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交替着不间断地刺激着那里,向湮没一会儿就从尿道口喷出几波清水。
“好爽……进来,进来……”向湮两眼翻白,晃着臀部隔着裤子贴在单月笙的阴茎上,“快,快点……求你,求求夫君大人的肉棒……”
“忍着,现在不能操你。”单月笙咬着他的脖子,不等他平复,就趁着高潮的余韵继续刺激骚点,又将向湮送上一波高潮。如此反复,向湮两腿之间已经一片泥泞,地上的骚水都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泊。他两眼翻白,痴笑着呜咽。
单月笙将快要晕厥的向湮抱到床上,为他简单清理了一下女穴后又掰开穴口检查了一会儿。他胯下早就肿胀得将裤子顶起一个鼓包,见向湮没了挣扎的动静,便索性将肉棒解放出来握在手里上下套弄起来。
龟头只隔着一寸不到的距离抵在艳红的小穴上,高高在上地吐出涎液落在穴眼上。他呼吸逐渐加重,呼哧呼哧地加快了撸动的频率。背脊不自觉地拱起,在看到女穴因为鸡巴的热量而又不自觉地分泌淫水时,他恨不得将阴茎直接捅进那小穴里,不管不顾地插逼操穴。
不行,还不行……
单月笙这么告诉自己,至少还得再等等,等到下月再说。
他紧闭双眼,将精液一股股射在软嫩的骚逼上,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清明。他盯着那口淫逼,柔软的花唇正颤抖着蠕动,收缩,试图将精液吃进穴里。
单月笙深深叹了口气,找来水盆第二次给向湮清理了身子,才穿好裤子往洞穴外走。
夜深人静,连月光都被乌云遮住,草木被风吹得就像百千个婴孩的手掌在拍击,沙沙作响。洞穴内的软榻上向湮缓缓睁开眼。
39.
那次之后,单月笙隔三差五便把向湮压在床上,用手指将他奸得里外通透、汁水横流。只是不知是不是向湮的错觉,他总觉得单月笙不仅仅是在玩弄他,更有在确认什么的意思在里头。
就比如现在,单月笙修长的手指插在他的湿逼里头,不急着搅动,反而是往深处触摸,时不时勾起手指挠两下。向湮舒爽之余,也意犹未尽。他舔着嘴唇,焦急地望向单月笙的裤裆,那里已经鼓囊囊地隆起一团,却没有释放出来的意思。看得他心痒,便问:“你那里都……不难受么?”到底是还清醒着,说不出太羞耻的话语。
单月笙抬眼:“怎么,馋了?”
“不是,我没有……”向湮被他说得老脸一红,却本地知道如果现在退缩,单月笙一定不会操他。于是向湮清了清嗓子,自以为妩媚地勾起双腿,缠在单月笙腰上:“是啊,我想要了,你……操不操?”
他这一身肌肉,硬是学着娇媚女人撒娇的模样实在好笑。腰不会扭,腿也不够缠人,声音跟是五大三粗,媚眼跟眼皮子抽筋了一样。然而单月笙却被结结实实地勾引到了,他深吸了口气,扬起手掌,最终轻轻拍拍向湮的臀肉:“过来。”
向湮按他指示那样,臀部对着单月笙跪趴在他身上,脸则正面对着单月笙勃起的阴茎。浓厚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口腔开始擅自分泌涎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洞穴内安静得落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他这一声“咕咚”,明显到让他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向湮小心翼翼地回头,然而单月笙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样调笑他,而是一脸复杂。
“怎、怎么?”向湮故作硬气地问,“你这里这么硬,不就是想让我吃吗?”他说着,还握住阴茎揉了揉。
单月笙依旧是神色复杂地看着他,随后伸手几乎算得上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肚子:“你要是有那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说完摸上向湮的肉棒,技巧性十足地勾着伞盖底部搓了搓。
“啊呃……”向湮立刻呻吟出声,腰也差点软下来。肉棒被伺候得舒爽,于是他也不再别扭,张嘴就含住硕大的龟头。用厚实的嘴唇包裹着龟头吮吸,将口内的空气排出形成一个近乎真空的肉套,在舌头的辅助下飞快吮吻。
“嗯!”向湮忽然感到女逼被一个又湿又软的东西触碰到,来不及思考那是什么,脆弱的肉蒂又被包裹。他忍不住吐出肉棒,迷糊地呻吟:“啊、什么……什么东西?”
“继续含,谁让你停下来了?”单月笙的命令有些含糊。向湮立刻反应过来,单月笙在舔他的屄——那个一直被单月笙调笑说是又贱又淫荡的骚逼。他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心理上的快感超越生理快感,单月笙在为他舔屄!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脑子都晕乎乎的,俯下身将肉棒含到最深,喉咙都在不由自主地痉挛,将龟头包裹得无比舒适。
“嗯,做得真好。”单月笙奖励他,含住肉蒂用牙齿轻轻噬咬。
“啊、痛,好痛!”阴蒂被咬得又痛又爽,向湮不禁口齿不清地大喊起来,唾液也流得打湿了单月笙的腿根。单月笙轻笑:“只有痛?那我不咬这里了。”
“爽!还爽!不、不要停……”向湮连忙阻止,甚至讨好地收紧口腔上下动了几下。
“那该怎么求我?还需要我教你吗?”单月笙清冷地声音不知是不是因为正在舔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