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忘记自己来此地的目的,并非是为了躲避一时,而是为了早日去与自己的父亲汇合,共同对抗炽阳门。
然而,红灯院却并非是个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红灯院的最深处有座塔楼,楼上住着一人,虽足不出户,但龙阳界无人不知,此人正是红灯院最大的底牌,红衣公子。
当年,江湖上突然凭空出现一个人物,打遍各门派无敌手,江湖人称红衣公子,只可惜後来一手建起了红灯院,不仅如此,对方不光是个龙阳界叱吒风云的人物,还是个武学奇才,只不过後来因故受伤,才常年居住在红灯院中。
但即便如此,红衣公子也绝非等闲,不论是武功还是床技,天下间都少有敌手,托了他的福,李虎才得以在红灯院内落脚,虽然是烟花之地,但对於修习了炽阳诀的李虎来说却是个宝地,一方面与来此的欢客欢好增进床技,另一方面当有人闹事时也可磨炼自己武功,如今的李虎早已士别三日,再不是当初那个文弱之士了。
但是,就算如此,李虎也依旧不被准许离开红灯院,原因正是那个庇护他的红衣公子。
原来,当日杨破天临行前曾特意叮嘱红衣公子,怕李虎意气用事,擅自去寻他们,故而叫红衣公子好生看管,而红衣公子也没太为难李虎,只对他说若是对方能与他一响贪欢而维持神志清醒便可放其离去。
李虎当日还以为这不过小菜一碟,毕竟红衣公子看上去就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哪有他这般力气持久,可没想到,如今数月过去,他却依旧没法清醒着从那个矮楼里走出来。直到现在,他也顶多在红衣公子高超的爱艺之下撑过两个时辰,随後便会坠入极乐地狱,不省人事。
不过,福祸相依,与红衣公子欢好也的确对他大有助益,就拿燕北堂为例,换做以前,他是断断做不到在不动武的前提下降服对方的,但现在的李虎光是用他自己的肉体,再凭藉他前後两个名器相助,只需点住对方片刻便可兵不血刃地瓦解对方的战力,就足以令其对自己流连忘返。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李虎深知,红衣公子并非名器,却依旧能把自己制得服服帖帖的,他有两个名器,才能降住一个燕北堂,这差距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想到这里,李虎精神为之一振,既然差距还有,那边努力追赶,只有这样,他才能早日去炽阳门,找他父亲和杨伯伯。
想到两位长辈,李虎也有些失神,不知他们到哪里了。
李虎摇了摇头,把思绪甩出脑海,赤裸着身体站了起来,往红灯院周边走去,寻找下一个欢客。
他需要练习。
出了内院,一片片声浪再次将李虎席卷入其中,看见这样一幅男体,众欢客都纷纷看直了眼,正伺候着他们的小倌们则是见怪不怪,每每李公子挑战失败後对这些欢客都是此大大的享受,自暴自弃的李公子可是比寻常时候更具攻击性与诱惑力,可谓来者不拒。
不过,他们也算是乐见其成了。
很快,以李虎为中心,一片淫靡的肉体旋涡逐渐成型,李虎嘴里含着一根粗肥的阳具,阳具的主人看样子是个樵夫,黝黑的身子,略微有些成型的肌肉,陶醉地享受着李虎的吹弄,而他的双手也各握着另外两个青年的阳具,那两个青年虽然俊朗,但明显是风月老手,两个人四只手在李虎的身上放肆地游走着,同时还激情地吻着对方,看表情就知道这不是他们第一来红灯院,也不是第一次与李虎赤诚相对了。
李虎的後穴里塞着阳具,他的阳具也被另一个後穴所容纳,而这两个瓜分了他前面後面的人还不住地爱抚着彼此,嘴里哥哥弟弟叫个不停。
周围更是混乱不堪,地上、桌上都是交媾的男体,或是健壮或是丰腴,或是年轻或是成熟,各有千秋,但彼此都毫不矜持地混在一起,汗水与淫液交织出一片靡乱的气息,时不时还有人受不了这样的场面,大喊着喷射出来。
直到夜幕低垂,众人还在狂欢,甚至无人察觉到李虎已经悄然离去。
此时的李虎换上了一身轻装,独自一人到了个僻静的院落内,盘膝而坐,运转起炽阳诀来。
杨破天当初传授他了艳阳诀,告诉他这艳阳诀是第一大重,分武技和床技,唯有将两者合二为一才能突破至此诀的极致,艳阳境,如今他虽然两个方面都大有提升,却迟迟未能有所进益,武技床技合而为一更是不知从何谈起。
“再这样下去,别说第二重烈阳诀不能练成,我怕是连这红灯院都出不去了吧。”
李虎收功後不禁重重地捶了下自己,失意地说道。
说完,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因为一直修炼炽阳诀的关系,他的手却变得骨节分明,异常灵敏。
“武技.....床技.......这两种东西怎麽合而为一呢?”
李虎又陷入了苦思中,就在这时,一阵阵喧哗从不远处传来,李虎抬头一看,就见一个衣衫不整的青年一边扒拉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慌乱地朝他这边跑了过来,好像背後有什麽洪水猛兽在追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