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紧紧搂周挺阳的臀部防止被他纵送的力量撞倒在地上。
正当周挺阳沉醉在口交的快感中,猛然发现汪东东扶住自己臀部的跑到了一个不应该去的地方,一只手指正试探肛门边缘。
周挺阳臀部肌肉一紧,猛然停下动作。
汪东东见周挺阳突然停止,连忙抬起眼,见对方正俯头看自己,脸上带怒意,他连忙吐出口中的阴茎,说:“周叔叔,我只是想刺激你的前裂腺,让你快感更烈。”
周挺阳哼了一声,低声道:“老子那儿谁都不能碰!”
汪东东知道他生气了,便说:“周叔叔,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做了。”
周挺阳仍然神色冷漠,一言不发。
汪东东知道自己这下冒进行为篓子捅大了,哀求说:“周叔叔,你原谅我好吗?”
正在这时,洗手间外传来了敲门声,听得宽妈叫道:“老半天了,还没洗好吗?洗好了就出来上柱香。”
周挺阳回头道:“马上就好!”
说转身向外走。
汪东东一把扑跪上去,抱住周挺阳壮实的大腿,目光充满了哀求。
他心里很清楚,周挺阳是动真怒了!
他的行为冒触及了周挺阳的底线,一个原则性很的男人的底线,周挺阳这么一出去,以后就算仍然保持来往,也只会客客气气,绝不用指望如今天这亲近亲热了!
周挺阳看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汪东东把心一横,对那粗长的阴茎,张大嘴,拼命地塞进去,努力全根尽入。
这种突然冒进的方式令汪东东痛苦莫名,辛苦得呼吸不畅。
周挺阳也给他这下子毫?预警的深喉了一跳,感觉龟头被汪东东的咽喉挤迫得点疼痛,不自禁发出“噢”一声呻吟,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
最终,汪东东?法忍受这窒息般的痛感,将阴茎吐出来,疯狂地咳嗽。
宽妈在客厅听到洗手间传来咳嗽的声音,问:“发生什么事了?”
周挺阳只得弯下身子,用力搓压汪东东的背心,协助他舒缓不适和止咳,嘴上应道:“没事,东东喝柚子水闹玩,呛了。”
宽妈吱咕道:“又不是小孩了,怎么还这没正经?你们动作快点。”
汪东东咳嗽稍缓,抬起被呛得泪水汪汪的眼睛,说:“周叔叔,你肯原谅我吗?”
周挺阳看他,虽然没有说话,但绷的脸孔逐渐柔和,直起腰,伸手要扶汪东东起来。
汪东东没有动,而是干脆跪在地上,重新扶阴茎,伸进嘴里慢慢吮吸。
周挺阳没有阻止他的行为,身子靠在洗脸台上,任由汪东东为他口交,最终,低声说:“玩我的卵蛋!”
汪东东一怔,记得昨天触摸到周挺阳的睾丸和精索时他的敏感反应,当下也不犹豫,伸出一只手去触摸对方的阴囊,时而轻捏两颗大肉丸,时而搓揉精索。
“噢!噢!屌,好爽!”
周挺阳臀部挺动,嘴里不绝地发出低沉压抑的浑厚呻吟。
汪东东从口中的阴茎挺翘反应中摸索到了口交的技巧,舌头试去舔弄龟棱和系带,配合手中对阴囊的催情动作,周挺阳兴奋得全身肌肉绷涨,头向后仰,大口地喘气,一双腿持续地,不受控的颤抖。
“操....要.....要射了!”
周挺阳喘息说,预告他的高潮即将到来。
汪东东一听,马上?师自通地将握阴茎的手加快套弄速度,同时玩弄阴囊的手也加力度。
“操!操!.....嗷,射了!”
周挺阳低声怒嚎,身体猛然绷紧,臀部一抬,阴茎狠狠地翘了几下,小腹下已经蠢蠢欲动的浓精便毫?保留地击射进汪东东的口内。
汪东东只觉得喉咙深处受到一股股温热的稠液撞击,既痒且涨,医生职业的卫生习惯让他在犹豫要不要咽进肚子里,但那暴怒的巨根并不给他思考的余地,持续不断地往他口中喷灌精浆,转眼间即溢满喉间口腔,他终于忍不住咕咚一声将这腔粘稠味浓的精液吞进肚子里。
然而粘稠的液体并不如他希望般顺利地通过食道滑入胃中,还有部份粘附在食道壁上,让他很不舒服,更令他倍感觉难过的是这巨根仿佛是个专业的精液生产机器,喷发的精液量和喷射的速度完全不体谅他的承载能力,持久地向他已经疲于应付的口里灌输雄性精华。
汪东东终于忍受不了,猛然缩头,将阴茎吐了出来,暴胀的阴茎一脱离禁锢,便向上直竖,挣动,摇摆,一下下地将乳白的精浆如喷泉般向空中喷射,窜入虚空中四散洒落,落在周挺阳结实的腹部,也落在汪东东的头脸上。
汪东东呆呆地盯这管激情的雄根不竭不休地喷洒生命的精华,有点呆了。
虽然昨晚他也亲眼看它喷射过一次,但当时有点惶急和紧张,没有太专注观察,现在从下向上端详,感觉完全不一。
周挺阳两颗硕大的睾丸向上紧缩地粘附到雄伟的巨根两侧,赤褐色的阴茎如傲