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方,嘴角还有刚刚交换唾液时留下的痕迹,显得即淫乱又诱惑。
然後燕北堂突然感觉自己後面有某个点被一个肉楔给顶住了,一股他从未体会过的,甚至从来都不知道的快感瞬间如电流般地传遍了他全身,让他高亢地叫出声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坏笑一声:
“是这儿了!”
说完,英俊的青年就开始猛兽般地蹂躏起燕北堂这个中年壮汉的多毛後穴,粗大的巨龙来来回回地穿梭在後穴中,每一次的角度都不同,但每一次都恶狠狠地顶在那个叫燕北堂魂飞魄散的点上,每顶一下阳具都会擦过肉壁不同的角落,激起新的,未知的快感,让燕北堂爽得失去了神志,只知道翻着白眼大声浪叫。
在之後的两个时辰里,燕北堂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天际间遨游,忽上忽下,脑中昏沉而清醒,两个人就在这红帐包围的软床上不停地操干着,换了不知多少种姿势,从面对面的肏干到背对背的狗爬,从相拥的抱干到分离的坐莲,姿势不停变换,只有一点从来没变,那就是燕北堂始终都没让青年的阳具离开自己的後穴。
最後,两个时辰过去了,夜色也更加深沉,青年笑着将要抽离自己的阳具,却被燕北堂拦住,如同发情的母狗一样吻住了青年的嘴唇,又一次开始了一个漫长的舌吻。於是,青年也乐得其所地留了下来,开始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时辰......直到燕北堂沉沉睡去,他依旧能感受到青年那根巨龙的温度与搏动。
等燕北堂醒来,已是第二天的申时,回忆起昨晚的一幕幕,他只觉得老脸都丢尽了,自己只肏了对方半个时辰,对方却肏着他从入夜到黎明足足有六个时辰。
“燕寨主,可还满意?”
青年的嗓音突然响起,燕北堂猛地回头望去,发现对方正站在床旁看着自己,全身不着寸缕,立刻不知该说些什麽,只能羞愤地撇过头去。
青年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他清楚地知道,红灯院又将迎来一名常客,然後他大大方方地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又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燕北堂,道:
“方才小生刚刚想起一件事,还要跟燕寨主道个歉,忘了跟寨主说了。”
燕北堂疑惑地看着他:
“什麽事?”
青年微微一笑,拉开了门。
燕北堂看见门外的人顿时从床上弹了起来:
“儿子?!你怎麽在这儿?”
门外的年轻人看着浑身赤裸的青年羞红了脸,又看见自己同样赤裸的父亲,整个脸的神情瞬间从羞怯转为了情欲。
燕北堂这时才注意到自己什麽都没穿,不光如此,身上还到处都是欢爱後留下的红痕,後穴里的白浊虽然都清理乾净了,但还是在他腿间留下了不少痕迹。
青年微微一笑,转身出门:
“小生告辞,两位自便。”
说完,他便关上了房门。
青年静静地在门外等了一会儿, 然後他便听见门内又传来熟悉的呻吟与撞击声,脸上再次浮现出一抹笑意。
但紧接着,他脸上的笑就消失了,变成了某种坚韧的执念,然後他转过身,向红灯院的高处走去。
第二章
青年一路来到了红灯院最深处,那里矗立着一座小小的竹楼,与周围的灯红酒绿格格不入,但他知道,这楼里住着的不是什麽小倌,而是红灯院真正的主人。
青年飞身上楼,身体轻得像片秋叶,几步便到了楼顶。
楼顶是一个小阁,一扇门挡在青年面前。
一个柔和的男音从门中传来:
“你又来了。”
青年紧紧皱着眉头,道:
“这次,我不会输的。”
里面的男人笑了笑,然後,门开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虽然看得出是男子的手,却光洁如玉,甚至连一丝汗毛都没有。
“那就进来吧。”
青年深吸一口气,牵起那只手,走入门内。
门关上了。
底下有小倌看见了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
“都快两月了,李公子还不肯放弃啊......”
一旁的同伴笑着拍了他一掌:
“李少侠可是要干大事的,哪像我们这种小喽啰,少去管他,用点力肏我....嗯.....嗯....草开了.....舒服.....啊.........”
低语淹没在绮丽的浪声淫语中,而那小楼上的屋子中,也有同样的呻吟与浪叫在不断地传出来,响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没停,直到第三日,小倌和龟奴才在楼下的花丛中找到了浑身赤裸的青年,而他正仰面望着苍天,无声落泪。
这青年正是李虎。
自从当日与李壮等人分别後,他便一直待在这红灯院里。
身处欢场,每日都与各式各样的男人相处,李虎的性技也是大有进益,但从始至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