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快感而逐渐染上一丝危险:“或者说你那张女人逼想没想夫君大人的鸡巴?”
向湮不答,单月笙也不在乎。他当然知道山神大人脸皮薄,不逼急了是不肯跟他说这种下流话的。于是他不紧不慢地将手伸入向湮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揉了揉那稚嫩柔软的骚逼。
“啊……”向湮下意识夹紧双腿。单月笙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掌心恰好不偏不倚地落在阴蒂上,让向湮瞬间软了双腿靠在树上。单月笙警告道:“把腿张开。”
“嗯。”向湮照做,别开视线不敢看他。单月笙三指并拢一用力,便隔着布料抠进穴里浅浅戳刺起来。
动作不大,但是很快那片布料便被淫水打湿。单月笙抽出手来送到向湮鼻翼下:“闻闻自己的味儿,骚不骚?”
向湮正大口喘着气,自然将自己的味道闻了去。那是一种说不上好闻的味道,酸中带着一丝咸腥,他立刻转过头不愿再闻。但是这次单月笙不由着他了,将一手的淫液抹在他脸上,沉声骂道:“骚货,好好闻着,记住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发骚的。”
说完,他退到一边,浑身赤裸地坐在一块岩石上。他翘起一条腿,大大咧咧地将胯下雄伟的性器露出来,握住其中一根上下套弄起来。他命令向湮:“自己把裤子脱了。”
向湮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那两根粗长的性器吸引了去,女穴里更是泛滥成灾。他照做,两条蜜色笔直的大腿露出,阴茎高高勃起拉扯出一道银丝。他期待地向前一步,却听单月笙接着说:“把屄揉开了我再操你。”
“什么?”向湮不敢置信。
“自己揉,水不足就不操了。”单月笙笑着用脚尖点了点向湮的腿根子道,“今天兴致不高,没兴趣操你这种不够骚的。”
35.
“你、你不知廉耻——”向湮怒极,指着单月笙的鼻子骂道。
“对我的小婊子,我自然是不需要什么廉耻的。”单月笙笑着全盘接受,反而抓着他的手摸向下边。两人的手指交叠在一起揉上水淋淋的肉屄,他引导着向湮向下看:“你瞧,分明是你的骚逼更不知廉耻,才揉了两下就湿成这样。”
“我那是……”向湮面色一红,扭过头去,“这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单月笙说,“我只再说一遍,想挨操就自己把屄揉开了,不然就自己痒着去吧。”
“这、可这也……”太过了,向湮心想。他看着单月笙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要不是他胯下那两根勃起狰狞的阴茎,看着还真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向湮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悄悄往那儿挪了两步,双腿岔开跪在床沿,小心翼翼地将屄抵在龟头上想要做下去。
“啪!”
“呃呜……”一掌落在向湮的肉棒上,单月笙掐着他脆弱敏感的龟头捏了捏:“我说的话你不听是不是?我的骚货这么想被夫君大人惩罚了?”
“不是、对不起……”向湮忍不住后退,却被捏着阴茎动弹不得。单月笙恶意地捏着他的茎身,时不时拨弄伞盖底部,又是疼又是爽。
“要、要去……啊!”向湮低吼着,精液冒到马眼却被突然堵住。单月笙将发绳接下来缠绕在柱身底端,又不知从何处找了根簪子抵在马眼:“看来今天有必要让你知道,不好好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同为男人,向湮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进不去的!不行!”
“闭嘴。”单月笙给了他一巴掌,只用了三成力气,也让向湮半张脸都发麻泛红。他不由分说地揩了一把淫液抹在簪子上润滑,钝细的签抵在马眼,一点点送了进去。
“啊、啊疼……疼……!”向湮死死攥紧被单,摇着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簪子一丝丝地挤开肉眼,就像是把他整个人劈开似的钝痛。等插到底部时,向湮已经疼得泪眼朦胧,说不清今朝何夕了。单月笙拍拍他的脸:“醒醒,别装了,鸡巴硬得好好的装什么痛。”
“呃……”向湮迟钝地眨了眨眼。单月笙说得对也不对,痛是真的痛,可是痛过之后就像是打开了什么新的大门似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出——他从来不知道这处是能被插进来的,甚至是可以如此快活的。
他下意识挺了挺胯,发簪上的流苏装饰便扫在龟头上痒痒的。
单月笙重新躺回去,而向湮半卧半躺在地上两腿敞开,就像是一个玩具那样供人欣赏。终究是敌不过汹涌的肉欲,向湮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覆盖在那湿红的女穴上揉了起来。一开始只是用中指浅尝即止地在屄口上下滑动。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肉缝,浅浅地在里头来回揉搓着。紧接着,尝过更极致快感的女屄渴求着刺激,分泌出大股淫液浇灌在手指上,将他的手心都打湿得亮晶晶的。
他分开肉瓣,先是探入中指插了两下,又难以克制地将无名指也一起挤入,两指并拢着插起了穴。他的手指粗长,关节也比较大,每次插入就都得吧穴口撑大才能挤进去,将娇嫩的小穴捅得糜烂红润,两片大阴唇外翻着冒出汁液。
单月笙坐在床上,没有抚慰自己,任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