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儿俏脸绷了一会儿,突然咯咯娇笑,“潇潇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但不知奴家哪里露了破绽?可是初见哀家呼救不够凄惨?”
迅即抬身挥手,王九儿封了丁寿几处穴道,将他身子往边上一推,使其躺倒在身旁动弹不得。
“停……快停下……”九儿虚弱无力地央求着。
丁寿脑中已是一团混沌,哪里还听得进去,瞬间又接连抽插十数下。
“再联想之前的两点,由不得本座不对你的身份生疑,暗中观察,又发现这傻鸟随你一路,整日围着军营盘绕,再想想九花娘栖身西北的传闻,尊驾的身份岂不呼之欲出。”
“当日便是没有本座到场,堂堂九花娘也定有脱身之策,说来是某坏了尊驾的好事才是。”
王九儿咯咯娇笑,一双玉乳也随之颤动不已,“见微知著,天幽帮主果然名不虚传,幸好当日参与围剿的江湖人士中没有你在,不然奴逃脱可是不易。”
巨棒记记顶入花心深处,爽得王九儿再也无力提气,不过百余下,她大叫一声,全身象打摆子般抖颤抽搐起来,花心里的阴精奔涌而出。
“那还请司马帮主指教一二。”王九儿矮身道个万福。
“此时高兴未免太早……”
“司马潇,你欺人太甚!”王九儿这鹦鹉训练不易,一见鸟尸,对司马潇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想必还有其二喽?”
王九儿躺在榻上半天才喘匀了气,半支起身子捏着丁寿兀自坚挺的阳根,惋惜道:“果然好宝贝,尺寸够又耐久战,娘娘我若不是要务在身,还真想伴在你身边好好乐上几天,可惜啦……”
“村中大户一家横死,你自称家人哭声却哀而不伤,这是其一。”
“其二,那小女孩……”司马潇神色一黯,顿了一顿,才道:“你为那户人家收尸时,并未急切寻那女娃,只是后来才从室内寻出,我猜你对那家老少人等并不了解。”
“世上竟有这样的女子?可不晓得这与奴家又有什么干系?”王九儿依然在笑。
王九儿阴关又是一阵颤动,感受到体内阴元不觉中已缓缓流失,一旦阴关失守,元气大丧,她不死也要功力大损,当下不敢再托大,乘丁寿再次将肉棒抽出穴口之际,提起残余力气,双腿一并,穴口猛地往回一缩,硬生生将巨大的肉柱完全挤出体外。
“也是你九花娘欺我在先。”司马潇冷眼相对。
司马潇摇摇头,“彼时还未曾疑你。”
王九儿身子软瘫得像团烂泥,只有岔着双腿,迎接一记狠过一记的抽插。
王九儿一拍额头,“马屁拍到马脚了,当时即便运功隔热也该做做遭烫的样子,唉,一时疏忽。”
灯火晃动,面色苍白的司马潇负手伫立室中,萧然冷视。
王九儿点头,“才进村就被鞑子围了,哪有许多时间认人,可仅凭这两点是否牵强了些?”
“那这个扁毛畜生可与你有关?”司马潇甩手将一只死鹦鹉摔在了王九儿面前。
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唬得王九儿一跳,扭身四顾,“谁?与老娘滚出来!”
“啊——”王九儿顿时无法坚持,淫声浪语再度响起,淫水泛滥,如潮汹涌。
王九儿也挺动腰身,一边套动一边吮吸……
“恩人救妾身与乱军之中,不敢或忘,区区一礼,如何当不得。”王九儿也不急穿戴,媚眼斜飞。
“不敢当。”司马潇冷冷道。
失去迎合的丁寿丧失了许多趣味,可腰臀耸动却更加便捷,只好靠不断的进出来增加下体快感,又是一番不顾身下人死活的猛抽猛打……
“所以当时本座未曾留意,直到你送来两碗汤面。”司马潇沉声道。
“本座听闻黑道上有个倒采花的女贼,自号九花娘,其性妖淫,一夜无男人陪伴,度日如年,可无论什么男人,若是腻了倦了,稍不开心,便将之杀掉,引得武林众怒,她无处安身,亡命西北,藏身九天玄女庙,训使鹦鹉托言代神看病,借九天娘娘下降为名,既骗取愚男愚妇钱财,又可为自己物色健壮俊俏的少年男子夜夜淫乐,不知某说的可对?”
“汤面?天地良心,奴可并未在面中搞鬼,只是想傍住二位,毕竟见了外面那些村民,可容易露相。”王九儿此时还笑得出来。
“刚出锅的两碗热面,那小子猝不及防下被烫得不轻,你一介弱女却冷热不侵,处之淡然,不觉得奇怪么?”
拿起枕边账册,王九儿赤身跳下床,就着灯光大略翻了翻,咯咯娇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趟差事实在太容易了些……”
王九儿脸色倏地一变,顷刻间又复如常,“奴奴不晓恩人在说些什么?”
“唷——,原来是恩人大驾到了,奴家给您见礼了。”王九儿裸着白花花的娇躯,含笑上前施礼。
时间一久,王九儿气喘吁吁,渐渐地越动越缓,花心舒畅感越来越强,可被穴壁包围夹裹的肉柱没有丝毫宣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