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阴茎红肿充血。他的眼神冰凉地扫在向湮身上,让他愈发认识到自己正下贱地爬伏在男人脚下,不知廉耻地玩弄自己的女人逼。这种认知让他如被火烧身,却愈发兴奋了起来。
“啊、啊嗯……好爽、啊!”他逐渐寻到了规律,将手指弯曲些许捅进去时会摸到一片不怎么光滑的黏膜。在那儿稍作抠挖都能激起一大片涟漪,精液涨得两颗卵蛋发疼却射不出。他觉得一股不知名的潮涌从体内翻滚而上,眼前一白,汁液从穴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溅射在单月笙脚边。
向湮张着嘴,吐着舌头,口涎缓缓从嘴角淌下。高潮后的余韵一波又一波的在身上翻腾,女屄更是痉挛着嗜咬指节。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神里充满祈求,望向单月笙。
“勉强算你合格吧。”单月笙起身,单手握着鸡巴根部,踢了踢他的腿根子,“把屄掰开。”向湮照做,抽出手指将殷红的屄肉掰开,里头的小孔还未来得及收拢,随着呼吸翕张。他又命令道:“该怎么求我?”
向湮有些迷糊,试探着问:“求你?”
单月笙一脚踩在他肚子上,不轻不重地黏着小腹,脚底时不时蹭过硬挺的阴茎:“真笨,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呃、疼,别踩……我说,我说!”向湮脑子里乱作一团,努力回想着,“求夫君大人、将肉具……插入我这下贱、淫荡的婊子逼,把我插烂、给夫君大人生孩子……”
单月笙往上挪了挪,踩在那对丰润的乳房上,只轻轻一按就从乳头渗出香甜的乳汁。他冷哼:“我看你不是鹿,分明是头小母牛。今天就这样先饶过你吧,以后你要是想挨操了,都得这样求我,知道了吗?”
“知、知道……”向湮忙不迭地点头。
“真乖。”单月笙的声音里复又染上笑意,他握着鸡巴在穴口拍了两下,龟头对准穴口一插到底!胯部狠狠撞在屄上,将那两瓣软肉压扁压开,龟头挤开宫口,深深插入。
“啊!”向湮瞪大了眼睛,瞬间被推向高潮。他下意识搂住单月笙抱紧:“太深了——”
单月笙一手拍打着他肥厚的臀肉,一手两指捏住阴蒂揉搓起来:“怎么,不喜欢?”
“喜欢、喜欢的……啊、好舒服好热……”向湮连忙点头,双腿夹紧了单月笙的腰不让他离开。
“来,跟我说:骚货是夫君大人的鸡巴套子、是夫君大人的小母牛。”单月笙缓缓抽动着肉棒,在又窄又热的肉道里来回插着。向湮已然失去思考能力,跟着一字一句地重复道:“骚货……是夫君大人的、嗯啊……鸡巴套子,是夫君大人的小、呃小母牛……”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每多说一个字,体内的快感便更加一份,肉道被磨得火热,水不断地淌在地上,将他的臀部沾得湿湿凉凉,黏滑一片。于是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骚货是夫君大人的、鸡巴套子,是夫君大人的小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