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立刻收起双腿,环绕在对方身後,交叉锁死。
燕北堂目光死死地盯着被他操得脸上已经开始泛红的青年,咬牙切齿地说道:
“老子日死你!”
话音刚落,青年就突然感觉身体一沉,整个人被燕北堂直接抱了起来,两人的下半身连接得更加紧密,两个丰满的臀部彼此激烈地碰撞着,交融着,淫液、汗液、唾液横飞,燕北堂双手抱着青年,阳具凶猛如狮虎,在青年的後穴中穿梭不断,而他本人则胡乱地啃着青年的乳头,胸肌,一路啃到了那性感的喉结与嘴唇,最後两个人开始了一个漫长的深吻,舌头与舌头交缠,唾液与唾液失去了疆界,从彼此的口齿间溢出,再混入两具健壮的身躯之间,与汗液与淫液彻底融合一体。
然後两人的嘴唇再度分开,青年立刻淫叫出声:
“啊!!!爽死我了!!!爸爸你操得我好爽!啊!!肏我穴!肏我!啊!!儿子小穴好爽!爽死了!再用力点!操进去!!啊啊啊!!!”
燕北堂也同样呻吟起来:
“贱货!老子肏你爽吧?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对!爸爸肏我!肏那里!啊啊!!!就是那里!!”
“怎样狗儿子?老子肏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爽!爽死我了!”
两个人之间的淫声浪语愈发粗俗不堪,而去不约而同的,两人对彼此的称呼也变了,但这一点两个人都还没有发现。
两人就这样陷入极端的情欲之中,直到过了一会儿,青年率先恢复了些许神志,一股无形的内力开始在他身上流转运行,顺着两人的结合处又进入了燕北堂身体运转了一圈,居然壮大了几分,又回到了青年的身体内。
燕北堂忽然感觉自己的内力有所波动,若有若无地增长了一点,连带着他的体力也恢复了,立即更加猛烈地抽插起青年的阳穴来。
就这样,燕北堂抱肏了青年将近半个时辰,终於是有些体力不支,将对方放下,让青年翻过身狗趴样地跪在床上,其间他甚至都有些舍不得让自己的阳具离开对方的後穴了。
燕北堂倾身向前,趴在了青年的背上,再次跟对方交换了一个难舍难分的舌吻,随後便一只手扶着阳具,缓缓地对准青年的後穴插了进去,又一次开始了抽插。
这一次的感觉甚至比之前那半个时辰的快感来得还猛烈些,燕北堂刚刚插入,就只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从青年後穴中传来,而且每当他挺进时那股吸力就会适当地减弱,退後时又会增强。
这种美妙的迎合实在是过於刺激,令燕北堂都忍不住要翻白眼了。
但他看不见,他肏着的青年虽然仍然在浪叫不断,可眼中却已是一片清明。
然後燕北堂就听见对方突然说道:
“燕寨主,切莫纵欲过头啊。”
忽然间,燕北堂就感受到从对方的小穴中传来一股压迫感,那是来自每一寸肉壁的压迫,原本湿润火热的极乐後穴瞬间变得如同龙潭虎穴,仿佛长出了无数的小嘴,哆着他的阳具。
燕北堂在这样的攻势下只觉得一股寒战从他的脊椎窜上了他的脑海,一股股浓稠的白浆瞬间从他的马眼中喷薄而出,如同泄洪之潮,统统灌进了青年的後穴里。
燕北堂腿一软,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马眼里还是在有一股没一股地吐着白色的JINGYE。
青年直起腰,转过身来看着他,双臀夹紧,後穴一缩,居然没有一丝JINGYE从穴口流出来。
燕北堂还在喘着粗气,一脸高潮过後的表情,而青年则是跪着靠近了他,淫笑着慢慢抬起了对方的双腿,将其架在了自己肩上,手指则轻轻落在了燕北堂的毛穴上。
燕北堂大惊失色:
“肏!你干嘛?老子不让人肏!”
青年一脸狡黠,道:
“刚刚燕寨主肏我可是肏了足足近半个时辰,现在礼尚往来,加上您是客人,我也回您......两个时辰,如何?”
燕北堂还没来得及抗议,青年就举着自己粗壮的阳具捅进了燕北堂的後穴中。
燕北堂刚想大叫,但出口的却是呻吟。
他也是看见了那青年下面巨物的气量,深知如果要让那东西插进去绝对要痛得半死,谁知青年的阳具插入他的後穴时居然没有半点疼痛,相反,在对方完全插入後,燕北堂就感受到自己後穴中传来一种自己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令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青年微笑着俯下身,一边跟燕北堂接吻一边九浅一深地肏着燕北堂的後穴。
渐渐地,燕北堂再度恢复到了之前那种意乱情迷的状态,开始主动回吻着青年,自己也十分配合地去迎合青年抽插的节奏,他的後穴也变得湿润起来,青年抽插时也开始发出阵阵拍打的水声。
“怎麽样?燕寨主?爽了是吧?还有更爽的呢!”
青年坏笑着说道,燕北堂原本迷离的眼神听见这话也懵了懵。
此刻的燕北堂双目无神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