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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拓一脸疑惑,手上摸着谢徇阴道里面的形状。
谢子拓一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面人狠狠向下一压,重重地插了两下她的屁股,然后紧紧压着她的身子不动了,很显然是在往里头射个痛快。
“……你上次怎么射出来的?”谢徇伤感地调笑他。
“……你、你这样不行。万一哪天我不在,你怎么保护自己?”谢子拓别过头去,“又万一我是个坏种呢?”
“……哼……”谢徇扭过脸去,“是他们不识情趣,不是我淫荡。”
“——你不发疯,你眼里都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
“……肚子比前几日大了。”谢子拓捧着他的腰,别扭地说。
“……好看。”
杨皇后衣衫残破,青丝散乱,凄美的面庞上流着眼泪,双唇发出的却是极乐的悲鸣。
对旁人来说其实没什么变化,只不过过去姓杨的今天姓谢,过去使毛笔的今天耍剑。
“……嗬……”
“……懂了,对俘虏那套你都喜欢。”
他无师自通,又找了条草绳把谢徇五花大绑起来,只绕开了喉咙和肚子。
谢徇搂着他,爱抚他的后背,和摸一条狗也差不了太多。
两个人又在池子边上耍了一会儿,推推搡搡地回房间,躺下来接着耍。
谢子拓一怔。
她好快乐,一对巨乳被两个胡人一边一个捧在手中,粗大狰狞的肉柱塞满阴道,从交合的缝隙里,粉唇软肉流出的淫水泄个不停,而后庭里又塞了另一个男人。
谢徇那里的体毛褪得干干净净的,皇后都未必有他讲究,难怪男人一个两个对他欲罢不能。
这日,谢子拓一脸郁闷,来宫城巡视。
谢徇枕在他腿上,让他摸自己。
“我好奇啊。”谢子拓在他身上嘬了一口,“那么舒服吗?也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吧?”
谢子拓低下头,学着吻他,舌头在他的奶头上来回舔吮,像谢徇过去做的那样。
谢徇搂着他的胳膊:“……我都认命了,你劝我也没用。我出门凭着姓可以瞧不起任何人,回来还是只能当只蚂蚁。不被这个骑就被那个骑,谁骑都一样。还不如我识相点,免得给别人不好受,自己更不好受呢。”
待到解开绳子和布条,却见谢徇气喘吁吁,小绵羊似地望着他,眼睛湿乎乎的。
谢子拓迟疑地摸着。他只会杀人,不会干这种细活儿。
谢子拓沉默不语。
谢徇拆下卷帘的布条,蒙在谢子拓的眼睛上。
他的手指很长,但只握过剑柄,指尖粗糙的茧在水里泡软了。
“有、有很多……”
“……那你好好看看。”谢徇张开腿,“……好看吗?”
谢子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瞧谢徇并不抗拒,屁股里面羞答答地开始流水。
谢徇红了脸。
“是你强奸我。”
杨皇后被他射得两眼翻白,倒在后面那人的身上,露出明显隆起的小腹。
“我是挨欺负的,怎么强奸你?”
他现在是个板儿硬的大将军了,谁见他都敢怒不敢言。
他那生猛的舌头不算灵活,一直追着谢徇的身子咬。
“……直的……”谢子拓抬起头,“就这么个玩意儿让你天天发疯?”
“——胡说!”谢子拓两眼冒出怒火,“不许你识相!”
“这几天在涨呢……”
谢子拓路过椒房殿,听到里面女子哀鸣和男人浪笑之声。
谢徇一脸诧异。
“……嗯……嗯……别、别碰那么深……”
“……保护自己?怎么保护?我这副样子,落在谁手里就是谁的。就算再怎么幸运,也是落在孩子的手里。他要从我的肠子里出来,把我的五脏六腑弄得歪七扭八的,屁股合都合不上,我能说个不字不成?——你武功好,想杀谁就能杀谁,又带一群五大三粗的胡人招摇过市,旁人能对你说个不字不成?”
“我没动,你自己动的。”
“……嗯嗯嗯嗯嗯……”
——才三个月,她的肚子
他踱至门前,望着惨白的阳光一寸寸切开地上的欢声笑语。女子白皙柔软、丰腴姣好的肉体在群狼放荡的揉搓把玩之中。
谢子拓像钻研剑法那样,钻研谢徇在什么地方、被什么力度顶的时候是那副意乱情迷、小嘴高兴得直叫唤的可怜样儿。
“还有什么玩法?”
谢徇被他咬得又疼又痒,心里又快活,一边假意求饶一边凑上去。
落寞的眼睛。
这一群人将她的身子瓜分完了,凶器似的手和阳具在她的身体里又掏又搅又顶。两个正插她里面的家伙肆意进出,搅动得她阴道和肠子不停输送快感,使她哭叫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