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地在柔软湿润的穴肉里搅动着鸡巴。宫口已经被他凿开一个小口,龟头从那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来电闪雷鸣般的快感,让小穴深处不停喷涌出阵阵春潮。温热的液体浇灌在龟头上,又被堵回去,“噗嗤噗嗤”地响个不停。单月笙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背脊:“乖,把子宫打开给为夫怀上孩子,便暂且放过你。”
“呃、呜呜……”向湮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单月笙也不知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不过又有什么区别呢,他直接将龟头捅入子宫,抵着脆弱娇嫩的宫壁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蛇的精液又腥又稠,量还惊人,向湮的肚子肉眼可见地一点点臌了起来。单月笙将肉棒抽出后,他不得不托着肚子跪到在地上,脸贴地,双腿分开撅起屁股,就像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的母狗似的低贱可笑。
单月笙绕到他面前,脚尖轻轻压着他的脸踩了踩:“死了?”
“呃……”向湮发出低吟。
单月笙似乎是喜欢他脸颊的触感,又踩了踩,才蹲下身将向湮抱在怀里。他一边轻轻揉捏着向湮肥肿的乳头,像是把玩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边亲吻着他的嘴唇,声音眼神皆是柔情似水:“辛苦了,我的骚宝贝。”
34.
向湮出门时没有看到单月笙的身影。只要不是在做爱,往往他不是窝在向湮怀里睡觉,就是蹲在洞口盯着树上的鸟雀看。这半个月下来,整座山上鸟雀秃头掉毛的情况愈发严重。向湮正打算找他谈谈这事儿呢,人就消失不见了。
他想着单月笙或许是去河边打水了,便往小溪的方向走。然而到了往日单月笙饮水的山泉口,却也没见着人影。向湮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他将这归之于蛇妖或许会危害到生灵,他作为一山之主从而产生的担忧。
“蛇妖、蛇妖!”向湮往声音里注入灵力喊道。
喊了半天都没人应声,向湮下意识地加快了步伐,顺着泉水一直往山下走。到后来他几乎是用跑的了,穿过茂密的树林,来到了泉水汇聚而成的湖边。拨开树丛和从枝丫上垂下的藤蔓,一阵清脆悦耳的水声传入耳中。
蛇妖白皙的背部映入眼帘,他背上落着一片粉色的印记——那是向湮在迷糊中留下的吻痕和爪印,就像是雪中的梅花一般艳丽。水珠从他的背上滑落,顺着手臂形成一道水帘滑入湖中。湿漉漉的长发被用红绳挽成一个马尾,高高扎在后脑。
向湮喉结滚动,装作无意地走到湖边:“你怎么在这儿?”
单月笙闻声回过头来,那双蕴含魔力的眼睛一亮:“你来了?怎么都不出声?”
“咳。”向湮清了清嗓子,“问你话呢。”
“我在这儿洗澡。”单月笙转过身,他白皙的胸膛上两颗点缀着两颗粉色的朱果,锁骨深陷,肌肉线条漂亮修长却不夸张,就像是名匠笔下的出浴美人图。明明什么事都做了,他却笑得腼腆:“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没有看你,你别多想。”向湮这才收回露骨的眼神,握拳抵在唇边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我做什么没事儿看你?”
“噢,其实你要看也没关系。”单月笙说着竟然往他身边靠了靠。湿润的皮肤隔着一条裤子贴上向湮的小腿,软若无骨地靠着道:“你是我的宝贝,给你看自然是天经地义的。”
向湮就像被烫了一下,猛地抽回身子:“你做什么!”
“你都和我做过那种事情了,还想不认账么?”单月笙两眼含泪,颇有一种被郎君辜负了的小女人模样。他咬着下唇泫然欲泣:“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什么、你别乱说。”向湮慌张反驳,“分明是你……是你硬将你那物什挤入……”
“你说什么?”单月笙似乎是听不懂一般,歪过头,“你说得那般模棱两可,可是要抵赖不对我负责了?”
“你、你——”向湮哑口无言,可要他在清醒时说出那种话实在是太难。于是他低着头不语,任由单月笙颠倒黑白。不过好在单月笙并非要栽赃陷害他,只是想存心作弄他罢了:“说不清楚,就我来教你说好了。”单月笙低哑的声音一字一句道,“是你的夫君大人、用他的大肉棒硬生生挤开了你的处女小逼,将你的子宫都捅开了,所以只能嫁给夫君大人,给他操,给他生孩子了。”
“你这淫魔!”向湮怒喝。
然而单月笙不以为然,从水中起身直接抱着向湮健硕的身体。他身上的水顺着山神丰满的胸肌淌过线条分明的腹肌,又打湿了他的裤子。他握着山神的手,十指缓慢扣入指缝之间,蛇信子舔过他的耳廓:“是淫魔又如何?我就是成天肖想着你的身子、你的嘴巴、你的奶子,还有你那口又湿又软的女人逼。”
向湮面红耳赤,怒不堪言。然而两腿之间那张淫穴却一点都不争气,光是听蛇妖说些浪辞秽语,便急切地湿润了起来,甚至痒得一抽一抽地痉挛着。单月笙发现了他的变化,又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我可想你了,你呢?你想不想我?”他将自己勃起的阴茎顶入向湮手心,下流地蹭了一手的水。粗长的茎身布着青筋,缓缓摩擦着。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