至尊仙窍中,其间分身已经将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他,龙宫自爆时方源挣脱了一部分束缚催动出春秋必成,令春秋蝉百分百成功,可这仙道杀招并未消除使用春秋蝉带来的弊端,运气衰落到极致。
不过这运气衰落也不该让分身这般急躁,毕竟方源手上关于运道的手段也不少,方源刹那间念头已经跑了无数,身体却猛然一热,像是中了什么不知名的杀招从骨头着了火,下一秒瞧见宙道分身,这具身体从仙僵转化回来之后就是他过去的模样,那脸颊与眼角全是一片通红,平日里沐浴智慧光晕推算杀招的冷静模样只维持了半分在身上。
一只蛊虫耀武扬威飞着。
方源之前就一直在想办法处理这时不时闹一番的淫蛊,虽说对方的确有不少好处,可这蛊从不会主动让他知道什么时候需要喂食精气,总是突然发难,方源已经被这蛊虫弄得发情了好几次,为了打破宿命他准备了又准备,借助之前各种真传中仙术杀招改良一番,用在这蛊虫身上,终是将它挪出体外封在阵中,那星彩小虫变换形态好似撒泼打滚了一番他也全然不顾,只想将所有无法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