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山上有了一个奇怪的传言,邪灵作祟,让山神大人好不苦恼。这谣言从何而来?
“山神大人往常明明都会在这个时间出来巡逻,这半月下来都没见过他出洞xue……山神大人会不会是生了什么病?”麻雀叽叽喳喳地问。
“不可能!山神大人是神,怎么会生我们这种凡骨rou胎的病?”喜鹊反驳道,“我看是邪灵作祟唷,大伤了山神大人的元气。每夜到这个时候便会去和邪灵斗争,才无暇巡逻山上发生的事儿!”
“此言何出?”黑貉问。
“你们有所不知,我前日被树上落下的坚果砸醒,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想着也是无事,便打算出去转一圈……”喜鹊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听上去像只乌鸦,“哪想到被我听着了!”
“废话可真多,还不快挑重点讲!”牛给了它一蹄子。
“哎疼!好好、我说就是。”喜鹊叫唤着,“我听到有一种野兽似的嘶鸣从山神大人的洞里传出,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吼叫,还伴随着rou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啪’的!不知为何,我一听到那声音便觉得浑身燥热,一股邪火烧起——一定是邪兽发出的动静,山神大人在和它搏斗哩!”
它说得有声有色,周围的鸟兽们纷纷表示太可怕了,夜里一定小心不乱跑。
然而事实是什么呢?恰逢月圆之夜,山神大人的洞xue内简直是另一副模样——男人赤裸的身体被用藤蔓捆住,四肢绑在身后挂在墙上。墨绿的藤蔓穿过他腋下,将两团涨大的rurou圈住,紧紧挤压着,ru汁不断低落到地上的石碗里,已经积累了大半碗。他是斜挂在墙上的,因而两条被分开的腿堪堪触及墙面,维持一点中心。他浑身都是鞭打后的红痕,汗水淌过,留下刺痛。
最可怖的却不是他浑身的痕迹,而是正插在后xue里的粗长藤蔓。这根藤蔓同其他较为光滑的不同,上面布满了钝刺,将后xue的褶皱完全撑开。藤蔓分泌出催情的汁ye,缓缓在xue内蠕动着涂抹开来,让本就炽热的肠道愈发激动,情不自禁地吮吸着。
向湮双眼被黑布蒙上,嘴里也叼着一团布料——那是单月笙的亵裤,被他叼在嘴里浸满了口涎。眼泪、汗水和yIn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女xue一张一合地渴求被进入,却无人问津,只得可怜兮兮地淌着水。
“呜呜……”sao点被藤蔓蹭过,向湮忍不住哼了起来。
“啪!”
鞭子划过空气,落在他的nai子上,打得ru钵乱颤。单月笙不悦地站在他面前,掰着他的下巴问:“我的小母牛怎么又乱叫了?夫君大人的亵裤吃在嘴里,都堵不上你这张没用的嘴了?”
向湮不敢发声,只好小幅度地摇着头,甚至讨好地往他手心里蹭了蹭。单月笙却无动于衷,又是“啪啪”两鞭子落在红肿的ru头上,打得向湮痛呼。他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连嘴都管不住。”留下这句话,他便又离开了。
然而他的离去并不能让向湮好过。他喘着气,黑暗中除了沾有单月笙体香的这条亵裤,还有插在屁眼里的那根藤蔓,他便感知不到任何东西了——当然还有浑身的刺痛和女xue的空虚。单月笙这样调教他已经过去半个月,每夜都会抽出一个时辰把他绑起来挂在半空中,用各式各样的法子开发他的身体。但是过程中,单月笙从不会去直接碰他的身子,都由藤蔓代劳。他竟然渴望单月笙多打他几下,也好过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黑暗中。只有体内如蠕虫般折磨他的快感在提醒着他,自己还活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向湮感到嘴里的布料被扯开。他的舌头还来不及收回来,口涎便淅淅沥沥地落到地上。他感到自己在缓缓下降,嘴被掰开,一根粗长炽热的rou棒挤入口中。向湮非但不生气,反而激动地收紧口腔去吸吮那根东西——这是半个月来他第一次尝到rou棒的味道。腥膻还带这些咸味,本不该是美味的,他却如品珍馐。
单月笙并不打算让他吃太久,只给他舔了几下便抽了出来。Yinjing拍打在男人英俊,此刻却下贱yIn荡的脸上,留下两道透明的水渍。单月笙心情颇佳地笑道:“真想让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向湮已经没什么羞耻心,便谄媚地用脸颊蹭着rou棒:“夫君大人……”
“小母牛的嘴巴总算甜了些。”单月笙将他放到地上,藤蔓从后xue撤出,未来得及合拢的rouxue翕张着,露出里头娇嫩的粉红xuerou。单月笙踩了踩他的tun部:“说,想要我怎么做?”
“想、想让……啊,”向湮顿了顿,抬高屁股,腰也塌了下去——这是单月笙教他的姿势。半个月前他简直想杀了单月笙,现在却毫无芥蒂地做出这种yIn荡举动,摇晃着肥tun恳求道:“求夫君大人将rou棒插入sao婊子的逼里,把我Cao烂,给夫君大人生孩子吧。”
单月笙满意地点头:“有点样子了,没白教你。”他火热的Yinjing贴在向湮tun上,不轻不重地磨起了逼。rou棒将柔软的birou压扁揉开,rou根将xue口顶开却不插入,而是不急不慢地蹭过肿胀勃起的Yin蒂,碾压那颗敏感的sao豆子,将向湮磨得连连惊呼。
女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