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向湮粗大的阴茎一次次拍打在小腹上,早就吐出浑浊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娇小的阴蒂被摩擦得肥大,阴唇也肿得发烫,更别提穴道深处娇媚的宫口,在撞击下早已缴械投降,乖顺地含着龟头吮吸起来。
单月笙还未射精,向湮就已经第三次喷出潮液尖叫着高潮了。他晃着脑袋拼命呼喊:“不要、不要了……要死了……”单月笙拿他无法,只得愤愤掐着他的阴蒂将肉棒抽出来。因为疼痛和舒爽,肉道一直在不断痉挛,抽出的过程缓慢又绵连,仿佛是千百张小嘴舍不得肉棒离去似的亲吻着它。
“真没用。”单月笙将向湮放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胸膛上。绵软的胸肌就像是个上好的坐垫那般柔软弹性十足。单月笙将肉棒抵在他厚实的唇边:“吸。”居高临地命令道。
向湮只瞧着硕大赤红的龟头近在眼前,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味。只闻了闻,他便头晕脑胀,还疼着的屄又开始冒水,瘙痒难忍。他下意识摇头,就被单月笙用鸡巴了一巴掌,不疼,但是极其羞辱。单月笙握着肉棒根部,在他脸颊上拍打着:“怎么,不愿意?我看你明明很喜欢啊,逼早就被我操过,连眼睛都离不开鸡巴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说着,他用龟头将腺液涂抹在向湮脸上,欣赏着他亮晶晶的脸颊。
“嗯……”向湮已经听不进他羞辱的话语,满心满眼都是硕大的龟头、粗长的茎身。他一口含住龟头,长大了嘴吞进去。
33.
单月笙是那种清冷中带着艳丽的长相。一对桃花眼就像蕴含着魔力似的,只要一对上视线,便无法收回。此时此刻,这双漂亮的眼睛正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光,是捕食者看着猎物时那种深沉与欲望。他岔开双腿跪坐在他的雌兽胸前,向湮的嘴唇已经被肉棒磨得通红,本就丰满的嘴唇已经肿胀不堪,精液从嘴角、从鼻孔溢出来,看上去又脏又可怜。
“怎么停下来了?”单月笙用另一根肉棒抽打着他的脸颊,“是谁说你能停下的?”
肉棒拍在脸上并不疼,却极其耻辱。换作平日清明的向湮,必定会恼怒地将人掀开,大手一挥扬长离去。然而他现在已经被操成了最淫荡的雌兽,只懂得敞开双腿长大嘴巴等着他的夫君用最浓厚最甘醇的精液浇灌他的每一处。于是他讨好地眯起眼睛,红舌绕着龟头打转,探进马眼些许,尝到了浓厚的精液味道后便干脆吮吸起里头残留的精液。
“真棒,我的小婊子在哪儿学来的口活?”单月笙满意地拍打着他的脸颊,这次用的是手。既是羞辱又是催促地挺了挺胯,将肉棒狠狠插入向湮的喉咙。见他说不出话来,才哈哈大笑:“也是,你这骚婊子天生长了女人的屄,伺候男人这种事儿必然是手到擒来,哪儿还需要学呢?是我无故污蔑了你,对不住。”
嘴上是这么说,手上却丝毫没有歉意。他毫不怜惜地扶着向湮的头,将他的嘴当做一只鸡巴套子,用力抽插了几十下,等向湮已经翻起白眼,涕泪横流时才不紧不慢地将精液射在他喉咙里。抽出肉棒时还牵连着一丝白浊的液体,被他用龟头均匀地涂抹在向湮脸上。
“咳咳咳……”向湮忍不住弯着腰咳嗽起来,又被单月笙抓着头发提起:“怎么,要休息?”
“是……求、求夫君大人让我歇息片刻……”向湮面红耳赤,一边咳嗽一边求饶。其实他的两腿间因为方才那激烈的口交,俨然是湿哒哒的一片,咕叽咕叽地绞在一起又痒又酸。然而他本能地知道如果继续同这蛇妖纠缠,自己十有八九是得真的怀上了。
“行吧,谁让我疼你呢?”单月笙将他揽入怀中,然而还不等向湮高兴,他便伸手在那朵湿漉漉的小花上揉了起来。两指并拢插入阴穴,淫水和射进去的精液混在一起黏糊糊的,随着手指交替抽插被带出来又被挤进去。单月笙让他趴在自己怀里,撅高了屁股揪着这个姿势指奸着,时不时还“好心”地空出两指揉捏着敏感的花蒂。
不一会儿,向湮便被他插得咿呀乱叫。单月笙让他趴在墙上,又问:“可是为夫还未在你这身浪肉上发泄足够,你是要用手、用嘴……”他故意拧着花蒂,“还是用你这花穴来满足为夫?”
向湮呜呜哭泣着:“用、用嘴……”是还记得怀孕的事儿。
然而得到的回应却是如魔鬼般的一声轻笑:“呵呵,不行。”
只觉得后颈一同,单月笙叼着向湮的后颈,龟头抵在花穴口,一用力一插到底。他爬伏在向湮背上,从身后入侵着他脆弱的穴道,用力地撞击着。凹凸不平的茎身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另一根肉茎则挤在肥厚的臀缝中,碾压着那口尚未被操过的后穴。单月笙眸色微沉,手指绕着那浅褐色的小穴打转。
“啊、啊!噢……不行、要死了、啊!”向湮被撞得浑身发抖、大汗淋漓,来不及思考自己即将后穴也失守的危机。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过光滑的皮肤,滴落在石板地上。他两条腿剧烈颤抖着几乎站不住,只能靠单月笙扶着他的胯,将他钉在火热的鸡巴上勉强维持中心。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发出一阵阵嘶吼。
“还没好呢,还没怀孕。”单月笙按了按他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