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本座还有一事不明,你与那村中大户是何关系,为何身陷鞑窝?”
“诶,奴家出来办事,借这村子歇脚,那家人开始倒还热切,可鞑子一来,这远近亲疏可就分出来了,奴被那鞑子拉走时,那些人除了不冷不热的动几句嘴皮子,什么都没做,死了活该,想让奴掏心亮肺地哭他们,属实有些难了。”王九儿指尖缠绕着鬓间一缕散发,故作唏嘘。
“凭你的本事,那鞑子能奈你何,你若反抗,十个鞑子的脑袋也没了。”司马潇蹙眉道。
“不错,”王九儿颔首,话锋一转,“可奴为何不从,那些鞑子虽说身上味道重了些,可生得健壮,想来那话儿也不会弱了,奔波这一趟,还不借机打个野食快活一番,本意还想多嚷来几个开个无遮大会呢,却不想唤来了你司马帮主……”
“下贱!”司马潇厉声怒叱。
“行了,司马帮主,咱们也别五十笑百步了,当日你骑在男人身上浪叫的情景老娘可记忆犹新,啧啧,那副骚浪样,姐姐我自愧弗如,当时粗略一观直觉那小子的尺寸不小,今日试过才知其中妙趣,奴家早闻潇潇公子喜慕女色,没想在挑男人上也是把好手,真佩服你这好眼光,可有秘诀相授?放心,姐姐也不会让你吃亏,包教你几手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绝活……”
“找死!”司马潇凌空扑起,掌风呼呼,对王九儿痛下杀手。
王九儿裸着身躯,辗转腾挪,如走马灯般在室内旋转躲避,只在被逼入死角之时,才偶尔出个一两招化解危机。
腰身一扭,避开对手一掌,王九儿玉腿高抬,妙处毕露,媚态横生道:“司马妹子,你也别发火,听闻你喜欢貌美女儿家,看姐姐这身子可还中意,权作赔情可好?”
司马潇怒喝连连,一招紧过一招,王九儿渐渐不支,数次险象环生,已无力口头嘲弄。
这娘们手下果然硬札,只守不攻还挺不过几招,也不知还有多久她才发作,自己怕是支应不到,看来也只有先走为上了,王九儿打定主意,又绕了两圈,急忙后退,瞅准门窗出路,准备溜之大吉。
忽然尾随紧逼的司马潇脚下一软,踉跄站定,脸色潮红,吁吁娇喘。
“哈哈,任你奸似鬼,也喝了老娘的洗脚水。”一见司马潇变化,王九儿胆气大壮,掐腰狂笑。
“怎,怎么回事?”司马潇嗓音嘶哑,双目中欲望的火苗窜动不休。
一指榻边戳灯,王九儿得意娇笑,“既听过我九花娘的大名,怎不知晓老娘的催情迷魂烟无色无味,无有不中。”
“这……这灯芯……”司马潇意识渐渐昏沉,暗咬舌尖,脑中一清,掌风挥出,将烛火扑灭。
“呵呵,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司马潇,也难逃过我九花娘的手段,哈哈……”
王九儿得意忘形,却忘了一句老话:乐极生悲。
司马潇不同丁寿之处在于后者本就欲盛难抑,中毒之后一经挑逗起性,便神志丧失,不可遏制,司马潇眼前女体虽然曼妙多姿,可她对于女人的需求有几分来自内心欲望自己都不清楚,此时虽热血涌动,头脑昏昏,却在舌尖痛楚后还有一丝灵智未泯。
倒也难怪王九儿失策,她平生不好女欢,此药多是用于男子身上,只知这药男女皆适,对其中关键却未曾感同身受,此时大意轻敌,骤然眼前一花,司马潇如鬼魅般欺上前来,还未等她缩身疾退,高耸胸脯已中了一掌。
王九儿一口鲜血喷出,随即被连封数处穴道,重伤倒地。
“解……解药!”司马潇在自己胸前点了一指,暂抑心头躁动,勉强站稳。
“没,没有……”王九儿气息奄奄,惊恐回道。
“真,真的没有,咳……”见司马潇手掌缓缓举起,王九儿惊惧之下又是一口污血吐出,“我……我的药只可预防,却……却不能解……解毒,除非男……男女交合,才……才可……”
司马潇已经听不见她再说些什么,回过身去,榻上男人气喘如牛,一双原本水汪汪的桃花星眸已然变成赤色,胯下巨龙张扬舞爪,青筋虬结。
她全身火烫,酸软无力地瘫靠在床边,榻上床单经过方才的一场盘肠大战,已被二人分泌的汗水和淫液浸染湿透,一向爱洁的司马潇不避秽迹,痴痴地看着男人健壮的裸躯,颊红如火,眼媚似水,心头乱跳,理智已被欲火烧没,玉手大力撕扯着身上衣袍,藕臂玉腿转眼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却丝毫没有减弱她体内欲焰,白叠布紧紧包裹束缚的酥胸剧烈起伏,白玉般的肌肤上腾起片片嫣红,娇嫩如凝脂的平滑小腹下,白绸亵裤衬染着一团水渍,格外诱人。
丁寿瞠目瞪视着眼前半裸娇躯,喉中发出近乎嘶哑的吼声,在玉手拍开了他的禁制后,他一跃而起,近乎粗暴地将这具身体紧紧搂在怀里,将她身上仅存的障碍全部撕去。
束胸白叠布被扯掉的刹那,一双弹性十足的乳峰整个跳出,幻化成一阵迷人乳波,丁寿一掌攀上挺立晃动的椒乳,对着虎口间溢出的乳蒂张开大嘴便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