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钰在父母的招待下,一家人一块吃了顿团圆饭。
饭后,公子钰在与公冶闲聊中得知新皇将在近期举办封后大典,届时各封地的王储都会赶到京城,因赵太尉家似是惹了江湖人士惨遭灭门,故新皇任命了驻城的王将军来守卫皇城、掌握御林军。
公子钰心念电转间瞬间有了主意。
这王将军当初就是他一手提拔而起的人才,届时只需他策反了王将军与西南王联手,到时只需新皇因各种原因死在封后大典上,那西南王在兵力压制下自然能登基为皇,他也同样能手刃了新皇以报当初的仇。
有了念头,公子钰立马进了书房修书两封,一封言辞恳切以理劝说分析时弊令人寄予王将军,另一封自明身份为其献策寄予厚望表明欲助其成就大业的决心令人携信物寄予西南王。
这些做完后,公子钰便拿出房里被密封起来的惊鸿剑,在院中开着白花的三角梅树下心无旁骛的练着剑。
花瓣飞扬间,他的惊鸿剑使得如诗如画美轮美奂,配上一身白衣红带,竟似那花间的仙人般绝美出尘。
这时,却有小厮匆匆进了院里喊道“公子,不好了,有个泼皮无赖在门外吵着要见你,还说......还说公子你是他娘子......”
公子钰动作一顿,剑气之强竟削落了一枝三角梅,下一瞬,只听他冷漠的吩咐道“赶走。”
小厮正要领命离开,又听公子钰补道“门锁上。”
小厮这才走了。
然而门口的人是被赶走了,可那人却是偷偷摸摸潜进了公子钰的小院里。
公子钰练着练着,就听见了吞咽口水的声音,他脸色一黑,下一瞬提着剑就闪身袭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这接连砍来的剑招把躲着偷看的赵澌吓了一跳,他连忙跳着躲开,回头便见他原先蹲着的地方被剑气砍出了豁口,由此可见公子钰这剑可是实打实想置他于死地的。
他连忙求饶的喊道“娘子饶命啊,昨晚的事情不是我想这样的,我也没想到喝醉后会是那副样子......”
公子钰气笑了,这厮竟还觉得自己没错,把责任全推给酒,若非这厮色心不死,又岂会有那夜的事情?
他也不打算跟赵澌废话,追着赵澌就砍,分毫不客气。
赵澌躲的艰难,一边认错,一边求饶,还要躲避那招招致命的剑气,可谓是步步惊心,本穿戴齐整的衣服,也在躲不开的少许剑气下四分五裂、破烂不堪。
若非公冶因听到小厮说门外有人称自家儿子是他娘子的汇报而来公子钰院中问询,恐怕赵澌必得伤筋动骨一番在床上躺个几个月。
公冶一进院就见自家儿子脸色极差一副怒气冲天的模样提着剑追着一衣衫破裂、形容狼狈的陌生小伙在砍,连忙出声道“子钰,住手!”
公子钰见自己父亲来了,这才冷着脸抱着剑停了手。
只当是救星来了的赵澌连忙躲在公冶身后一副自来熟的模样道“兄弟你来的正好,来给我评评理,哪有娘子一直追着夫君砍的,他这是谋杀亲夫!”
闻言公子钰气的手抖,没想到赵澌这臭不要脸的家伙竟敢自作主张的称父亲为兄弟,还在父亲面前污蔑他与他的关系,真的是找死!
他忍不住冷眼瞪去,满是杀气的道“想死?”
公冶也是没想到,居然有人当着他的面拐他儿子作媳妇的,他还没同意呢,前后一联系,他就知道了原来在门口闹事的就是身后这家伙,一时心情古怪异常,见自家儿子一副怒极的模样,他让开一步道“子钰你继续吧,别把家拆了就行,这种胡说八道、不敬尊长之人合该教训一番。”
公子钰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一边撩袖一边道“父亲说的是,孩儿这就好好教训他!”
在赵澌震惊且慌张的目光下,公子钰勾起唇迅速挥剑砍向赵澌,却不料赵澌这无赖竟立马跪倒在地抱住公冶的腿哀嚎起来“爹啊,我的亲爹,如果我死了,你儿子就要守寡了啊啊啊......”
公冶脑壳痛了起来,抬腿想挣脱开赵澌,却没想到这厮抱的贼紧,竟根本抽不出腿,而且更为可恶的是这没脸没皮的人一直口里大声嚷嚷着,料想府里的丫鬟下人也听到了。
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公子钰怒道“闭嘴。”
可赵澌却就地撒泼打滚起来,还抱着公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爹喊娘的嚷道“爹啊,我已经跟他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可不能不要我这个女婿啊,我的清白......”
在公冶震惊的目光下,公子钰彻底忍无可忍,扔出剑鞘一下封了赵澌的xue,让他再也说不出话也动不了了。
公冶抽出腿,一时间心情复杂,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儿子会跟同性纠缠不清,还被人家给追上了门来,闹出这样大的笑话来,他头疼的扶了扶额道“子钰,带他来书房给我们好好解释清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恐怕你娘也知道了,不解释清楚,恐怕你娘得闹个天翻地覆了。”
“嗯。”公子钰点了点头,头疼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