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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好的时候,他性儿还顺从些。于是太子又教厨子磨了几碟糕点,拌几样酸甜小菜,亲自一勺一勺喂他吃了。见杨少斓脸上气色回来少许,才放下心。
他差人上来收盘子。
“就这些吧。爱妃脾胃虚弱,一次不能用太多。”
他喂杨少斓吃完了饭,把人送回屋里,又到前朝见大臣去了。
杨少斓侧躺在床上,眼睛睁着,手指抓着枕头,什么也听不见。
晚上,太子办完公务回来,大手大脚地摸到床上去,把杨少斓的身子翻过来,解开衣裳就是一顿亲。
亲完上面亲下面,亲完下面探里面,直到那心如死灰的身子因着动物本能颤抖起来,太子才略感满意。
“……嗯……嗯……”
杨少斓有点反应,但也没有高潮。没有高潮,却是让太子射进去了。
太子不嫌弃现在操他像操条死鱼一般无趣,因着同他内心的鬼魂拉锯,是那太子征服欲的一部分。
等完了事,太子又扶他起来喂吃的,同白天一样。
这样亲自精心照顾了他两个月,太子便来讨回报,不管他要不要,给他行册封礼和婚礼。
大婚之日,华丽柔软的红色长袍贴着杨少斓的身子流了一地,上面缀满金线和珍珠。他纵是半个病人和半个哑巴,竟也生生被那妆容和衣裳衬得艳丽庄重起来。
宫女们都吓了一跳:这整日病歪歪、装腔作势的男天仙原来还能长这样?他未免太做作了,长了这副美貌,生了这般身子,天生便要给男人骑的,竟敢自以为是个道貌岸然的贤人,与那些尹侍郎之流不同。
太子的男妃,确实使百姓觉得新鲜悦目。市井又传说太子如何深情,什么专宠一人,什么亲自喂饭喂药,什么大冬天的慧眼识珠,在这可怜的杨氏遗孤自杀之际救了他。总之书生女人无不对其心生崇敬,太子的民望越发高涨。
新婚之夜,太子好丈夫做到底,搂着杨少斓温温柔柔地亲热。
亲热到一半,杨少斓捂着嘴唇,跌跌撞撞地下床,扶着书案一阵干呕。
“……呃……”
胃里不停翻滚,他的另一只手却按着小腹。
太子望见他这副模样,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满足和得意。
他征服了汉人的国土,也要让这最向往圣贤的、顶聪明顶纯正的汉人书生的下面,不断生出他们一族的孩子来。
“……啊啊啊啊啊………………”
杨少斓在艳丽的布料里挣扎,张着纤长的双腿。
随着身体的复苏,阴唇间逐渐恢复得贪婪饥渴的小穴自己打开,不顾母体又怀了孕,迎那粗壮的阳物顶进去。
他的身子像快要破裂的石榴那样被挤出淫荡的汁水,压抑的兴奋的麻痒抚摸着每一寸神经。他虚弱不能抵抗,反而成全了身体的肆意挥霍。
“……哈啊……哈啊……”
杨中书憎恨的是他的身子,太子喜爱的也是他的身子。
……既然只做动物便决定一切,为何要有头脑?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子藏到最后,随着身体越发坚硬灼热,终于再也披不动那“守礼人”的面具。
那对撕咬敌人的牙齿,贪婪放肆地咬向杨少斓的颈后,迫使他的血液兴奋地贯穿屁股和子宫,顺着脊髓流向脑海。
“……啊啊……啊……不……不要……啊……”
产道里含着那巨物,有如半个胎儿大小。在这东西面前,肚子里那团尚未成型的灵魂有什么资格不为它让出位置?
不论如何,再生出来的,也只是面前这野兽魂魄的复制罢了。
杨少斓昏睡了两天一夜。宫女们几次进来给他收拾,都见下面还在流出淡淡的液体。
医官说唯恐有流产之虞,这二月最好还是让太子妃休息。
太子本来春风得意,一下扫了兴致,冷笑一声便到前面折磨尹士渊去了。
杨少斓性子也懦弱,一怀孕更不舍得死。如今他是人人皆知的太子妃。太子目的达到,再瞧他就不如先前那么上心。
攻城略地罢了,到手的地还有什么稀罕的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太子极想攻伐肃国,娶了这妃子之后念头更强烈,这样杨少斓连最后一丝对故土的依恋也死绝了。
但肃国凭空冒出来一个什么大将,姓谢名子拓的,据说杀人如麻,比鬼神还可怖,连胡人见了他都要跑。
太子久攻不下,心里急躁。这一晚回来睡觉,又收到肃国使者的议和之书。
“使者是哪里蹦出来的汉猴子?”
太子正没地方出气,没好气地打开书信,只见笔锋柔丽,落款“谢徇”二字。
“谢徇……同谢子拓是什么关系?”
“小的不知,这就去打探。”
“罢了,他们汉猴子的宗族,也与咱们部落差不许多,都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太子把书信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