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笑话。”
见夫人发了话,公冶也道“我们家自祖辈起便是书香门第,虽说到我这辈开始经商与江湖往来密切,但家规不可违,自小我就告诫过你,读书人当爱惜羽毛,重视名声,万不可让家门蒙羞,此番闹出这种事情来,我只当你们是少年心性玩笑开过了头,以后切不可再开这种玩笑,若是传出了家门,恐怕从祖辈积起的清正君子的风气都要毁于一旦沦为笑柄......”
说着,公冶拍了拍赵澌的肩道“这位小兄弟想必也分的清孰轻孰重吧。”
赵澌闻言心口一堵,竟是再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不曾想公子钰家竟门风如此之严,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究竟闯了什么大祸来。
公子钰点了点头道“父亲教训的是,子钰铭记于心万不敢忘。”
气氛缓和下来后,公夫人拉过公子钰的手又开始唠叨起来“既然子钰这次回来了,那娘继续为你做媒相看姑娘家可好,如今你也二十有四了,当是该成家立业了。”
公子钰警告的看了一眼欲开口的赵澌,见赵澌撇撇嘴后低下头,这才唇角带着柔和的笑意道“母亲的安排自是极好,只是如今江山未稳,新皇昏庸无能,子钰不愿眼睁睁的看着江山基业被毁、人民流离失所,故此番需去助人一臂之力,待百姓安居乐业、明君临朝,子钰自会成家立业,让母亲早日抱上孙儿。”
闻言,赵澌心里一紧,越发难受了,他没想到公子钰竟还想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他本想在那多要来的三日里想尽办法挽留公子钰,却没想到公子钰早早就想好了甩掉他之后要做的事情,一时间他心绪大乱,竟是把手给掐的流了血。
公子钰向来对血液味道敏感,可他没有回头,见公夫人无可奈何的点了头,他这才道“既然解释清楚了,那子钰就告退了,过几日子钰就得上京了,万望父亲母亲保重身体。”
在公冶和公夫人连声应好后,公子钰示意赵澌跟上,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公子钰和赵澌的身影消失后,公夫人本笑着的模样瞬间再次忧愁起来,她看着地上的那滩血迹道“夫君,我这心里总有些不安稳,虽说子钰向来让我放心,但从赵澌那孩子的模样来看,不像是容易放弃的人,若我们的独子真......”后面的话她没敢说出来,就怕一语成谶。
公冶拥住公夫人的肩安慰道“子钰自小心思缜密、考量颇多,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哄骗的孩子,相信等赵澌那孩子撞的头破血流后,自然就放弃了,况且说不定是咱们看错了呢?若真只是开玩笑的话,那咱们岂不是小题大做了?”
公夫人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赵澌的模样可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此次的道歉恐怕是权宜之计罢了。
公子钰出了书房,便直接回了自己的院落,见赵澌一直跟着,便直接进了屋。
挥退下人后,公子钰坐在桌前心下叹了口气,此番只能说是面上打消了父母的疑虑,实则父母心如明镜,怪只怪赵澌表现的太不自然,还漏洞百出的掐破手流了血。
可这话他不能对赵澌说,否则只怕赵澌越发不嫌事大。
他只好装作没有发现赵澌流血的手,面色淡淡的道“既然已解释清楚,那我自会履行承诺,只是不知你想何时?”
赵澌也坐了下来,他想了半天最后道“既然由我决定,那我要把这三天拆分开。”
闻言,公子钰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允诺道“自是可以,只是此三天不可坏我事情,不可让父母发现。”
赵澌应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公子钰道“如今即将申正(16:00),若我从申正开始第一日,那到明日的申正则第一日结束,你看如何?”
“自是可以。”公子钰没有想太多便答应了,总归早点开始就能早点结束,正好在家时没有其他事需要做。
见公子钰答应的爽快,赵澌的眼里划过受伤,但随后他还是收拾好了情绪,提要求道“既是说了要耳鬓厮磨做足夫妻之事,那你就该唤我‘夫君’,并且事事以我为主,遵循‘以夫为天,以夫为纲’。”
公子钰虽面上闪过些许为难,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他想了想后,出了房门,吩咐院里的小厮丫鬟都不能进院打扰,若是公冶和公夫人来则以公子不在院里回复。
丫鬟小厮连连称是后,有一个怯生生的小丫头突然问道“公子那晚膳?”
不过略微思索,公子钰便道“晚膳一会便端来吧,明日的便不必了。”
丫鬟小厮领命离开后,公子钰这才重新进屋对着一直盯着他的赵澌道“可以开始了。”
下一秒公子钰便被赵澌扑倒在床,他被这突然的动作给惊住了,直到那细密的吻落在颊边、脖颈,这才反应过来的闭上眸子,昂起头,一副献祭的模样任赵澌亲吻。
他想,就这么放纵自己一回罢,三日过后,便桥归桥路归路,他还是那个不为情爱所动的公子钰。
赵澌见他一副任人玩弄的躺尸模样,不满的咬了他的喉结一口,怨气满满的道“既是我的娘子,为何这般不情愿的模样,你若如此,便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