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双指放入口中,吹了一个长长的哨子。
一干刀尖纷纷指向他。
“现在想起求援?晚了。你安排在这里的援兵都被孤杀了。”
“——是吗?可惜,又让你多苟活一会儿。”
谢徇将杨少斓放在树后。自己拔出剑来,缓缓走到太子锡的面前。
“大王,你既英勇神武,何必以多欺少?传出去教人不齿。下面的弟兄看你欺负两个汉猴子用了这么多人,日后必不肯服你,要把大王你的功劳丢在自己的头上。”
“哼,休要挑拨离间。”
“这怎能算是挑拨离间?少斓产后身子未愈,手无缚鸡之力,走段山路都困难。我们两个苦命鸳鸯加一块,也只有我一个能打。——既如此,大王敢不敢来试试我的武功如何?说实话,我的武功如何,我自己都不晓得,在今天之前,还没人碰得到我、跟我打过呢。”
太子锡挑起眉毛:“你忘了那夜你如何光着屁股在孤身下讨饶的?”
谢徇笑道:“自那以后,也没第二个人接得住大王射七次吧?”
护卫们听他这般不知羞耻,自曝房中丑事,都要猖狂大笑,被太子锡冷哼一声,压了下来。
“好!你既这般嘴硬,孤就特别给你一个机会。”
太子锡横刀一指。
“你若赢了孤,孤放杨少斓下山,让他自生自灭,而你随孤回宫,孤留你一条小命;可你若输了,今天不光孤赏你七次,孤身后这帮弟兄,个个都赏你七次,给我两路大军报仇雪恨。轮番上阵,操到你断气为止!——等你死了,再把你那样貌不堪的尸身冻起来,送回肃国,教你全家感受你死前受的凌辱!”
护卫们闻言,再也忍不住,笑得纷纷捂着肚子倒抽气。
谢徇听他如此残暴,不由得脸色一白。
不过他仍撑出一副冷冰冰的好汉样儿,率先亮剑,直逼太子锡面门:
“——少废话,蛮夷,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