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单月笙说的“印记”是指咒语,向湮还是忍不住红了脸,脑子里满是自己上下都被射满了精液,子宫口收拢夹紧粘稠精液时黏糊糊的快感。他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什么咒语?”
“同心咒。”单月笙回答。
同心咒是伴侣间才会结下的咒语,双方发誓永久的爱,至死不渝。咒语如藤蔓交缠在灵根上,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会跟着消逝,来世再汇。
向湮震惊地看着单月笙,在对方脸颊上发现了一道可疑的红晕。他顿时有些结巴:“啊,同心咒……我、和你?”
“不然你还想和谁!”单月笙皱眉。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向湮挠挠脸颊。他作为一个山灵降生在这座山上已经过去百余年,却从未有过现在这般心脏砰砰直跳的感觉,仿佛每一次心跳都在为对方而跳,被对方所牵动。他张了张嘴,问:“所以那个,我没怀孕?”
“也不是。”单月笙说,见向湮疑惑,他便好心解答,“你的子宫里的确有我的种。不过那些不是生命,而是同心咒的副作用。不用担心,不会对你的身体有碍,到时候你只需要把那些蛋用你的小逼生下来就行了。”
“什么?!”向湮目瞪口呆,摸着自己的肚子,“蛋?”
“怎么,做爱的时候不还求着我射进去,让你给我生孩子么?”
“那和这……是两回事!”向湮心急如焚,来回揉搓自己的肚子,手下便没了轻重。单月笙急忙抓住他的手:“轻点,万一伤着孩子可怎么办?”他故意嚼重了“孩子”两字,引得向湮愈发火烧耳根:“你、你……”
“到时候你肚子越来愈的大,仍谁都看得出你怀孕了,洞穴都不能出,走也走不动几步路……只能躺在床上,奶子又涨,屄也在流水……”单月笙缓缓贴在他身上,舌头舔着他的耳廓发出滋滋水声,一手捏着柔软的胸乳,一手则探入裤头,果然摸到一手淫水。他轻笑着,胸腔低沉地震动着,闹得向湮心慌。
“然后我就咬着你的奶头,喝光你的奶、再舔你的屄,就像之前那样。”单月笙揉着软屄,将穴口分开一边挤压阴蒂一遍两只并拢浅浅刺入湿淋淋的屄里头,噗嗤噗嗤缓缓抽动。
“嗯、呃啊……”向湮色欲熏心,点头,“好,给你舔……”
“奶呢?给不给夫君大人喝?”单月笙笑问,将屄肉拢在手心揉了揉,一股淫液便喷在手心里,腥臊甜腻。
“给、给……”向湮面色殷红,像是生了风寒一样汗流浃背。女穴里的敏感点被悉心照顾,他不由得抬高胯部往单月笙手里送:“给夫君大人喝、都是夫君大人的……好爽,呃嗯、求你……求求夫君大人、再深点……”
“真是头骚母牛。”单月笙被他这幅情态逗笑,手指加快抠挖的频率,将屄抠得汁水淋漓,一股股骚水射出,精液糊得裤子里粘哒哒的。他扶着向湮走到一面铜镜前脱下他的裤子。
面相硬朗的男人此刻靠在漂亮青年的怀里,满面通红。饱满的胸肌从领口微微冒头,露出淌着奶水的乳头。往下两条岔开的蜜色大腿间,雄伟的阴茎下是一口不属于男人的骚浪女穴。阴蒂红肿,逼口打开,暗粉色的花肉就像是被捅烂的熟果,流下骚甜的汁液。精液顺着阴茎滑落到穴口,就像是被男人射满了一样淫荡不堪。
单月笙将手指又插进软屄里,将穴肉也分开,露出狭窄的肉道。他贴着向湮的耳朵说:“你要用这里,把我的种都生下来,知道了吗?”
向湮痴迷地收缩着花唇,软肉娇媚地吸附在入侵者上。他的声音充满迷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