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单月笙于是点点头,扶着他的腰部浅浅抽插起来。
“啊……”向湮不由得哼声,支支吾吾地开口,“求夫君大人用大肉棒……嗯、狠狠……贯穿、贱婊子的……”开了个头,后来的话便简单了许多,“贯穿贱婊子的骚屄,啊!”
啊”地呻吟起来,被单月笙架在身上顶得晃晃悠悠。
“不对,重来。”单月笙捏着他的下巴狠狠操了两下,腿根撞击在他肥厚的臀部上发出“啪啪”两声脆响。然而甜头只给了一半,他便又退了出去,只剩半根插在屄里。他一边欣赏着向湮欲求不满而流下的泪水,一边揉着他的臀肉循循教导:“应该是:求夫君大人用大肉棒狠狠贯穿贱婊子的骚屄,将这口淫穴插得汁水淋漓,为夫君大人生孩子……才对吧?”
32.
向湮无力回答,他就像脱了水的鱼似的深呼吸着。穴口被撑到最大,吃力地吞着男人的阴茎,他脑子里又热又涨,仿佛随时都要炸开似的。他甚至听不亲单月笙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回应着自己的雄性,胡乱点着头答应下来。
“怎么样,骚货要不要为夫用肉棒给骚逼止痒?”单月笙循循诱导,肉棒再一次将敏感的花蒂碾压揉搓。
“求夫君大人……将这口淫穴插得、啊!”敏感点被骤然攻击,向湮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绵长的呼喊。他搂紧了单月笙的脖子粗重地喘了几口气:“插得汁水淋漓……让我为夫君大人、啊嗯,生下、孩子……”
“做得不错。”单月笙满意地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该奖励你。”说完这句,他的动作里再也没有丝毫温柔,如狂风骤雨般猛烈地抽插起来。穴口被肏得噗嗤作响,仿佛要将睾丸也挤入那湿热的穴道中似的,单月笙一下比一下更快、力气也更大。
肉棒插得太慢,抽出时连带着穴内的粉肉一起被拉扯出来一些,插回去时又被连同淫水一起堵回去,“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寂静的洞穴内响个不停。向湮的阴茎不知不觉被插得完全立了起来,硬邦邦的一大根随着身子的前后摇摆小幅度晃动起来,将透明的淫液甩在腹肌上,在诱人的胸脯上,弄得亮晶晶的。
“骚货、嗯……骚货要夫君……”向湮晃着腰,情不自禁地用肉棒自慰。女穴被完全捅开了,热情地吮吸着龟头,势必要将马眼里的精液都嘬出来似的收缩着。他几乎是失神地重复道:“要夫君用肉棒、嗯……给骚逼止痒……”
单月笙猛地用力,肉棒被穴道挤压吸吮着,爽得他愈发快速地抽插起来。向湮被他顶得起起伏伏,正忘情呻吟出声,阴蒂又被冷不防地用力掐住。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快感直冲天灵盖,他尖叫一声。单月笙拍着他的臀肉,提醒道:“怎么不说了?”
“呃……不、不……”向湮拼命摇着头,下身却十分诚实地吮咬着粗大的阴茎,仅仅是轻轻一动,便忍不住喷水高潮。
“说清楚。”单月笙不买账,咬着他的脖子逼他重复方才的浪辞。
向湮有些羞愤地咬住下唇,可是单月笙只极具技巧性地揉搓了几下阴蒂,脑内的几分清明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淌着口涎,满面通红:“啊、求夫君用……嗯啊、用阴茎大力操干我的……女人逼……”
胯部的肉都被掐得通
“啊、啊……好爽,再快一些……”他已知情爱喂何物的身子很快便不知足起来,下意识淫荡地摆着腰臀祈求单月笙抛弃这种不痛不痒的节奏,更加狠戾地贯穿自己。
单月笙并不轻易满足他,而是握住他的阴茎不轻不重地套弄起来:“你这是求为夫的态度么?昨夜我应当教过你,如何作为一只下贱的雌兽,向自己的雄性祈怜……”
“呵呵,给诚实的骚逼的奖励来了!”单月笙满意地扶住向湮的胯,狰狞的肉棒缓缓没入穴道,将空虚的女穴一寸寸填满。
当蛇鞭完完整整地插入肉屄时,向湮已然像一个被雄兽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的母兽,大敞着双腿钉在肉棒上,嘴巴一张一合地喘息着发出浅浅嘶鸣。女户又红又湿,阴蒂磨蹭在单月笙的另一根肉棒上,敏感又脆弱的尿道喷出一股清液打湿了单月笙的小腹。肉穴里头疯狂抽插着挤压在一起,更深处是被龟头插开的子宫。明明昨日已经松得能插入龟头捣弄,一夜过去娇软的小口又紧紧闭合着缩成一团,仅仅是轻轻戳刺都会瑟缩着吐出水液。
单月笙也不恼,只是扬起一手轻轻拍打着他红肿的下体。巴掌一会儿落在阴茎上,一会儿又拍在肿大的阴蒂上,皆是又疼又爽。平日里铁骨铮铮绝不投降的汉子此时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理智,流着泪连忙求饶:“我、我说……”
“啊!要、要……”向湮胡乱点头,抬高腰部将女穴送到男人胯下。
“嗯。”单月笙停手,蛇鞭往里头捣了捣,示意他可以开始说了。
“这么紧,要怎么给为夫下蛋?”单月笙笑着按了按向湮腹部微微的突起,那是他用阴茎顶出来的痕迹。他有些不满地卷了卷向湮下腹浓密的阴毛,拨弄着他雄伟的阴茎:“这儿毛发这么旺盛,磨得为夫的肉棒都有些疼痛……还是刮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